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就……”
小姑娘说道后来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形容这几年来的生活,亲妈给她找到找的继父日常生活中会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自己。
终于亲妈有一天不在家的时候,后爸把魔爪伸过来。还威胁小姑娘不能把一切说出去。
后爸是个有钱人手段很多。
直到有一天贪图玩乐的后爸失手将小姑娘掐死在自己怀里慌了神。
不能让别人知道,不能身败名裂。
花钱!
花大价钱!
让这件事没有曝光出去,反正孩子从小到大没有出去上学对外就说孩子去南方的奶奶家了。
周围邻居冷漠没有关心此事。
一个人尝到甜头发现没事以后会罢休吗?
当然……不会!
第二次他试图诱拐隔壁小区里的一个漂亮小女孩的时候再次失手弄出一条人命,这才东窗事发。
可是没有人在意第一个死掉的生命。
面对铺天盖地媒体的轰炸才彻底曝光出这个变态所所作所为。
可是没有人在意第一个死掉的生命。
后爸在议论中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安乐死结果掉他的生命。
戴着满身罪孽去到地府受罚。
可是没有人在意第一个死掉的生命。
小姑娘的鬼魂一直飘啊飘,一开始心里全是对于继父的憎恨和对世界还有母亲的留恋。
不知是经不起风水雨打还是老天爷睁眼眷顾一次,她的执念在阳世漂流满满转变。从杀人转变成要吃一根棒棒糖。
只要吃到一根棒棒糖便算是了却执念能够投胎。
只想吃一口棒棒糖,希望这一次的棒棒糖是塞进嘴里的,味道是甜的。
“谢谢小哥哥和二满哥,我要走了,下辈子我还要当个人。”
小姑娘把糖一点不剩的吃没,糖棍上的渣子也裹干净。
“下辈子……”小女孩化成星光消散以后我才张嘴说出第二句话:“希望你找个好人家!”
下辈子这东西谁说的准呢,希望选择投胎是对的吧……
我多少有些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迟到的正义算是正义吗?况且……真正该死的人什么时候才会死?
所谓地府中生死簿上到底有没有清楚记载他一切的罪恶。
我从不觉得这个世界是如何的纯洁友善,就像那句歌词里说的,身边除了黑白还有很多灰。
还好自己家庭身心TM勉强称得上健康,没看到肮脏不堪的一面。
没有见到过算是幸运或者是不幸……
有点虎头蛇尾了……呵呵……
“唉,老弟儿你别多想了,至少这个小姑娘不用在阳世一直受罪了。”
二满哥看着迷茫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就像小说里写的男主角经历一些事情以后,心理开始脱变,可能变得成熟稳重不理世事,可能变得更加偏激执着。
一计偏方苦口良药没有打开我的心扉,只是让我有点沉默。
毕竟没有手持三尺长剑试遍天涯,到底以后的路该怎么走?鬼铁定是能见到了,会不会被这些东西影响情绪变成一个真正多愁善感的神经病,不得而知啊
我抱起蹲在地上的二满哥走回前台。
“二满哥……”
我坐在椅子上闭嘴沉默十分钟以后落寞的叫二满哥。
“啊?”
“二满哥!”
“我在!”
“嘿嘿嘿……”
就这样吧!挺好的!
一晃时间到达早上八点,期间内没有其他客人到场,我摘下灯笼关门准备回楼上画符。
说道画符便是我现在活着最喜欢的事情。
小时候干的最缺德的事是啥呢,是看《僵尸家族》电影的时候有个镜头详细描写镇尸符的来历,说是钟馗道长得到前留下的一张符,符咒上的字是大将军在此。
长大以后还查过资料,上面的字其实是太乙大将军在此。
我特意裁好纸张用圆珠笔画符,可是粘不住啊,就用透明胶带粘,粘在我家卧室的门上吓唬我哥,贴满满一门啊!
只是单纯觉得画符很酷,抓鬼很酷,没了解过什么道家文化内涵。
后期看小说,什么红眼僵尸什么颜色越深的符纸所作出来的符咒越牛逼。
让我彻底迷恋上想当个“道长”,那TM知道童话里是骗人的!
符纸根本没有颜色乱码七糟说法,大多数是朱黄紫,白纸也可以。
红眼僵尸是《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的设定,现实中推行火葬以后,别说僵尸了,你连个能启骨关节连锁反应的尸体都够呛能见到。
虽然现在我依然不懂道家文化,但是我能勉强画上一手自己本命符咒。
练功!必须练功!
你不练我不练!
小鬼啥时候能说再见!
盘腿运功,日常意淫,万万没想到意淫有一天能成为我的日常!
追求的是个自然,可是因为小姑娘的事,我心中孕育出个疙瘩,用专业述词形容是心魔。
法律制裁掉那个可憎的后爸,我没有制裁啊!还TM没亲手给他一刀呢!
一口恶心在我身体里无限循环,三圈天地之气下来,我根本没法从心头疏散出这口恶气。
操!画就完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还TM九九八十一,拿出老八吃奥力给的勇气,我翻出最后一张黄符纸,比比划划的找落笔点。
“逼逼赖赖,一点都不带派。”
不同以往我神经叨叨的嘟囔完,用木子底为落笔点,画这张操字符。
一气呵成,只是这次符纸不是以阳气阴气主导,而是单独属于我的红色怨气。
操字是用朱砂红墨水写出的,沉淀半分钟的情况下字体是暗红色的,这一次却没有变暗反而随时间的变化更加鲜红,如同新鲜血液,吸血鬼见到直叫好喝!
怨气符咒的感觉会是什么样的呢?
早料到是这个结局的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找二满哥试试符咒的威力,今天的味道肯定不一样。
唉?二满哥那去了?刚才还在我旁边看我画符呢。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二满哥趁我不注意藏进被子里,露出秃毛屁股,一抖抖的,时不时还夹紧两下。
“二满哥!”
我高兴的大叫二满哥的名字,顺带手把符纸拍在他的屁股蛋上。
“wdnmd!老弟儿!且慢!”
二满哥掀开被子闪亮登场打断我念咒语动作。
“啊?咋的了?”我故作懵逼的问道。
二满哥支支吾吾把屁股贴的符纸摘掉嫌弃扔到床另一边讪讪道:“那个啥……就是那个啥……我今天不方便!”
“卧槽!前两天不挺爽的嘛!”
“不是不是,你这用怨气画的符我不敢尝试啊!”
“干就完了!怂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