单逸明洗完之后,全身裹着一条浴巾出来,高大的身子一步一步来到床边,黑曜石一般精致的眸子,绽放出慑人的锋芒,眸色灼灼的紧紧盯着相当鸵鸟的女人。
大手一挥,那本来盖在简采萱的被子被他扔到一边,弯腰伸手就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混蛋!”
简采萱在他拍到的那一刻立刻弹跳起来,尤其他的手在拍的时候竟然还趁机捞油水,做起来想要找到一些遮盖物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一定是这个男人故意的,想要上前剁了他的手,可是眼下情况不允许。
看着那在生气的女人,在单逸明的眼中看来是那么有趣,不过当看到她那傲人的身材,身子自然的有了反映,炙热的眼神盯着女人。
“萱萱,不要再勾人我了,昨晚做太多了,我现在还有些吃不消。”
男人说着狼狈的逃到衣帽间,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恐怕他会立刻变成一只狼,毕竟忍了一晚的他,此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在带下去的话,不用说,他非要立刻让简采萱真的变成他的女人不可。
单逸明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看到女人就像是失魂一样全身裹着一床薄被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看到这样的女人,单逸明也有些心痛,毕竟都是因为他给她的刺激太多了,一时间有些受不了。
不敢再逼她,两手放在她的要上,悦耳的声音自然从他的口中传出,“快点起来,爷爷还等着我们吃午饭呢?”
男人看到那女人马上要变脸了,立刻松开女人往外面走去。
等简采萱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单元基和单逸明已经坐在饭桌上了。
简采萱看了眼单元基,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爷爷,我有事,出去一趟。”
“吃完饭再走也……”单元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那简采萱已经出去了,不满的他立刻对着单逸明发火,“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你做的好事。”
“是是是,我错了。”单逸明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之后,连忙道歉,然后抓着放在一边的车钥匙就往外面冲去。
单元基这才发现,怪不得刚才就觉得有些不同,哪有吃饭的时候,还带着车钥匙的,一看就是有人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看来这小子是真的动心了。
管家上前趁机邀功,“老爷,这回相信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了吧?”
“嗯,幸好这小子有眼有珠,要是我的孙媳妇跑了,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
单逸明追着简采萱跑出来之后,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大街上走着,从他这看过去,总觉得她是那么的娇小,需要让人保护。
看着那一边走,连路都不看,只顾着抹眼泪的女人,单逸明觉得他都快气爆了。
难道和他在一起就那么委屈吗?
本来两人就是夫妻,夫妻在一起有什么不对,难道她还想着别的男人不成,不会是那个章云吧?
此时他的眼睛照射出愤怒的光芒。
嘴边露出一个冷笑,这世界上想要和他抢女人的男人还没出生!
拿起手机,看着女人拨打一个电话。
放下电话之后,看着那女人还在摸眼泪,既然你这么记挂那个男人,我就让你永远看不到,让你彻底死了这条心。
简采萱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她看到身边停了一辆出租车的时候,这才清醒过来,这时候也感觉,脚好像很痛,但她并没有急着上出租车,而是在路边找个地方坐下来。
脱下鞋之后,看到脚上都起泡了。
仰头用手指挡住耀眼的阳光,从指缝中看阳光还是那么耀眼。
不过在一通发泄之后,彻底的明白,现在的她是简采萱,并不是朱华。
虽然知道简采萱和单逸明之间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毕竟他们是夫妻,在一起那都是正常的事情,可她就是不能接受。
想到是她霸占了简采萱的身体,既然是简采萱的老公要这个身体,她到底在纠结什么?
单逸明把车停靠在不远处,一直看女人又哭又笑的样子,总觉得心中好像有块大石堵住心口,每次想要呼吸的时候,总是觉得憋闷。
再次看了眼那个傻女人,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可看到她又是蹑手又是捏脚的,看着更是火大。
把手中的烟头熄灭,打开车门大步往简采萱走去。
简采萱只是看到一个黑影,抬头的时候看到单逸明铁青的脸。
“你最好别告诉我,你不是简采萱,更不要告诉我,夫妻之间那点事你不知道,再说了,明明就是你一直缠着我要个不停,害的我一直睡到中午都没有休息过来,连今天重要的会议都被人耽搁了,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简采萱一直没有一点关于他口中的疯狂女人的记忆,不过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都是真的,再就是身上的那些印记,也都是男女在一起之后的最好证明。
毕竟这身体原来是简采萱的,而她的老公和她在一起都是正常的,可是一想到现在这身体是自己在拥有对有些事情,她怎么也说服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单逸明咄咄逼人的话,让她没有反驳的话语。
单逸明看到她委屈的样子,看到她有话说不出来的样子,到底还是有些心软。
看了一眼她的脚,心中暗笑,不管她原来是谁,但是她现在就是简采萱,而简采萱就是她,从此以后她必须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没有后悔的权利,逼着她接受现实。
弯腰把女人抱在怀中,看到她要挣扎的时候,装作无意似得开口。
“萱萱,听说你的画展马上就要开始了,怎么这几天没有看到你作画?”
作画?
想到刚醒来那天章云说过的画展。
突然头都大了,刚休息一会儿回来的力气,再次消失了。
从醒来之后就一直想着爸爸妈妈的事情,竟然把简采萱办画展的事情都忘记了。
顿时觉得有些头大,总觉得这是老天爷在故意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