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我刷牙洗脸煮早餐,还吃完早餐了
詹:然后换换衣服就可以出门了
我:好棒
我:我也差不多要出门了
詹:好嘞
9点13分
我:还要排队买票(大哭)
詹:哇哦
詹:上车木有
我:刚上了
我:来得早不如来的巧
詹:我也差不多了
詹:去自助售票的就好了
我:高科技不会
詹:不怕
詹:我教你
我:我会取票,但是自助买票没有买过
詹:哈哈
总体来说还是蛮顺利的,我在排队,排的差不多到我的时候,小詹刚好也到了。还有十多分钟动车就开车,我们拿了票到车上时间也是刚刚好的。
上了动车,小詹把她准备的早餐给我。
“啊,你也准备了啊。”我惊喜:“我准备了2份的,哈哈。”
我把咖啡给小詹。
“我也带了喝的。”说着把果粒饮料递给我。
“你早说你要带呀,我就不用买了。”我打趣道。
“我说了不要!”小詹乐呵呵的看着我。
突然觉得不管是友情也好,爱情也罢,如此简单才是真。只要你的心里有我,我的心里有你,愿意把好的东西留给对方,即可。
顺利到达目的地。我和老妈通话,但是找了十几分钟都没有着找到对方:“你是在sm这边还是在sm对面?”
老妈一直说:“三个旗这边。(国旗下)”
我和小詹就到对面国旗下,还是没有看到老妈,我连忙对着电话讲:“我们现在就在国旗下,你在哪里?”
“我在国旗对面……”
两人像是外星人对话一样,一个人说一个意思,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声,没有人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
我也是醉了,此时好想喷火。
我索性挂掉电话,把手机递给小詹:“我都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她一会儿说在这边一会儿说在对面。我们刚刚就是从对面过来的。”
小詹也很无奈。我沉思片刻又拨通老妈的电话:“你现在安静一下,说清楚你在哪一边,我们过去找你。”
老妈确实是在刚刚下车的方向那边……
见到人也就放心了。
“你还真的带一大箱啊?”我惊住了。
老妈旁边有三大袋麻袋,一袋还用箱子特意打扮的很好看,很得体。因为我之前打电话说要一箱个头比较大的芦柑可以送人。
老妈怕我不够吃,除了那一箱大个头的之外,又装了一袋子给我,还不停的叫我吃芦柑,因为这是家里刚摘下来的,很新鲜:“你给你朋友多吃几个!”
袋子里的芦柑个头会比较小,但是都很甜,很有水分,这是老妈带过来分给厂里的人吃的。箱子里的个头比较大,我没有去打开箱子,因为箱子被装扮的很漂亮。可以看的出,老妈是特别用心的去装饰的,我有些舍不得去破坏它。
11月底左右的芦柑,结实、皮薄、肉多、汁甜。最重要的是,还没有沾到保鲜药水。
自小没有安全感的我格外珍惜现在的家人、生活。能够从新开始新的生活是上天对自己的恩惠!
不对,这句,怎么感觉不是我的心里话。
“想吃什么?咱们先吃饭吧。”我打算带老妈去吃牛排。
但是扛着芦柑也不好走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有吃饭的地方。
最后,老妈示意我她自己先回厂里,我也只能帮忙叫车。
期间也有几辆摩托车陆陆续续过来,老妈询问了价钱都觉得贵,加上摩的师傅是外地人,觉得不靠谱,也没坐。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老妈理想当中的摩的。
“你个子本来就高还穿着高跟鞋?你这么打扮我就不带你去厂里了。”老妈嫌弃的看了我一眼。
可我知道,老妈是怕工厂熏着我。
老妈微笑着说:“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啊。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老妈坐摩的回厂了,临走时嘱咐我带小詹去吃个饭再回厦门。
我给老妈付了摩的费之后扛着芦柑,走了五百米左右的地方看见一家饺子店:“我就说这附近一定有吃的吧。”
很想很想带老妈去吃一餐好的,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你赶紧给我这个姿势拍个照片。发给六哥看!”我抱着一大箱芦柑自娱自乐。
(箱子长50厘米,宽35厘米,高15厘米)
我还给陈宇轩发了一条消息:看到没,你今天有在公司吧?
但是他一直没有回复我。
吃完水饺就启程坐公交车去动车站然后坐车回厦门。
“没有零钱了吧,你问问老板能不能换点零钱。钱在我包里。”我喝完最后一口汤。
我坚持抱着那箱芦柑,小詹背着我的包包,还有自己的包包,包包里也是芦柑。
“你ok不?”小詹问。
“坚持到上车还是可以的。”我微微一笑。
我和小詹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公交车,倒是有一俩班车要到动车站。
“要坐吗?”小詹站在车边问。
我还在30米远的公交车站,想了想公交车要转车,班车直接到达目的地:“那走吧。”
只能强行忍住晕车的冲动了。
“这个比较贵哦。”小詹说。
“走吧。这个可以直接到动车站。”
回到厦门。我第一时间就是给陈宇轩打电话:“你晚上在公司吗?我刚刚从晋江回来,想过去送点芦柑给你。”
“有在。可以啊,过来嘛。”电话那头传来陈宇轩的声音。
好激动!
我到公司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陈宇轩在喂罗卡小盆友吃肉,一身正装,我似乎知道他过会儿要出门。
“你从晋江回来啊?带这么多岂不是要重死。”陈宇轩问。
“不止这些,我自己留了一份,分小詹一份,还有这份就给你了。我来喂吧。”我接过陈宇轩手上喂狗的夹子:“你没有回我微信,我到晋江的时候就给你发了。”
“事情很多啊,哪有空看。”
“还好我回来就给你打电话。”
待了一会儿,我就回去了。
在路上看见了黄雅婉带着她的女儿,有说有笑的散步。没多大一会儿林夕爸爸也跟了上来。看他们的样子是刚刚到海边跑完步回来的。
“为什么?”我看着林夕爸爸,犀利的眼神中透露着悲伤,愤怒的同时隐藏着不甘。
林夕爸爸无意中与我对视一眼,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