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
老城区。
花园公寓。
公寓的停车场后面有一套室外健身设备。
季晓丽带着五岁的儿子在健身器材上玩耍,周围有许多小朋友,跑来跑去,还有大爷大妈,互相唠嗑。
母子俩玩了有半小时,天黑了,于是回家打算吃饭。
两人手拉手,走进住宅楼,来到电梯前等待着电梯。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跟在他们两人的身后。
电梯门打开,三人走进电梯里。
电梯门关闭的那一瞬间。
头戴鸭舌帽的男人冷不丁地从口袋里掏出刀,放在季晓丽的脖子上:“不想死的话就别乱动!”
季晓丽吓坏了,脸色惨白,一动不敢动一下:“大哥别杀我,钱和色都给你,求你别伤害我。”
头戴鸭舌帽的男人沉声道:“把手机交出来,不要想着报警,我有话跟你说,上你家去,慢慢跟你聊!”
季晓丽乖乖地交出手机,求饶道:“有话好好说,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只求你不要伤害我们。”
头戴鸭舌帽的男人没有多说什么,押着她,跟她回了家。
回到家后。
他把门反锁,摔烂手机,抓着季晓丽的手,一刀捅进她的肚子里。
季晓丽惨叫一声,哇啊!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儿子见了,冲上去想要打他,被他一脚踹翻,滚了三圈,撞在墙壁上。
季晓丽哭道:“呜呜呜,你为什么要伤害我们?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你要色我也可以给你!你到底图什么?”
她捂着肚子,痛哭流涕。
“我不图你的钱,也不图你的色,我要你全家的命!”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摘下帽子,只见他不是别人,正是贺欢。
贺欢板着脸,手握刀子,冷冷道:“我问你,你的老公是不是跑船的?”
季晓丽擦了一把眼泪,承认道:“是啊?难道他得罪了你?”
贺欢什么也没说,走上去,抓住她的儿子,直接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割开他的脖子,鲜血像水龙头一样喷了出来,溅了一地。
季晓丽瞬间崩溃,撕心裂肺地大喊:“不要啊!不要伤害我的儿子,你个王八蛋,畜生,连小孩都不放过!”
喊着,冲上去想要扑倒贺欢,还没碰到贺欢,反手被贺欢一拳打飞。
“你的老公杀了我哥,血债血偿!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老公,这一切都是他做下的孽。”
话音落下,贺欢就把她儿子的整颗脑袋硬生生地割了下来。
血淋淋的一幕,就像恐怖电影里面的画面。
“不!”
看着自己儿子尸首分离,季晓丽接受不了这种打击,呜呼一声,当场昏迷!
贺欢没有放过她,把她绑了起来,绑在凳子上。
他从厨房里拿来了一袋盐,把盐撒在季晓丽的伤口上,季晓丽痛得满头大汗,瞬间从昏迷中惊醒。
她发现自己被绑着,儿子已经死了,哭的泣不成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你真是个畜生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连我五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你到底想干什么?呜呜呜呜呜……”
贺欢满脸沧桑,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温和,此刻变得冷漠不已,他点燃一根烟放进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的老公做着器官买卖的生意,他杀了我的哥哥!为此,他要付出代价。”
季晓丽完全不相信,张嘴大骂道:“王八蛋,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老公是正经人,怎么可能做器官买卖的生意?”
看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公私底下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黑老大。
即便如此,贺欢也没有打算放过她,拿着烟头烫在她的胸上,痛得她哇哇乱叫。
“你还在帮他说话?看来不能让你死得这么痛快!我要慢慢地折磨你,我要你亲口给我道歉!给我死去的哥哥道歉!”
话毕,
贺欢冷着脸,
拿出口袋里的钳子,一根一根把她的手指折断。
嘎啦~
嘎啦~
手指骨头一根一根的断开,发出清脆的响声。
季晓丽痛得疯狂挣扎,扭动着身子,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疼死了,痛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住手,快住手,快住手!啊啊啊啊啊!”
痛得她伤口飙血,大小便失禁,尿了一地。
贺欢如同死神,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一字一句地问道:“知道错了吗?我再问你一遍,给不给我哥哥道歉?”
谁能受得了这种折磨?
简直是非人一样的待遇!
季晓丽怕了,低下了倔强的头颅,一把鼻涕一把泪,哽咽道:“呜呜呜,对对、对不起,都是我老公的错,对不起!呜呜,对不起!我、我向你哥哥道歉,呜呜呜,对不起。”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痛苦。
她的意志力不允许她再坚持下去。
如果再不认错道歉的话,恐怕会活生生的痛死。
见她道歉了,
贺欢停止侵害,不再继续折磨她,冷冷地说道:“既然你已经道歉,那我就不再折磨你了,说吧,想怎么死?我给你个痛快,让你少受一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