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院长看到米听雪,眼里多了几分慈爱之色。
“小雪,说吧,找我什么事?”
米听雪也没有卖关子,直接把事情说了出来。
“爷爷,我发现黑峰有一个女生非常会笼络人心,学院里大部分人都被她笼络住了。”
“嗯,这不是重点吧?”
“对,爷爷,连我在她面前都会无意识的被蛊惑,这种事情太危险了。”
“行,我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米听雪离开后,米院长就让他的暗卫去调查石诺然,米院长平时在学院里非常低调,一般的事情他都不会露头,但却没人敢小觑他。
米院长的实力也在上神巅峰,之所以没去神山,也是因为他要管理封神学院,等后辈接了他的位置,他就会离开。
石诺然的资料很快就出现在了米院长的面前,看着上面的描述,米院长渐渐眉头深锁。
他没想到石诺然渗透得这么深,现在米司远不得不怀疑这是某个上神的阴谋。
虽然米司远知道各大上神之间不和睦,他本来以为远离他们就好了,但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打他的主意。
想到这,米司远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然后给每个峰主下达了命令。
七个老头还奇怪呢,院长怎么会突然让大家去开会,难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七个老头坐在米院长的大殿里,暗自猜测着这次的事情,不过他们并没有交头接耳,毕竟在主峰,这点面子还是要给院长的。
米司远很快就来到了大殿,他直接坐在上首位置,眼睛扫视了一下七个老头,然后宣布道:
“我准备亲自带弟子们出去历练一番,每个峰选五个人,你们回去准备吧。”
七个老头互相看了看,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们也猜不透院长的真正目的。
“你们想多了,最近外域出现了一个新的秘境,现在各大家族的人都去了,我也准备带弟子们去凑凑热闹。”米院长直接给出了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那行,我这回去安排人。”红老头最先相信了院长的说辞,他起身告辞离开了。
其他峰的峰主也不好意思再问,一个个都告辞离开了。
十天后,四十个人齐聚一堂,他们在主峰的广场上等着米司远到来。
米司远穿着一身白色直袍,乌黑的头发上只有一根金色的发带,远远望去,像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
这是唐梨落第一次见米司远,第一感觉就是此人不一般,举手投足间都散发阵阵韵味。
都说大道至简,别看米司远打扮得很简单,但他身上有一种无敌的存在,让人望而生畏。
“我是院长米司远,这次带你们去外域历练,因为是新出现的秘境,所以危险无处不在,这次历练,生死自负,有不想去的,现在可以提前退出。”
米司远的一番话,让大家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毕竟大家修炼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长生,这次危险难料,让人们心里都忐忑不安起来。
四十个人互相看了看,最后都选择了留下来,大家都抱着侥幸心理,觉得遇到危险院长应该会救他们。
这次历练每个峰只有五个名额,竞争十分激烈,唐梨落的蓝峰是擂台赛决定的名额。
她和熊霸也是经历了一番波折才得到名额。
南宫璃月全靠运气,他人缘好,进步也大,所以紫峰峰主直接给了他机会。
黑峰的竞争最激烈,石诺然凭着自身魅力得到了名额,尸屠为了得到名额也是使出了各种手段。
最后还是靠唐梨落给的毒药才取胜,其他人很鄙视他,不过尸屠无所谓,能获胜就行,他怎么样都比石诺然强吧。
米院长拿出一艘小型飞舟,学员们陆续登了上去,飞舟内有五十个房间,大家各自选了一个房间住了进去。
飞舟在云层里飞行,一路向西,七天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是一座荒城,周围是破败不堪的建筑,由于秘境的出现,荒城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荒城的不远处,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大门,大门外面有阵法阻挡,人们很难靠近。
米司远带着大家在城外下了飞舟,然后步行进入城里。
米司远的飞舟上有个大大的米字,所以大家都知道来得是米家人。
那些小家族,散修们直接让开了路,让米司远往里走。
夏侯家,凌家这些大家族已经在荒城的最前面安营扎寨,看到米司远过来,那些带队的人都赶紧过来打招呼。
米司远名声在外,但他为人很低调,所以各大家族都没想到这次是米司远带队。
米司远让弟子们找地方搭帐篷,他直接去了米家的营地。
米家这次带队的人是他的一个族弟米司启,两个人寒暄了半天米司启才问道:
“远哥,这次怎么是你带队?难道秘境有宝贝?”
“我就是闲得无聊出来转转而已,秘境里情况不明,你可别犯傻。”
“好吧,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消息呢!”
米司远没说话,不过他有感应,这次秘境十分危险,能活下去的人应该不多,这里也是石诺然最好的归宿。
接下来的几天,荒城里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修士,秘境的大门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大门外面的阵法也在变弱。
唐梨落给小伙伴们准备了不少东西,她怕秘境里大家会分开,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一个月后,秘境大门前的阵法彻底破开了,大门也从两侧分开,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从秘境里传了出来。
人们激动地从帐篷里跑了出来,都围到了秘境门口。
各大家族的人都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那些散修们你追我赶,全都跑进了秘境里。
等人都进去的差不多了,米院长才给他们下了命令:
“你们也进去吧,安全为上。”
大家早就等不及了,米司远一说完,他们就跑进了秘境。
一刻钟后,秘境的大门突然关闭,悦耳的声音戛然而止,只留下少数人在荒城里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