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一切馈赠其实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什么叫越努力越幸运?
若是万花筒写轮眼的话,释放术的消耗是瞳力优于查克拉的,所以不管你基因缺陷补没补全,被移植的万花筒都会随着使用面临失明的风险。
但更进一步的轮回眼显然就没这种隐患了。
在轮回眼孕育的过程当中就会消耗大量的阴遁与阳遁查克拉,而被老年斑孕育出来的轮回眼就像是刚刚从流水线上下来的大型机械设备,刚开始投入生产肯定会面临这样或那样的问题,所以继续投入阴阳遁去孕育去磨合,等运转一段时间设备进入最佳使用状态的之后,轮回眼的主人就能毫无负担的将其接回来了。
从长门对轮回眼掌握的程度来看,这台由宇智波斑生产的新机器已经算是被其调教的差不多了,就连这种级别的神罗天征都只是对方大喘气,不得不承认,在血条与蓝条方面,长门的天赋恐怕还要在太子之上啊!
“呸~”
将嘴里的泥土啐了出去,正面承受了一整个超神罗天征进攻的月息将自己冰晶化的身躯从泥土里面拔了出来。
神罗天征的攻击范围大是真的大,可论实际攻击力……
就这么说吧,那些个轮回眼的拥有者有一个算一个,他们从来都将引力操控与斥力操控视为辅助功能不是没有原因的。
就算是推半个木叶忍村的神罗天征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拆家肯定没得说,但你只要体术修为过得去,有个精六、力六什么的,不碰上尖锐物体的情况下最糟也就是断手断脚而已。
正面挨上一个神罗天征不是什么大事,但眼下的问题就是,他宇智波……水无月月息还要不要和长门这个中二病继续打下去?
长门肯定是还有作战实力的,但眼下超神罗天征都出来了,留给长门的选项其实并不多。
要不就是通灵出阎王修复佩恩六道损伤再战,要不就赌一手他水无月月息能站着不动吃他一记地爆天星。
除了这两种手段之外,六道佩恩什么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继续打下去固然能将长门逼到悬崖边上,但仔细想想自己来的目的……
身为水之国的复仇者,游荡在忍界的水无月的亡魂,他水无月月息难道不是来加入晓组织为晓组织统一忍界的大业奉上自己的热忱与决心的嘛?
逼佩恩退位让自己当上晓组织首领什么的固然是很有意思啦,但晓组织内的成员都是人家佩恩一个一个亲手招揽过来的,截胡固然很爽,但没有轮回眼什么的,就算晓组织开启第四次忍界大战他水无月月息在逼格上天然就弱了不止一筹啊。
何况在暗地里还有铁火兄弟这个忍界的殉道者,就算成为晓组织的首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要是万一再露出点蛛丝马迹……
“我就说出门的时候该把轮回眼安装上的!”
又啐了两口泥,月息重复起了类似六道佩恩不讲武德,明明没说口口有泥但交起手来竟然让人吃这么多。
不过佩恩多机敏的六个人啊,虽然有些话只听了一半,但在承受了如此巨大的打击过后,真情流露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什么口口有泥?这水无月月息明明就是自己在抗米道路上的好同志好队友啊!
就连身份两人那都是出奇的相似,他漩涡长门是漩涡一族的遗孤,而水无月月息亦是水无月一族的遗孤,他漩涡长门是五大国的复仇者,而他水无月月息的目标虽然小了点,但水之国那也是五大国之一啊。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没有如同自己一般的眼睛吧,虽然水无月的实力也不错,但比起被神选中的自己,水无月月息也只是不错而已。
“因为想要反抗命运而不得不接受命运嘛?”
缓步走到水无月月息的近前,佩恩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以手撑地的水无月月息。
“从你的眼中我能看到迷茫与困惑,复仇的业火熊熊燃烧,所以,成为晓组织的一员吧,只要让五大国高高在上的人们感受痛苦、理解痛苦,这样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了。”
佩恩诚恳的说着,或许是为了表示对月息的重视,佩恩最后还蹲下了身子做出要将月息拉起来的动作。
这下可真是给月息整不会了。
什么迷茫困惑还燃烧着复仇之火一类的,现在老子的演技都变得这么出色了吗?
不过佩恩递出来的橄榄枝显然不能拒绝,毕竟都打到这个程度了,要是再继续的话,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你的实力还不错,所以,首领的位置暂时由你来担任。”
月息伸出手任由佩恩没有温度的手掌将自己从地上拽起来、
“不过你要想好了,一旦我的实力超过了你,说实话,我对首领这个位置还是非常感兴趣的,所以一直强大下去吧,不要露出什么破绽,否则把你埋入冰川就是你最好的结局。”
月息认真的说道,这话他说出来也不算骗人,毕竟原时空长门那可真是月之眼计划的终极劳模,生前一边磕命一边挨着太子的毒打,死后和南姐一样连个全尸都留不下不说还得被忍界第一圆梦大师抽出来继续拼杀。
埋入冰川就是个不错的结局,到时候让长门和弥彦两个手拉手的冻在一起,要是小南这个蠢女人实在想不开的话,他水无月月息也可以勉为其难的让小南百年之后睡到他们两个人中间。
纸遁总得传承下来吧,再说了木叶的单身男青年那么多,总要有些与之匹配的女忍者吊着这帮畜生吧?
什么意志不意志的在其他这里纯粹就是扯淡,只要长门动起来忍界最大恐怖组织的名头那就是板上钉钉了,看看世界各地对恐怖分子的态度就知道了,人权是给那些被限制在规则里人看……的基本保障,而对于挑战规则的家伙,五马分尸挫骨扬灰那就是代表着正义的他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