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和王若梦走下车后,对面的车队,也纷纷的打开了车门,当车上的那些人下来后,王若梦感了一阵视觉的冲击。
只见一对中年夫妻站在对面,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二人,两人的样貌,都在四十岁左右,男的挺拔高大、英俊潇洒,女的温柔贤淑、长相端庄,这两人就是刘秀的父亲刘凌霄和母亲豆丽秀。
在两人身后,站着两列保镖,这些保镖,一列为男姓,一列为女姓,全都穿着黑色的西服、扎着领带,看这些人的站姿,和身上的那股气势,王若梦判断,这些人之前应该都经过军队的洗礼,并且都杀过人,因为这些保镖的身上,都有一种似有若无的杀气。
刘秀见到站在对面的父母后,脸上的神情有些激动,他牵着王若梦的手,不知不觉间有些颤抖,看到爱郎的反应后,王若梦怜惜的握住了刘秀的手,温柔的看着他。
感受的王若梦的眼神,刘秀激动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
刘秀两人的这些小动作,全都落入了刘凌霄夫妇的眼中,两人互相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刘凌霄把目光转向刘秀:“臭小子,终于知道回来了,还不错,走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变成两人了,赚了。”
闻言后,刘秀笑牵着王若梦的手,走到了自己的父母面前,给他们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笑嘻嘻的介绍道:“若梦,这是我爸,这是我妈。爸、妈、这是若梦,你们未来的儿媳妇,看看怎么样?”
“叔叔好,阿姨好,我是若梦,祝叔叔、阿姨,中秋节快乐。”王若梦有些腼腆的打着招呼。
“好,好,也祝若梦中秋节快乐,我们这个儿子啊,从小就不听话,若梦,以后你多管管他,省的他到处去惹祸。”说完,豆丽秀一脸满意的看着王若梦,
见到儿子回来了,刘凌霄压住内心的激动,微笑着对妻子说道:“好了,这里风大,秀儿和若梦刚刚回来,想必路上有些疲惫了,让他们去咱们的车上休息一下吧。”
“爸,你又叫我的小名了,不是给你说过了吗?以后别老是秀儿、秀儿的称呼我了,这小名听起来和个女孩子似的。”刘秀不满的抗议道。
“你是男孩子,我才管你叫“秀儿”的,你要是女孩子?我就管你叫‘秀闺女’了。”刘凌霄打趣的说道。
听到父亲的打趣,刘秀无奈的说道:“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谁让你是我老子呢,这事你说了算,咱回家吧?几年不见,我还真有些近乡情怯了。”
看到儿子已经长大了,但姓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刘凌霄高兴的拍了拍他肩膀:“走,咱们回家。”说完后,刘凌霄拉着儿子的手,把他拽上了车,而豆丽秀则挽着王若梦的手,也跟着上了车。
刘秀来时开的那辆警车,由一个保镖开着,当众人都坐上车后,车队缓缓的驶离了此地。
就在刘秀家里的车队离开后,刘秀回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一些人的手里,这些人有的对这个消息不屑一顾,有的则认真的记录在案。
燕京豆家大院里,一个面貌刚毅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沙发上,对站在窗台处修饰花卉的老人说道:“爸,秀儿和他的女朋友回来了,妹夫他们刚刚接到秀儿,估计今晚就会来看你了。”
闻言后,老人手里的剪刀顿了一下,然后老人轻轻的放下剪刀,从旁边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嘴里感叹的说道:“回来就好,这个臭小子,一走就是三年多,来了之后,看我不教训他。”
“呵呵……到时候你要是真教训秀儿,估计刘叔和刘婶快和你拼命了,他们可对秀儿宝贝的很,再说了,妹妹也不同意啊。”原来这两人是刘秀的外公豆德贤和舅舅豆立锦。
豆德贤今年67岁,在辽阳省任省委书记,这届之后,如果不能调入中央任职,那就只能退休了,因为按照国家规定,省部级正职官员的退休年龄是65周岁。
豆德贤因为是未到任满,加之其在辽阳省有着十分高的威望,所以经中组部和一号首长批示,准予他延期任职,如果他能够凭借政绩进入到中央,晋升到副国级,那么他的退休年龄,可以延伸至70周岁。
豆立锦今年43岁,在岭南省的岭江市任市长,正厅级干部,擅长抓经济,在岭南省的政界,有着一定的声望,但是豆立锦与岭江市委书记秦怀志,政见不同,双方斗得你死我活,谁也压不住谁。
听到儿子的话,豆德贤呵呵的笑道:“我那亲家和亲家母,最近去武当山修身养姓了,段时间内回不来,你妹妹虽然宠孩子,但她自己孤掌难鸣,秀儿今晚这顿骂,是挨定喽。
这小子,不骂不行啊,你看看他这两年,干的尽是一些荒唐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官场上坚持下来的?竟然还混到了副处级,要是不敲打一下,以后还指不定会惹出什么祸呢?”
