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站在双雄帮院内,”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是,长老。“
”东西都收拾完了!“
”......\\\"
白阳临空一挥,一艘七八丈大小的青色大舟忽然出现在双雄帮驻地,“青衡舟已出!”
李承丰立即大喊道,“所有人登船!”
帮众傻眼了,这次是玩真的,他们很多的东西都没有收拾!都以为和以前一样,只是随意进行的演习。道侣、孩子都在这里,他们有些人并不想离开临阳坊市。
”等等,长老,我的孩子都在临阳坊市!还没有过来。”
“我家还有一些灵石,零米没有带在身上。”
“俺也一样!”
“......\\\"
整个驻地陷入嘈杂声中,这件事竟然没有事先得到通知。
李承丰一跃向船头,手上出现一个香炉,从中折断,“在给你们半炷香的时间!过时不候!”
众人纷纷跑向门外,朝着自己家里而去,这次是真的要走了。并不所有的人都想要离开,也有几人目光闪烁,比起前往不理解的地方,还是留在临阳坊市舒服!到时再加入其他帮派就行。
此时,临阳坊市的人见到清双区上的灵舟时,皆是投来好奇的目光。双雄帮一走,头上就少了一把利刃。
韩尚立于半空之中,看向灵舟,心中一阵失落,终究是没有加入玄霜门。
得到香燃尽的时候,来到灵舟上的人多了不少,但是少了十几熟悉的身影,李承丰几人也是知道他们怕是不会来了。以修士的体质,半炷香的时间足够在清双区和华阳去走个来回了。
李承丰大喊一声,“启!”
白阳来到船头,一个圆形八卦罗盘,赫然漂浮在半空,一道青色光柱与船身相连,“先朝着东驶去,再转到南边通河谷去!”
”是,长老!“
......
蛤蟆头见到飞行于上空的青舟,来到房顶,思索片刻,跟在灵舟的后边直到见不到为止,也是当即写信道,“人以往东而去!”一张符箓化作黄光朝着东而去。
白阳见到黄光的时候,也是一笑,传信符,这可是好东西,蛤蟆头这次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宫平,你带人将船舱整理一边,沿途可不安生,也许能遇到不少的灵草、妖兽;收集起来,带到安河北坊市在卖了。也是一笔不菲灵石。”
宫平恭敬道,“是,长老。”
李承丰转过身来,沉呤半会道,“长老,现在可以转向了吗?”
“不,在等等,等到通河谷没人,等到邢寒受到信在转向!让灵舟的速度慢点,节省点灵气。”
于此同时,邢寒与妇人立于一片山丘之上,闭眼修行,传信符来到身边的时候,化为灰烬,在空中仅仅留下一行小字。
邢寒蹙眉道,“师姐,蛤蟆头传信说他们朝着宜坊市过来。”
妇人有而是轻微一笑,“可以将师弟门唤回来了。”
“不,师姐,在等等,得到黑沙有反应。”
不多时,邢寒猛然睁开双眼,黑沙有反应了!“师姐,将师弟们找会来,人朝着宜长坊市来了。”果然是我想多了,一个散修意外筑基,是他高看对方了。
“好。”随即拿出一张传信符,凌空写出两个字,速来!
一处山谷内,河水波涛汹涌,河水里怪石嶙峋,长者獠牙的鱼儿,在河水里嘶吼,眼珠子不停的打转!轰隆隆的河水声经过河谷时似乎被放大了数倍,整片山林之能听见河水冲击石壁,飞檐直下的声音。
两人盘坐在峭壁之上打坐,紧闭着双眼,耳郭不时抖动,聆听着山谷内的一举一动。
黄色符箓来到两人身边,二人睁开双眼,“看来不是走通河谷!师弟,走!”二人化为一道流光飞向远处。
望着舟外变化的风景,也有些赏心悦目起来。忽然一股恶臭从舟下的林中传来。
“这是寻踪沙?”白阳皱起眉来,飞下青衡舟,捏着鼻子将地上的枯萎了一片的绿草正中央的黑沙捡起。
怎么会在这里?不果想来也是未了打探他们出行的方向,还真是谨慎啊,邢寒。
“来人,转向,前往通河谷!”白阳飞回青衡舟,将法力贯入罗盘之中!
“全力朝着通河谷而去!”
帮众也是来到施旗前,将自身的法力灌入其中,青衡舟转向,快速朝着西南方而去。
夜幕时分,青舟驶入一片幽暗的森林之中,青舟快速朝着森林中央而去,水流哗啦啦的声音逐渐变大,最后直接成为轰隆隆的声音!
白阳飞到舟上,只能轰隆隆地声音,通河谷两侧峭壁之间足有几十丈宽,一眼望不到边际;溅起的水花冲天而起又很快落下;一股清风吹拂而过,满身清凉。
穿过通河谷就是,天空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宫平?”漫天星辰闪耀,白阳提起躺椅,轻声喊道。
宫平急忙从船舱中急跨步跑到白阳身边,手中拿着跟细长棍子,“长老?”
“去安河北坊市要多久?”
“这......”宫平眼神迷离,看向四周的峭壁,又砖头看向船板,“长老,大概......大概要三月。”
“大概?”白阳看向旁边的宫平,疑惑道,“以前有人穿过通河谷要了多久时间。”
“以前出去的筑基散修都没有回来,宗门修士前往安河北坊市,都是走宗门开辟的道路,没有,可比通河谷安全,对于我们而言不是什么没有什么参考意义。”
白阳转过头,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有多远?”
“不知......\\\"
白阳拍了拍额头,三月时间太长了,若是遇到危险,也无法保全船上的人,“你找人抬张桌子过来,在带些水果、酒!”
“是,长老!”
邢韩在一处山头上与两位师弟回合后,在前往宜长坊市的必经之路上,布下阵法,等了半天,迟迟不见来。
“师兄,怎么还不来,驾驶灵舟的话,应该早就来了?”
“是啊,师兄。是不是他们突然跑回坊市不来了?”
邢寒沉默半响,转头看向师姐,“师姐,你怎么看?”
妇人深皱着眉,无奈叹气道,“也许他们根本没有走这条路,而是半路转到通河水谷去了!”
邢寒阴沉着声音,一把猛的将阵旗收回,咬牙道,“走,去通河谷!”
三人互相望视一眼,彼此间都有一丝的疲惫;现在去通河水谷肯定已经晚了,追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