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嗖的扔出一块令牌,砸到县令胸口,打断了他的质问。
县令忍着痛去看令牌,瞬间出了冷汗,堆着笑道:“下官有眼不识泰山……”
曹节打断他的话,喝道:“你城中有多少人马?”
“宜春有守军200,衙役20。”
“好。”曹节一指狗子,“分50人随他连夜南下营救散骑常侍!”
县令一头雾水:“散骑常侍?”
曹节冷声道:
“他是曹休的长子!今日下午在宜春南侧遇到山匪伏击,我们是险而又险地逃出来的!”
县令大惊,在他的地盘上闹山匪,还袭击大司马的长子,这不要命吗。
他大喝道:“速速通知张将军,调五十人,不,两百人,南下!”
一刻钟后,狗子随着张将军带队南去。
曹节看着远去的队伍,拿出自己的印信和玉佩,递给宜春县令,低声道:
“速给周围郡县和守军传消息:曹肇杀害山阳公,陷皇上于不义,各地人马速去剿灭!”
宜春县令闻言脸色煞白,颤颤巍巍的道:“这……这……下官怎敢如此传讯!”
曹节冷声道:
“用我的印信!只是借你的兵而已!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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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马队处。
董西市和阳谋打好主意,正在低声谋划毁尸灭迹和行军路线事宜。
这时,曹肇远远的走了过来,结果被士卒拦住,他瞬间怒了,喝道:“怎么,本将失去行动自由了?”
阳谋听到他这句话,刚要呵斥他,就听南边传来隐隐约约的马蹄声。
他刷地站起来,凝眉道:“哪来的骑兵?”
曹肇眼神变幻,既有惊慌,又有期待。
曹华姐妹眼中又是伤心,又是惶恐,不知所措。
阳谋惊道:“人数不少,若是被发现此地的情况,我们便走不了了!”
董西市微微摇头:“听声音是冲着我们来的!很可能是义阳的人马。”
“你为何如此肯定?”
“这片地域地处江夏和新野附近,各城都有备的少量战马,能在此时自南赶来的,只有义阳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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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
200余骑兵快马而来,上来就要包围眼前的“山匪”。
带头的将领见他们装束和人数,又下令停住,在不远处高声问道:
“我乃义阳守将陆坤,前方是哪路人马?”
阳谋二人回道:“我乃江夏偏将,阳谋。”
“我乃江夏偏将,董西市。”
陆坤听是江夏人马,心里疑惑,刚要继续询问,就听对面再次传来两道声音。
“我乃散骑常侍,曹肇。”
“我们主人是山阳公夫人!”
陆坤一呆,听到前面有两个皇亲国戚,心慌慌的上前。
曹肇几步走过去,大声道:“本将护送前山阳公,现费公去琅琊费县,路上遇到山匪,山阳公被山匪杀害。”
阳谋闻言,瞬间攥紧武器。
江夏兵也紧张起来,默默盘算怎么样才能把眼前的200人一口吞下,但对面都是骑兵,实在有些难以尽数斩杀。
这时,曹肇继续道:
“幸亏遇到江夏阳将军和董将军,赶走山匪,方才保住山阳公家眷!”
陆坤闻言又惊又疑,紧急思索片刻,小心道:“敢问江夏人马为何到此?可有印信或者军牌?”
曹肇解下印信送给他过目,陆坤立刻下跪叩拜。
董西市见无法杀人灭口,曹肇也在遮掩,只好上前,低声道:“东吴偷袭江夏,文将军生死不知,我们是杀出重围往洛阳送信的!”
话落,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陆坤皱眉:“为何不走驿道?那可比你们快!”
董西市解下随身军牌,递给陆坤,道:“文将军曾令我们不要声张,以免引起恐慌。”
陆坤大约一看,喉结不住的上下浮动,心道:
“两股人马都是大事……前朝皇帝死在这里,南边还丢了一城……哪个都不是我应该掺和的,我怎么这么倒霉!”
他脸色一阵变换,看着夕阳的余晖,谨慎道:“天色将黑,要不我们再此露宿,待明日起程北去洛阳?”
曹肇一边向义阳兵方向走,一边道:“可以!速速生火,别冻着费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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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阴。
阿斗看着眼前的豆蔻妙人,笑道:“你还小,速速回去自己卧房。”
那人把头埋在被子里,羞声道:“家兄令我给大王暖床,嫂子也给我看了画册……我知道该做些什么!用口齿,用双足,都懂。我还会背楚辞,诵诗经,还会弹箜篌助兴。”
话罢,她从被子里取出一件肚兜放于一侧,小胳膊如藕般脆生,娇嫩欲滴。
阿斗青筋直跳,狠狠压住气血,心道:“这是萧琰,是斗帝,我不能玩火!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