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悠的小日子回归了平静,但日常的平静归平静,床还是很响的。
早上在Sail陪陇川理纱一起办公,晚上就颠沛流离在各大床上。
玩腻了就和陇川理纱睡,调整一下心情。
当然,秘书小姐从未在睡前和睡醒之时见过他,说明他还没玩腻。
想想都知道,这么多女人,如天空中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云彩般,她们也是各不相同风格各样,想要腻味可就太难了。
可惜,现在还没达成在白色一户建里睡觉的成就,阻碍这个成就达成的始作俑者毋容置疑就是千本木阳菜了。
她不仅阻碍这个成就的达成,还在坂木青空、小原雅美在外留宿时打电话过来骚扰。
牧野悠自然是不怕这种骚扰了,电话里一起玩不就好了。
这搞得千本木阳菜很烦恼,一度威胁要让全体成员一起听。
牧野悠更不怕了。
千本木阳菜说干就干,于是,西条加奈至今还魔音骚耳,时不时会出现幻听。
千本木阳菜从这次之后也知道了,她亲爱的悠压根就不带怕的,除非她外发给外人听。
但她怎么可能外发给外人听!
青蓝台那边小原雅美和坂木青空也在精心打理,所以宫泽静香的成人仪式就在这几天了。
今天牧野悠就在思考抄哪首钢琴曲给她,想着想着,干脆决定抄一首钢琴曲和六首歌,每人一首算了。
静香对于自己的喜欢是怎样的?
她献身于自己有多少是因为喜欢?
牧野悠琢磨了良久,提笔在抬头上写下‘いつも何度でも’。
这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有词有曲,可弹可唱还可弹唱。
正想着,手机忽然响起,惊醒了正在专心阅读文件的陇川理纱。
秘书小姐抬起头看了眼,发现不是座机在响,而是牧野悠的手机在响之后,又低头继续看文件了。
居然是家里打来的电话。
牧野悠眉头一皱,接起,“保昭叔,有什么事吗?”
“少爷,请回来一趟。”
“为什么?”
“来客人了。”
“他们没空?”如果牧野裕二和牧野司有空的话,接待客人这种事轮不到他牧野悠。
“大家都在。”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牧野悠挂断电话,“理纱,今天的行程推迟。”
“哦。”陇川理纱目送他离开,拿起座机打电话通知预约了今天见面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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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刚好到午饭时间。
但管家吉村保昭没有带他去会客厅,而是带着他往牧野司的院子走。
“家主在秘密会客,在家主出来之前,少爷先和大少爷了解一下情况吧。”
“行。”
牧野悠跟着他来到牧野司的书房。
书房很大,是这个家里第二大的书房。
显然,想要占据这个第二大的书房,牧野司必须和牧野悠不一样,牧野司要时常回来,而他牧野悠可以到处浪,一年半载回个一次都没问题。
毕竟继承牧野家的是牧野司而不是牧野悠。
“谢谢你,保昭叔。”牧野司客气地说道。
“那我先走了。”吉村保昭退出房间。
牧野悠来到书桌前坐下,“什么情况现在是?”
“父亲在和客人谈参议院选举的事。”牧野司。
“七月的那个?”
“对。”
参议院选举,财团是不可能不掺和的。
说起来,在日本,参议院看似是‘上院’,但权力比众议院小太多了。
有这么一种说法:‘在小选区选上的众议员得的是金牌,按党派得票比例选上的众议员得的是银牌,而参议员得的是铜牌。’
为什么这么说,看规定就知道了。
‘众议院立法立规、确定预算,参议院审批众议院提出的各种议案。’
这句话看上去两者相互对抗,好似参议院不批就不给过,众议院你提出来也没用。
不过,这里有个例外条款。
‘日本众议院通过,但遭参议院提出异议的法案,若经日本众议院议员出席者三分之二以上的多数再度通过,则成为法律。’
加上这一句话,可以明显看出,众议院可以绕过参议院,所以众议院权力比参议院大得多。
另外,首相和大多数内阁重要成员都是由众议院选举和产生的。
当然,这并非说明参议院没有意义。
作为一个多党执政、政党之间互相扯后腿的国家,执政党想要占据众议院2\/3的席位不那么容易的,门槛有点高。
更何况,众议院可以被解散,参议院可不会。
因此,参议院选举也是一件大事。
可是,牧野悠说道:“这事和我有关?这种事你们不是都不叫我的?”
“你好好当你的音乐人肯定和你无关。”
牧野司的言外之意就是,谁让你想做事业,做了不就和你有关了。
“说的也是,客人都有谁?”
“川岛家家主,和东久世家家主。”
“东久世?”
“就是你想的那个东久世。”
说着,牧野司又道:“他们想让我们支持他们的参议员候选人,我先和你说下情况,这次参选的人是从东久世家的分支里出来的赘婿,政治素人,接班老丈人的位置。”
‘接班’指的就是世袭,日本议员世袭是常态了,都不值得去讨论的常态。
牧野悠疑惑,“参议员30岁才能参选吧,他都这年纪了还政治素人?前期他老丈人没带他去见见世面?”
“35岁玩够了才娶的男人。”牧野司言简意赅。
Emm,看来这位准参议员先生的老婆不太行的样子。
相信很多人都有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梦想。
牧野悠也有,以前他对白富美的理想标准是富萝莉,最低标准是因婚姻不幸离过一两次婚。
而这种玩腻了的,反胃了都。
穷极一生也不能接这种盘啊!
这位候选人也是个狠人!
“这位政治素人的情况不妙?”牧野悠问道。
“没错。”牧野司说道:“竞争对手有些厉害,素人的根基也不稳,全靠他老丈人的名望。”
“我们家和东久世家什么关系?”牧野悠又问。
“非敌非友,很陌生,没有多少利益交集。”
原来如此,牧野悠理清了事情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