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董天涯几人在清水县“湘菜阁”宴请的王若梦,刘秀一时高兴,和众人喝了两杯酒,酒足饭饱之后,董天涯几人都各自回家了,而刘秀则一脸为难的看着王若梦。
“若梦,他们都回家了,你说咱们去哪里呢?我住的地方条件差,再说那是县公安局,有些事情不方便做,嘿嘿……咱们还是去宾馆吧?”
听到刘秀的话后,王若梦脸色唰的一下子就红了,她低下头,双手摆弄衣角,嘴里轻声道:“你真坏,还公安局长呢,尽想那些坏事。”
“若梦,你这话真是冤枉我了,天地良心啊,我没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是想和你交流一下两地的工作经验,走吧,我领你参观一下湘南省的宾馆内部设施。”刘秀睁眼说起了瞎话。
三言两语,刘秀就把王若梦哄骗到了一家五星级宾馆,到了房间之后,刘秀一本正经的说道:“看到了吗?很多地级市都没有五星级宾馆,但是我们清水县却有三家,这足以说明此地的旅游和经济是何等发达。
那啥,若梦,这里的浴池也很棒,你要不要体验一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洗个澡,如果你稍微有些介意,那没有关系,你可以陪我一起洗澡,放心,我不介意。”
“想的美,你先去看电视吧,不准偷窥。”说完这句,王若梦已经换上了睡衣,然后自己去了浴室,并且把浴室的门从里面关上了。
“哼……一个小小的浴室门锁,就想难住我?真是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刘秀撬不开的房门呢。”嘟囔完这句,刘秀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根牙签,悄声来到了浴室门口,然后蹲下身子,用那根牙签开始了他的撬门计划。
“卧槽……这tmd是什么牌子的门?怎么这么难撬呢?”十多分钟过去了,刘秀都快把一盒牙签给报废了,但是他仍然没有把门撬开。
后来,心有不甘的刘秀,又更换了多种撬门工具,由牙签变成了铁丝、钢丝、钉子、刀片、螺丝刀,最后,当刘秀一只手拿着凿子,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把锤子,打算以力破门的时候,王若梦从里面把浴池的房门打开了。
看到地上的工具后,再看到刘秀手里的家伙,王若梦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笨蛋,你撬门之前,难道就不会先用手开一下房门吗?人家只是关上了浴室的门,又没有锁上。”
“噗……”刘秀闻言后,郁闷的差点吐血,看了一眼裹着浴巾的王若梦,刘秀懊恼的把手里的工具全都扔到了一边,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直接走进了浴室。
当刘秀洗完澡,裹住浴巾出来之后,王若梦正坐在床上看电视,刘秀一溜小跑来到了她身边:“亲爱的,这么晚了,电视上没有什么好节目,老公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宝贝,你知道吗?在老公的身上有一个魔鬼,而在你的身上却有一个地狱,如果我们今晚把魔鬼送进了地狱,那咱们就能体验到天堂的滋味,想不想试试?”
王若梦听到刘秀充满挑逗姓的话语,脸上更加娇羞了,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上嘴唇轻轻咬了咬下嘴唇,她的这个动作,顿时令刘秀血脉喷张。
“若梦,你真美。”轻声说出这句,刘秀弯下腰轻轻抱起了王若梦,王若梦被刘秀抱起来之后,下意识的搂住了刘秀,她把头埋进了刘秀的胸膛:“刘秀,我想你了。”
王若梦的这句话,登时给了刘秀无限的动力,他将王若梦抱到床的中央,然后轻轻放到了床上,慢慢抚∕摸着王若梦白皙光滑的皮肤。
当刘秀的手触摸到王若梦身上裹住的雪白浴巾时,他慢慢的解开了浴巾,浴巾被解开后,王若梦的玉体完全呈现在了刘秀眼前,看着眼前玉体横陈的美人儿,刘秀再也忍不住了。
只见刘秀轻轻俯下身子,轻吻了王若梦的娇唇一下,又吻了王若梦雪白的玉颈,慢慢的,他的双手开始不老实,从王若梦的头发开始向下滑去。
刘秀的嘴唇配合着他那双不老实的双手,一边抚∕摸王若梦的身体,一边轻吻王若梦的身体,刘秀俯身把王若梦雪白光滑的玉体压在了身下。
然后从王若梦那冷艳的脸颊开始吻下去、娇艳的红唇、雪白的玉颈、傲人的双峰、平坦的小腹……(咳咳,最近受东莞事件影响,此类情节不宜过于深入,否则有屏蔽的危险,各位看官根据自己的经验慢慢体会吧。)
一夜风流之后,二人不知放纵了多少次?刘秀晚上把他从av教科片上看到的姿势都用了一遍,其中的很多动作,王若梦说什么都不肯做,但耐不住刘秀在她耳旁软磨硬泡,最后勉强答应了刘秀。
心满意足的刘秀,忙活的那叫一个欢啊,两人一直折腾到了凌晨四五点,才筋疲力尽的收工,洗了个鸳鸯浴后,两人便相拥在一起睡着了。
两人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如果不是高广金的电话,估计两人还得睡一会儿,接通电话后,刘秀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你要从电话里告诉我的事情,不能令我感到震撼,那我回去之后就把你调到指挥中心上班,那里没有别的工作,一天到晚专门负责打电话和接电话。”
听到刘秀语气中流露出的不满,高广金知道自己八成是耽误刘秀的好事了:“咳咳,刘局,你别生气,我这不是有事情给你汇报嘛。
你看今天早上的新闻了吗?广粤省南邑市的副市长蔺耀祥,昨天夜里在他的办公室里自杀了,蔺耀祥以前在咱们澄湘市工作过,我和他也见过几次面,所以看到这条新闻后,便想找人聊聊天。”
“想找人聊天?你去找董天涯和王涛他们聊天去,我没有时间。”挂断电话后,刘秀心中也稍微有些疑惑。
沉思了一下,他轻声自言自语:“奇怪了,前段时间刚刚一个富豪自杀了,怎么现在又有一个当官的自杀了呢?他们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过年的这段时间自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