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寂静的要命。
压抑的气氛一下笼罩整个房间,慢慢地我觉得越来越不舒服,要不是手机显示通话中,我都以为钟白那边把电话挂了。
“喂,你……”
我正当准备试探『性』问,钟白却突然开口说道,“然后呢,有没有出什么状况。”
“我倒是没有。”我说,“不过那个纸女一烧完后,回来于清清就不见了。”
“我早就说过了,那个纸人不能烧。”钟白声音清冷,不过随后跟我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过这也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我不知道钟白是不是提前知道什么,但他这样说后我就想起另外一件事,然后我把听到田老七出殡的时候,于清清站在大门口提着马灯也说了。
随后我想到了从我房间里出去的那个男的,话都已经到喉咙边了,但我突然迟疑了下,没有说。
钟白那边半天没说话,后来就说了句要是他知道线索了会找我的。
挂了电话后我瘫坐在床上,接连不断的事情就跟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不断的涌现出来,让人不敢这是现实的生活。
不过大晚上想这些东西反而给自己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我甩了甩脑袋,然后就去『摸』钟白给我留下来的符,可是我在身上找了半天,除了『奶』『奶』给我的那串红绳铜钱没有找到。
我又在枕头下翻了一遍,依旧没有。
我准备翻床的时候一下怔住了,然后想到了从我房间里出去的那男的,当时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我没看清。
难道,是钟白给我的符纸!?
这念头刚起来,忽然的。从窗格里隐约出现了亮光,然后映『射』一个人影贴在墙上,我看着人影提着什么在走。
院子里很亮,我好奇的起身站在窗户边看,透过窗户我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有个身影。
于清清。
说实在的,她回来的时候就很不对劲,现在我也看出来了,她赤着脚站在院子里,手里提着马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光线很暗淡。
而且飘飘忽忽的,她就木呆呆的站着,头发遮住了半张脸。
我大气都没敢出,生怕发出动静后她会朝着我走过来,不过她站了好一会儿后我就看到她动了。
然后她朝着后院的那老屋走去,嗯?我心里紧张不已,因为我一下想到那后面老屋里什么都没有,上次我跟钟白还去了。
不过那里面以前是放那些纸人的。
我一直看到于清清走过去,然后推开门往里面进去了,随后就看不到了,虽然我好奇她去那里面干什么,但是这深更半夜的,我不敢跟上去看。
好奇害死猫的道理我懂。
我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里的紧张和害怕,倒在床上后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而且我一直都在留意,整整一宿我都观察,结果一直到天亮我都再也没有看到于清清从那老屋里走出来。
早上山村里鸡叫后我一夜的紧张才逐渐淡去,我起来后早上不怎么怕,一个人隔的老远看了一眼老屋,但是门关着的,里面什么情况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