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王通过这几天的表现和言语攻势,将他身边的士卒彻底洗脑,重新成为了忠诚的楼兰战士。
此时,他正偷偷给将士们下令:
“你们悄声离开营地,寻找溃败回来的偏师,将本王这几天给你们分析的情况传播出去,让更多人看到司马师的险恶用心!
将来,若是本王重新掌权,你们必然成为各军将领,帮本王统御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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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监军寻了过来,急道:“大王,王驾附近的士卒,正在偷偷逃跑!”
楼兰闻言“脸色大变”,急急来到监军身边,紧张地道:
“真的?他们都跑了?可恶啊!你怎么发现的?你……你快些将情况报给军师吧!”
监军点头,刚要转身派士卒通报,就感觉腹部剧痛,低头一看,正见一柄利刃插入自己身体。
“大王……你……”
楼兰王抽回利刃,旋即插了回去,微笑道:“你怎么不去汇报啊!”
监军吃痛,难以说话,正要往后退,就感觉身后有人抱住了自己。
楼兰王手中的利刃则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不停地抽插。
将自己的肠子搅得稀碎。
监军胆寒道:“你……你怎敢……”
楼兰王回应道:“不是我怎敢,而是你怎敢,怎敢背叛本王!”
他一边说一边抽插,也不知往复的多少次,直到监军被插烂,停了呼吸,这才停下动作,将利刃入鞘,低声道:
“还是这种动作令人身心愉悦!”
他身后,几个惊魂未定的美人闻言更加惊魂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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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处。
在关索的统率下,在全无退路的情况下,据守高地的汉军极其顽强,本着杀10个够本,杀20个赚了的原则,对着仰攻的敌军发动反攻。
他们用碎石堆砌矮墙,利用为数不多的盾牌,甚至动用了战死马匹和士卒的尸首,将矮墙连贯起来,遮挡敌人射击的同时不时反攻。
奋力攀爬的西域士卒没有了战马的助力,面对精准的利箭,只能压低速度,靠着圆盾,缓慢向上进攻。
即便有幸运儿冲到山顶,也会在汉军的长枪下,捂着血窟窿滚下山坡。
司马师一边听取了斥候的回报,一边看着焦灼的战况,咬牙道:
“全军冲上去,以人数换胜利!汉军的甲胄再精良,体力也得有个限度吧,汉军弓弩兵射得再准,也得有个数量极限吧!
冲,一股脑冲上去!”
杨驴子道:
“军师,已经死了很多人了,这么下去,将士们可能会哗变!”
司马师厉声道:
“若是等汉军主力过来,还没杀光那些汉军,咱们有腹背受敌的危险!现在,必须,一鼓作气,灭了他们!”
杨驴子一叹,指挥着联军继续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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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上。
关字大旗随风飘扬。
关索来回巡视,大声呼喝:
“稳住!不要慌乱!”
“弓弩手静下心来射击!长枪手随时出击,务必稳准狠,节省体力,做好持久战的心理准备!”
关索身边,李熊泽穿着带血的铁甲,拿着一个两石之弓,正有条不紊的向下射击。
他射得很慢,但每次射击,都会命中敌军。
普通士卒亦是如此,无论拿着弓,还是连弩,都尽量瞄准,争取每次射击都能取得战果。
毕竟,经过这几天的长途跋涉和几次麓战,军械所剩无几,等箭矢用完,他们将不得不与二十倍于己的敌军展开肉搏战。
到那时,全军覆没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能做的,只有坚持下去,坚持到后军到来。
突然。
山下的西域兵排成了密集的盾阵,密密麻麻的士卒在长盾的保护下,向前推进。
关索看着徒劳无功的射击,看着周围不能砸敌的碎石,沉沉一叹:“终于到了动用飞雷的时候了……这是最后的反击了……”
在盾墙的辅助下,西域军攀爬的很稳,不多会就过了山腰,一步步走向山顶。
关索数着敌人的步子,缓缓抬起右手。
汉军投掷手拿着飞雷,随时准备点火。
“十、九、八、七、六……”
“点火!”
“扔!”
一大片黑疙瘩飞向西域军中。
“轰轰轰……”
西域盾墙的后面,忽然传出成片的爆炸声,几乎每隔五六步就有一处爆炸。
绝大部分盾兵背部遭受了重创,鲜血淋漓,抓着盾牌向前扑倒。
将身后的西域兵赤裸裸的暴露在汉军弓弩下。
李熊泽大喝:“射!”
“嗖嗖嗖……”
关索以更大的声音喊道:“给我再炸一轮!”
无数利箭飞驰,杀得西域军哭爹喊娘,数十个飞雷轰鸣,炸的西域军残肢断臂。
眨眼间损失了一半人马,西域军再无战心,纷纷向山下溃逃。
汉军则立刻冲出矮墙,高喊着“杀敌”追击。
西域军见了,立刻加快了速度,短短时间就退下山坡。
等他们回头时,才发现汉军并没有追击,而是在山坡上分散开来,快速回收箭矢,收集盾牌、甲胄。
司马师见了破口大骂:
“蠢货,都这么近了,有逃命的体力和时间,怎么不一鼓作气冲过去!白白死了这么多人,还给了汉军补充军械的机会!”
他策马奔到山下,大喝道:“再攻!本军师亲自督战!”
西域军见了,提了提气,再次组成盾墙,向上杀去。
这次,西域军不仅在阵前摆了盾阵,还在队列前三排举起了长盾,防备从天而降的黑疙瘩。
关索眉头紧皱,沉声道:“投掷手分两队,第一队炸毁盾墙,第二队炸人!”
李熊泽忙道:“将军,分两队,恐怕飞雷不够用啊!”
关索闻言大怒:“娘的你个败家子,刚刚怎么不省着点用!”
李熊泽苦了脸:“将军,刚刚是您喊的,【再给我炸一轮】!您不能不认账啊!”
关索尴尬,旋即骂道:“你小子还敢发牢骚,小心我揍你!”
略作思索,关索笑着道:
“当然,飞雷数量有限,还是省着些用吧,传令,第一队炸开缺口,第二队顺着缺口扔进敌人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