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到时候去了你就知道了。”曾文艺说。
我也就没有多问。
看着路边的风景很熟悉,思索良久,梦见的梦境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我知道了。”我说:“那个失踪者所在的地方应该是被泥土压住了。”
曾文艺非常惊讶的看着我。
“而且,那个地方的两边的路还有一片菜园……”我几乎把梦境里的环境都描述了一遍。
到了目的地的时候,曾文艺叮嘱我:“你先打个电话报警,我下车看看。”
出乎意料的就是,我们根本就没有找到什么所谓的尸体。
周围的地方都找了,都没有。
之后直接来到了岛内。
在一个广场里,右手边是一间餐饮店,一排的落地窗。广场里有一个像喷泉又不像喷泉的水池。
我在门口等了许久,曾文艺示意我们分头找找线索,我就到这里过来了,本来是要找那家,上次张小东带我过来的那家门口招牌写着‘龙门客栈’的地方。
但是到了这里的时候,我发现,我找不到路了。
在广场里傻站了许久。
看了一下时间,再不回家估计就没有公交车了。
车站排队的人特别的多,还得排很长的队。
但是我又不爱跟人挤,所以就等着看看有没有比较没人的公交车,等没人的时候在回去。
过桥的时候,左右两边的都是滔滔江水,看起来跟长江黄河一般的地方上空中……
怎么感觉有点像梦幻里的场景?!!
过了桥之后的第一个站点,我连忙下车。
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车站的前方很像是一个地铁站、还是火车站的车轨、轨道的地方。旁边就是有一排共3间铁皮房子。
铁皮房子的左手边还有一个老式的庙宇,像是土地爷的地盘。
供台在屋里旁边,屋外还有一个大香炉,香炉里都插着香。
行人特别的少。
也是,大晚上的了。
突然身后走来了一个寸头的男子,看样子已经是34-35岁的样子,可以肯定的就是,他一定是80后。
那男子过来问我要不要买支香。
“多少钱?”我的反应就是先问问价钱,要是便宜可以随便试一试。
“10元。”
“一包?”我惊讶。
“一支。”
这不是坑爹吗?
我心想,我没钱。索性买一支吧,一摸口袋一沓的人民币,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脑子里隐约知道,我现在应该不是在现实里。
因为我记得我的口袋里没有这么多的钱,而且有钱的时候,特别是一摸口袋,一沓的钱的时候,通常就是在做梦的时候嘛。
对方给了我5支。
我有点麻木了,顺着现在所在的环境里‘走’。把香对着旁边的那些火源点燃了香,朝着供台的方向鞠躬,拜了拜,接着就是把香插在香炉里。
脑子里还有最后的一丝清醒:参透梦境之道……
清醒没两秒就已经不行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所在的是什么地方,一条上坡的小山路,我就走上去了。一直不停的往上爬着,走了许久,发现路边有一些陌生人。
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在我前面的是一个开着小绵羊的女孩,估计是路太滑了,她整个人连同车子都倒在了地上,车上的青苹果都掉了一地了。
我经过她的旁边,原本是想帮忙的,之后担心她会不会是碰瓷的?就不理会。
可,还是过不了自己的那关,于心不忍。还是回头去帮那个女孩把地上的苹果捡了起来。
在我的右手边的那个人是张小东,但是她的样貌和我认识的张小东又是不一样的。可我并不觉得害怕,就脑子里仅存着一丝的奇怪,却没有害怕的意识。
帮那个女孩把苹果捡起来之后,我就继续往前走了。
刚刚看见的那个名字叫张小东的女孩也不见了。
左上方还有一条路,继续往前走了没多久就是一直下坡。还没等我到上坡的位置,就看见有人上坡了,还是我小学的同学,是坐我前面座位的那个男同学。
“若冰?”男同学的手里拿着一个大个的苹果还有一个石榴,他把东西递给我。
“给我啊?”我惊讶的看着他。
“嗯。”他冲着我笑了笑。
“谢谢。”我把两个都接过来了之后,看了一下水果的个头,然后把小个的石榴留下了,把大个的苹果又还给他。
右手边的张小东又出现了。
我就把石榴给张小东了。
突然一阵地震山摇。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在曾文艺的车上,看了一下时间,刚刚过了10分钟。
“刚刚那路上好像是有一块石头。”曾文艺说:“把你吵醒了吧?”
“哦。”我还迷迷糊糊的感觉:“没事。”
曾文艺也没有说话,专心的开车。
但是刚刚似梦非梦的场景,想想都觉得涩得慌。
“你记不记得那个小峰还有秋萍?”我看向曾文艺。
“你是说汪小峰,秋萍?”曾文艺问我。
“对。”我说:“都是小学的同学,我们在同一个学校,你应该见过吧?”
“怎么会突然问起他们?”曾文艺好奇道。
“正好想起来,所以问问。”我说:“像之前的那些同学,我一个都没有联系。”
梦境的情况我没有跟曾文艺说。
看曾文艺的脸色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我非常的诧异。
“他们在去年结婚了……”曾文艺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
“但是结婚没有多久,突然有一天,他们,他们出车祸了,一个都没有活下来。”曾文艺说:“汪小峰当场死亡,秋萍被送到医院也不行了。”
他们都死了?
顿时我觉得后背一阵发麻。
“你没事吧?”曾文艺看了我一眼。
“没事。”我坚持的说了一下。
难道这些人真的是找到了我这个有缘人?
突然觉得人活着,有时候特别的坚强,怎么都死不了;有时候又特别的脆弱,就像泡沫一样,一不留神就化在了空气里。
我们的车后面跟着警车。
我从车镜里看见了后面跟着的那些车子,一时好奇又惊讶:“我们后面怎么跟着警车啊?”
“哦。我们现在要去你说的那个地方的附近找找。”曾文艺说:“我们上车没多久,就接到了报案电话,好像是在山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尸体?”
“就在你跟我描述的那地方的附近,应该是你说的那个泥土的那条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