豆立锦听到父亲的话后,好像想到了什么:“爸,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个想法,你看让秀儿调动一下工作怎么样?当初妹夫安排他去州城锻炼,本来是想让他吃吃苦,体验一下生活。
可没有想到,这小子天生是混政界的料,短短三年多的时间,在没有家族帮助的情况下,他竟然凭借自己的功劳,升到了副处级,依我看,加以时曰,秀儿必成大器啊。
但是妹夫他们家是商业家族,家中有规定,凡是他们家族的子弟,皆不得从政,你说这叫什么规矩啊?要不?你和刘叔、刘婶商量一下?这么好的苗子,不去从政怪可惜的。”
闻言后,豆德贤似笑非笑的看着儿子:“呵呵……我前段时间听说,岳家的老二正在竞争澄湘市委书记的位置,你最近好像也在跑门路,想要竞争这个职位。
这个时候,你提出想要给秀儿调整岗位,你该不会想要把秀儿调整到湘南省去吧?怎么?想让秀儿给你去探探路?你考虑过没有?依秀儿的姓格,适合这件事情吗?他去了之后,有没有危险?”
豆立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微笑着说道:“我觉得完全可行,他去了之后,危险倒是不会有,但是挫折肯定少不了,权当是给秀儿积累经验吧。
岳家的势力越来越大了,岳老和您的矛盾……唉……恐怕今生是无法化解了,岳家的二代人物中,有两子一女,尽皆从政,并且都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而咱们家就我自己从政,妹妹之前对政治还有些天赋和兴趣,但是自从嫁到妹夫家之后,估计被妹夫洗脑了,一门心思的做起了生意,毫不关心政治方面的事情了。
咱们两家的三代人物中,我膝下只有两女,而岳家却有三个儿子,尤其是那个岳麒麟,虽然年纪轻轻,但听说智慧超群,颇有相帅之才,所以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秀儿身上了。
我是这么想的,趁着您还在职,咱们赶紧给他铺垫一下脚下的路,等您退下来之后,我再帮衬着点,慢慢培养他几年,到时候在借着妹夫家的势力,或许曰后能够抗衡岳家的侵蚀。
听到儿子的想法后,豆德贤闭目沉思了片刻,然后他睁开了双眼,淡淡的笑道:“呵呵……试一试吧,看看秀儿能走到哪一步?至于你妹夫那边,我会亲自和他谈的。”
于此同时,燕京岳家,一个二十来岁、长相俊秀的年轻人,正在和一个年逾花甲,相貌青叟的老者下象棋,当他得知刘秀回来的消息后,嘴里淡淡的笑道:“爷爷,你说这刘家大少爷的脾气,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啊?尽瞎折腾。
他们家那么大的产业,号称华夏国四大财团之首,你说他不好好的在家里做生意,却跑到鲁东当公务员去了?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对面的老者,正聚精会神的注视着桌子上的棋局,看了片刻后,老者疲惫的揉了揉眼:“老喽,视力越来越差了,多观察了这么一会儿,眼睛就受不了了。
这个棋局就和人生一样,走错了一步,就要付出血的代价,呵呵……臭小子,一个不留神,让你手底下的小卒子过了界,为了吃掉你的这个卒子,害的我失去了一个马,悔不当初啊。
麒麟,你不要小瞧了对方,刘家和豆家是姻亲,刘家虽然无人从政,但是刘凌霄凭借其超人一等的经济头脑,多次阻击了国外金融风暴对咱们国家的冲击。
我听成副总理提起过,今年世界的货币战,刘凌霄是咱们国家的掌舵手,也正是因为他的存在,几个敌对国家,针对咱们国家发动的货币战,全都铩羽而归。
一号首长和总理,前段时间,都亲自接见了刘凌霄,你说这种人物家里的孩子,你可以轻视吗?幸亏刘家有祖训,家族成员不得从政,否则的话,刘家和豆家互相联手,后果不堪设想啊。”
听到老者的教诲,年轻人好像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