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姜定平心中的怒火发泄不出来,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他平复了一下,然后对众人说道:“抱歉,我身体有些不适,晚会我就先不看了,大家慢慢欣赏吧。”
说完,姜定平便扭头离去了,章利心里一直记挂着他的几个战友,早就想脱身离去了,可是碍于身份,他不好带头离开汇演中心。
眼下见看到姜定平负气离去了,他也借口身体不适,想要休息一下,然后便起身去找战友叙旧了,临走时,他大有深意的看了刘秀一眼,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见县里的一二把手全都离去了,大家也没有兴致观看演出了,得知县委书记和县长都走了,后台的那些演员也没动力表演节目了,结果这次的联谊晚会,就这样解散了。
王民恩在后台看到姜定平发火的时候,便知道糟了,看到姜定平气势汹汹的样子,他没敢出去,直到姜定平离开后,他才敢从后台走出来。
王民恩刚走到门口,夏诚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老王,你躲的够快啊,你看你把姜县长给气的,其实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刘秀造成的,如果不是刘秀搞鬼,估计你现在正被姜县长表扬呢。”
夏诚忠说到这里时,王民恩打断了他的话:“行了,老夏,你别费心机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不敢招惹刘秀,想让我当出头鸟吗?
要说生气,我的确有些生气,但是你心里恐怕比我更生气吧?因为如果不是刘秀把那些戏服调包了,你也不会被姜县长给骂了,咱俩的情况差不多,我又不傻,你就别怂恿我替你出头了。”
见王民恩识破了自己的意图,夏诚忠干笑了两声,回想起今晚的一切,两人同时叹了口气,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唉……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啊。”说完,两人分头离开了汇演中心。
就在刘秀这里散场的时候,林吉省木通市某博物馆内,今年48岁的馆长高渊寒,独自走到了博物馆内的兵器展览区,停顿了几分钟之后,他来到悬挂着的仿真兵器墙壁前。
看了看墙壁上悬挂的仿真兵器,高渊寒从墙壁上摘下一柄长剑,虽然这柄长剑只是仿品,可是当宝剑拔出剑鞘之后,也称得上是锋芒冷冽。
高渊寒右手持剑,左手轻轻抚摸剑刃,忽然,他将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猛的一划,剑锋瞬间将他脖子上的动脉给割断了。
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高渊寒顿时倒地不起,他在临死之前,用手沾着自己的鲜血,从地面上写下两个字母,然后又写下了一个数字2。
警方赶到现场之后,迅速封锁了消息,市刑警支队也派队员和法医赶到了案发现场,对现场展开勘查,正在这时,一辆警用吉普车停到了博物馆的门口。
车辆停稳后,从车身下来一个身穿二级警监制服、身体消瘦、双眼有神、满脸冷峻、身高约一米七二、年龄在三十七八岁左右的警察。
这名警察从车上下来后,没有立即进入博物馆,而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对旁边的警察,淡淡吩咐道:“博物馆的保安称死者是自己走进博物馆内自杀的。
来的时候我观察过了,这家博物馆周围有三个路口,每个路口都有监控探头,派人把那些监控调出来,看看死者遇害之前有没有和什么可疑人员接触过。
以监控探头为线索,实施倒查,把死者今天一整天的行动路线查清楚,看看死者今天接触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吩咐完之后,这名警察便朝里走去了,因为博物馆门口停了多辆警车,所以引起了周围居民的关注,大家都在猜测博物馆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居民们看到那名面色冷峻警察时,顿时炸开锅了,纷纷互相交头接耳:“肯定是发生大案子了,要不然吴局长不会亲自出马,我说那辆吉普警车这名面熟呢,原来是吴局长来了。”
居民们口中的吴局长,就是被誉为华夏四大神警之一的吴笑钧,吴笑钧今年三十七岁,二十一岁从警,在警界辛苦奋斗了十六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察,一路升为地级市的公安局长。
林吉省木通市境内山多林茂,加上地处边境,虽然市内经济发达,可是辖区内的治安却十分不好,前几年的时候,犯罪嫌疑人竟然在大街上公然实施犯罪。
得手之后,嫌疑人大大咧咧离去,若是警方赶到现场,嫌疑人则朝着山林区跑去,只要能逃进深山老林,别说警察了,就是天王老子也没有办法,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背景,木通市滋生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具有黑∕社∕会∕姓质的犯罪组织。本着无过就是有功的观点,历任公安局长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三年前当吴笑钧担任木通市公安局长之后,立即组织警力对这些犯罪组织进行清剿,每次清剿行动开始后,吴笑钧总是第一个冲上去。
当年他为了抓一个黑老大,曾经不吃不喝,在森林外围的树旁边蹲了五天四夜,硬是熬到了那位黑老大放掉戒心,自己从森林里走出来了,直到被捕后,那位黑老大还对吴笑钧的毅力感到敬佩不已。
后来的两年里,吴笑钧连续组织了164次严打行动,把木通市境内所有的黑∕社∕会∕组织,全都打掉了,为了报复他,有人从黑市上悬赏500万美元要买他的人头,每天都有人从境外给他家里打恐吓电话,写威胁信件,但是对于这些,吴笑钧根本不屑一顾。
除此之外,吴笑钧还擅长破案,凡是他经手的案件,全部被侦破了,他在担任木通市公安局长之后,除了当前接到的案件,还侦破了数十起积压多年的重案。
此刻当吴笑钧走到死者的尸体旁,看到死者写在地面上和数字2时,不禁皱起了眉头,仔细查看了尸体之后,他轻声自语道:“神秘,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