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站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手里的折扇,言缙在看院子里的一棵杏树。
此时,杏树已经开花,花香袅袅,清影如梦。
言缙看着那树花,想起了一个人,她曾说,杏花太温婉,并非她所爱,她所喜的白杨。
“主子,你倒是说句话嘛...你猜没猜出来,想杀郡主是谁啊...”子一问道。
言缙闻言偏头看着他,不答反问:“你猜出来了?”
子一道:“属下愚笨,可猜不出。”
言缙道:“我猜出来了。”
闻言,子一、戌一和亥一齐齐上前,异口同声:“是谁?”
“萧岳山。”
幽幽吐出这三个字,言缙转身朝着书房迈去,那一双黑眸里的颜色仿若隆冬的雪一般冰寒。
迈进书房里,他走到书桌旁开始执笔而书。
他的字明显的大不如以前刚毅。
待写完,他抬眸朝着戌一道:“去把这信给萧白。”
...
是夜,夜深人静之际,忽的,一把短匕被射入进萧白的房间里,恰插进他房中的圆桌上,插得极深。
萧白此时刚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察觉到动静他猝然抬眸,正看到那把短匕破空而来。
见状,他赶紧起身下床循着那短匕的来向打开窗户往外望去,却是四下寂静,连只猫影子都没。
见状,他暗暗的皱眉,又将窗户关上,他折回到了圆桌旁。
圆桌上,那把短匕的匕柄上绑着一张纸条,他将纸条拆下,淡淡一眼后,狠狠的拧眉头,几乎是跌坐而下,扯得伤口生疼,更加令他狠狠的蹙眉。
纸条上只有短短一行字,上面写道:
【月前,萧岳山袭杀安平郡主未遂。】
他的父亲竟然对慕风动过手?
慕风知道是他的父亲动的手吗?
此时,萧白的那一双黑眸是无语伦比的暗沉,几欲将那张纸条捏碎。
少顷,他喊道:“萧忠。”
一黑衣男子闻声进屋,单膝跪于地上,道:“世子爷,有何吩咐?”
萧白问道:“我离京的这些时日里,慕王府可一切安好?”
萧忠答:“安好,咱们的人一直都在暗处盯着,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世子爷,怎么了?”
听到这句话,萧白恨恨的将纸条扔到萧忠的跟前,一字一句的道:“萧忠,你要记住,我萧氏的规矩是,你们自打暗卫营出来后,就只能认一个主子,你既然当初选择跟在我身边,
那就摆正你的位置,否则的话,你现在就回云南去,就滚回暗卫营去,回去的后果你很清楚。”
萧忠此时已经将那张纸条捡起来,而且已经摊开看过,正匍匐着。
他道:“世子爷,此事绝没有发生过。”
“你确定?”萧白问道。
他道:“属下确定。世子爷,您想想,郡主的武功虽然不低,但王爷身边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一旦打起来,绝不会没有动静。属下们一直都在远处时时跟着,即便耳朵再聋...”
“你们一直都跟着她,就没有什么时候离开过?”萧白打断他问道。
听到这句话,萧忠猛地一个激灵,想起来什么,赶紧再次匍匐道:“世子爷饶命,世子爷饶命,是属下们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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