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清源一开始也搞不懂为什么尾兽的查克拉会积蓄如此庞大的恶念。
按理来讲,查克拉这种东西就是生命能量与精神能量的混合,即便能量多到足以把人撑爆,那也只是容积不足的一种体现罢了。
至于说查克拉会表现的如尾兽查克拉般对人体侵蚀并造成伤害,虚不胜补的理论也不应该用在这种地方才对。
不过当清源完成了对尾兽查克拉的分析之后也算是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包括外界的自然能量在内,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应该还是要归结到大筒木的身上。
查克拉从何而来?
作为外来的入侵者,大筒木降临通过种植神树来收集星球能量的行为本就会遭到星球的排斥。
自然,作为本土星球的守护神,忍界的原生神明们自然是要站起来反抗的。
只可惜的是连本土都无法离开的星球土着又怎么可能是星际海盗的对手,这又不是什么个人英雄主义电影,大筒木辉夜辉夜降临,与大筒木一式一起,手提两把西瓜刀从高天原一直砍到净土东路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至此象征忍界规则权柄的神明尽数化为神树的养料,通俗一点来讲,那就是天道崩坏礼乐不存。
失去了规则的束缚,在一开始或许还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可随着问题的累积,世界的死亡早就已经提上了日程。
为此,在星球意志的指引下,妙木山的蛤蟆丸出现在了大筒木羽衣的面前。
用大筒木的力量去应对大筒木,包括仙术的传授,反正在蛞蝓仙人那里得来的情报,在千年之前,自然能量还是非常温和的。
毕竟自然能量无处不在,就像是一个人大口喘气,难道就因为喘气多一点就要把人变成石块嘛?
这不科学,也不炼炁。
基于此,清源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作为星球意志选定的救世主,除了对抗大筒木之外,六道仙人还应该做的就是扫平沉疴建立新规。
毕竟天地有序方为正道。
只不过可惜的是大筒木终究是大筒木,即便接受了星球的馈赠,但没有接受过多少教育,以强者思维搞出来个什么忍宗制度显然不是什么正经玩意。
再加上骨子里对力量的追求,释放本土神有什么用,坐镇净土执掌轮回,这才叫方便行事嘛。
将忍界彻底私有化什么的……
嗯,将这些政治不正确的想法暂时压下,回归到尾兽查克拉问题上来。
天地本就是个轮回,所谓尾兽查克拉无限,作为十尾也就是神树的一份子,九大尾兽本身就有着收集自然能量的能力。
再加上阴司无序,缺少正常的轮回,生灵怨念无法排解,而当身体消解,体内查克拉返回天地,这时间一久,作为行走的查克拉吸收装置,九大尾兽的查克拉也不可避免的会被这种恶念所污染。
毕竟,人性本恶嘛,刚出生的孩童可不懂所谓善良美德,为了生存向外界索取那才是生灵最本质的东西。
不过这些东西显然不是现在的清源能够解决的,以修行者的理念,所谓神灵,其充当的角色更多的是修行路上绊脚石。
有这时间关心千年万年之后的生死轮回,还如仔细想想冰遁血继限界的进展,亦或是尾兽查克拉充电桩的查克拉工业一体化推进。
毕竟对于清源而言,来到忍界无外乎就是两件事。
生活,还有修行。
后者不言而喻,至于前者……
因为不满于生活现状而掀起变革者大有人在,哪怕是为了和平,像大柱子那样的天真派不也是在所谓梦想的驱动下走向了大家过来开个会,为了和平,我可以给大家磕一个的未来嘛。
为了更好的享受生活而做出改变,这话听起来也没什么毛病。
目送蝎老爷蹬着三轮离开,在短册街多逗留了几日,最终,在某只金发大肥羊不善的目光之下,清源还是迫不得已的踏上了回村之旅。
没办法,经历了现实的拷打,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漩涡香奈就十分明确自己的定位。
作为除纲手外的唯一一位成年人,凭借过人的天赋,漩涡香奈在家务能力方面的天赋简直是点满了。
在短册街的日子里,清源所有的日常起居都被大姐姐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相比起自己那个冷冰冰的家,缺少了美琴姐的看护,在宇智波族地的生活怎么可能有短册街舒服。
而借了纲手的光,就连一直跟着纲手混的静音似乎也有被漩涡香奈养废的趋势。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实在太过安逸,闲暇时间修炼修炼冰遁,看看蝎老爷做点手工活,清源都有些不舍的让漩涡香奈以后独立出去了。
不过这终究不是清源能做主的事情,哪怕清源才是漩涡香奈的实际雇主,但很没有自知之明的纲手已经单方面的向清源宣布了漩涡香奈的主权。
作为漩涡一族的成员,又和漩涡玖辛奈的关系很近,理论上漩涡香奈也算是纲手没出五福的亲戚。
而出于某些原因,清源也是那种口嗨的类型,那么漩涡香奈未来的归宿终究还是要由她自己决定的。
对此清源也不强求,反正人都在这里,清源也不信草忍村还能无中生有的蹦出来的漩涡香磷。
清源主要不放心的还是怕纲手把温柔如水版本的玖辛奈给教坏,抽烟喝酒烫头……
嗯,喝酒赌博什么的,只有纲手一个就够了,要是在多一个红头发的,首先在定位上,二者就会发生冲突好吧!
清源试图和大肥羊讲理,在短册街吃他的用他的还白嫖他的房子以及温柔的红发管家,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这么干吧?
不过纲手显然要比所谓天王老子硬气,蓝色查克拉气流一开,天守脚开路,木叶三忍纲手姬一生威名远播,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这一身功夫还有蛮不讲理的劲头。
清源不愿与蛮不讲理者为伍,遂骑着自行车独自一人返回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