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屿白紧紧的握了握拳,眼神阴冷的可怕,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最后狠狠地朝旁边的墙上来了一圈:“这群傻逼!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司屿白咬牙切齿的说完,后知后觉的发现喻笙一直看着自己,司屿白下意识的慌了神:“笙笙,你、你别理会他们,我会解决好这件事情的……”
他怕,他怕喻小笙难过,怕喻小笙不开心,怕喻小笙委屈……
眼神暗了暗,司屿白暗想,他一定会让白莲画付出代价!他不会让喻小笙接触这件事情,因为怕她脏手,她经历的那些事情难道还不够吗?!
喻笙眼神微闪,眼前的司屿白,慢慢的和那人重和在一起……
他也曾这样过,怕她因为某些事情不开心,而自己不知不觉的慌了神。
怕她做一些事情脏了手,却不知她的手,比任何人都要脏……
脏的让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曾经,她不是这样的,她也曾天真无邪过,也曾杀了一人怕的要哭,也曾因为一些事委屈的要命,可那是曾经,回不去啊……
她也曾高高在上,受世人敬仰。
可就是她拼了命也要保护的世人,把她推进了深渊,只为一份不知真假的长生不老。
呵,堕落了,不会在和以前一样了,心也就慢慢的冷了……
如果不是为了活下去,她怎么会奔赴三千世界,来这里盗气运之子的气运,以此苟延残喘呢?
而那里,也毁了,不会有人在知道她,也不会有人能敌的过她,每个世界的天道,见到她都和孙子一样,她在这些世界里做什么,它们自然不会多管,也不敢。
气运之子嘛,没了天道还可以在选,天道嘛,没了自然也可以在选。
喻笙是三千世界都畏惧的存在,你说她能有多差?
世间万物都有法则约束,而喻笙不会,她是超越法则的存在。
喻笙回过神来,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依旧很淡然,没有什么。
司屿白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安慰了喻笙几句,喻笙表示不在乎,他这才放心。
季初阳这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根本见不到人影。
喻笙转过头,看了看江厌,感觉他似乎有话对自己说。
喻笙:“怎么了?”
江厌微微低了低头,只能依稀可见他白皙的半张脸,和精致的下颚。
喻笙叹了口气,她感觉江厌应该长的挺好看的,但是他似乎一直都只是留着长长的碎发,遮住了眼睛,根本看不清脸。
江厌微微闪了闪,里面有些莫名,说不清道不明的样子,他狭长精致的丹凤眼轻轻的眨了眨,转头看向喻笙,有些绯红的唇微微张开,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你,没事吧?”
喻笙懒懒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一直盯着江厌的唇,这家伙皮肤这么白就算了,为什么嘴唇还这么红?和抹了鲜血一样。
以前没在意,现在喻笙见到,觉得有些惊奇,这和他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