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再和这两根废柴多纠缠,别眼过去,命人把他们解决掉。
“没用的东西!”
金店内,苏芊柔和李牧也没有过多交流,恍然收回目光。
“没有事你就回去吧。”
李牧礼貌性的展露两边嘴角:“那夫人……您多保重。”
意识到称呼不妥的他,赶忙改口,最后若有所思的离去了。
随着车门的紧锁,墨北辰对他探去目光:“怎么样?”
他脸色暗沉了下,“估计是慕星蕊找人来闹事,不过好在夫人没事。”
说着,他吐出一口舒心的大气,有种似灾难后的幸存心情。
“果然。”墨北辰微眯着眼,眼底流露出一则深沉的气息。
他对于慕星蕊的操作早已了如指掌,幸好这次没出什么大事。
否则,她是赔了整个慕家都不行。
“就让她再嘚瑟几天,几天后,我一定要她十倍奉还!”他的黑瞳紧缩了下。
他屈指轻轻捶打了两下眉心,对着李牧瞥过一个眼神:“开车吧。”
引擎刚启动,李牧突然恍悟过来,回首蹙眉问:“您不去看看夫人吗?”
他微微摆手,“现在还不是时候。”
夜,从朦胧的云层里探出一小束的白光,正好打在了墨家的窗户上。
从窗户上隐隐约约出现个婀娜的身影,身姿修长,线条均匀有序。
再看向人,慕星蕊正裹着白色的浴袍,手上端着颇有情调的红酒杯,艳丽的脸上,缓缓泛起绯红色。
她相互叠交起美腿,面容勾起一抹狡黠妖娆的笑容。
她等这一刻很久了。
门口是男人威凛的脚步声,她寻耳探去,笑意更是明显。
“你回来了?”她抬起轻盈的步伐走去,语气妩媚,随即又对其抛来一个媚眼。
“我等你很久了。”她似委屈般的瘪了瘪嘴,随后帮着他解开衣领和扣子。
他冰冷的凝视了她几眼,瞬间就会起了意。
和以往不同的是,他意外的邪魅一笑,起手挑逗起她的下巴。
“就这么迫不及待?”他挑起眉,深邃的眸眼摄人心魂。
“讨厌,明知故问。”她撒娇般的故作生气。
配合这么昏暗的灯光,以及这种娇媚的语态,她就不信他还能把持住。
她算准了时候,就等着今晚的成果。
要是怀上墨家的种,任凭苏芊柔会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也难夺去她的地位。
想到这,她阴险的眸光冉冉升起。
“既然这样,你去床上等我,我去洗个澡,很快过来。”
他不动面色,瞬时搂了搂她的幼细的腰身。
她点头,兴致满满的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的她,搔首弄姿了多种仪态,就等着等会狠狠俘获墨北辰的心。
可她不知的是,他早已看透她那点肮脏的心思。
就她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就和猪栏里的母猪差不多性质。
想当墨家的女主人?痴心妄想!
“既然你这么水性杨花,那我就满足你一把!”
他低沉的嗓音随着水声哗啦啦的冲劲声,他拨起了李牧的电话。
“现在给我找个男人过来,要快!”
李牧迷茫了一下,却又似懂非懂,也许墨总现在正要展开计划的第二步吧。
“明白,我立即去办!”
大约办小时候后,一个身材与墨北辰差不多一致的男模过来了墨家。
男模见他是屈躬低头,呼吸都克制的小心翼翼。
毕竟眼前人是京圈赫赫有名的墨五爷。
“剩下的就交给你,好好办。”他笑笑,表情深沉莫测。
如同正有什么阴谋悄悄浮出水面一样。
“是。”男模应声后,就趁着暗色走进了慕星蕊的房间。
还不知真相的她,以为是自己的美色勾的墨北辰三魂不见了七魄。
正沾沾自喜中。
“怎么突然变的这么主动?”迷乱的她搂着男模的脖颈,断断续续发出了令人想入翩翩的呻吟音。
听着这些糜乱恶心的声音,墨北辰顿时陷入了冷脸。
他甚至都能隐隐闻到腐糜的味道。
令人作呕。
这个墨家,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借着酒劲,他给苏芊柔拨去了几通号码。
可每次都是她以电话繁忙作为借口挂掉了,直到最后一次。
她的忍耐度达到了顶峰。
“姓墨的,你究竟想怎么样?!”电话那头,是她咬牙切齿的不耐烦。
就像点着的炸药,即将要爆炸。
“我在你家楼下,出来一趟好吗?”他带着轻轻的哭腔,语气卑微到至极。
呵,京圈的墨五爷也会煽情?这演的是哪一出?
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她嗤鼻一声,身体没有一丝动容:“你有什么话就趁现在我还有一点耐性说了,否则我就挂了!”
她的言辞仍旧冰冷,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怨恨的灼烧中。
“我想见见你,仅此而已。”他垂着失望的眸眼,情绪有些沮丧。
她怔了一下,心脏莫名的抽搐一阵。
她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男人仍旧有所留恋,但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不必了,你我已然两清,各自好过吧。”话毕,她就想挂电话。
可在这紧急关头,他喊出了慕星蕊的名字。
“你很想知道的,她对你做了些什么!”
他的嗓音从高昂到低落,她能很清晰的听到他喘粗气的声音。
又是这个女人!
感觉慕星蕊就像冤魂一样,时刻的缠着她不放。
她眉眼沉了沉,最终还是妥协下来了。
在见到她那一刻,墨北辰双眸似酝着一层模糊的薄纱。
他上前两步,紧紧的抱住了她。
她可以十分明显的感觉到一股强势的力量在紧紧的束缚着自己。
压的她快要透不过气。
“有什么你就说!别搂搂抱抱的!”她欲挣脱,妄想抽身出来。
可他不仅不让,反而温柔又霸道按住她的脑袋靠紧自己的胸腔。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他喃喃自语中。
她疑惑,眉头深皱,“你究竟……”
不等她的话问出来,他温热的薄唇卷席她的口腔,把她堵的一个字也发不出。
好像所有的疑虑都捆在舌头上打了个结。
她只感觉脑子一热,理智全然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