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爷的手腕赫然被夏流抓住,而且仍凭他如何用力挣扎,竟然动弹不得,眼看着只要他在前进一丝就可以将兵皇谢枫的脖子捏住,然而就是这毫末的距离,仍凭他如何用力前驱,却是再也不能前进丝毫!
甚至到得后来,归爷的脸因为过度使用巨力挣扎,以致完全的红了起来,就连整个耳根,都是充满着一片血红之色,归爷当真是既怒且惊,用他那硕大的三角眼,无比震惊的望着夏流,直到这个时候,他方才意识到了什么。▲∴燃▲∴文▲∴小▲∴说
而反观夏流,却仍旧是满脸的风轻云淡,捏着归爷的手腕,无疑是显得稀松平常,就仿佛没有运用多大的气力似的,整个人的脸上,也是充满着一股嘲讽之色。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那在人群后方懒洋洋的断臂老者,忽而睁开眼睛,双目爆发出一缕精芒,紧紧的锁定着夏流,脸上更是涌现出了浓烈意味深长的深思之色。
归爷挣扎了一段时间,知道有这个小子插手,自己已经不能再把兵皇谢枫怎么样,索性右脚翻动手腕,立即用力往后回测,同时右脚闪电般朝兵皇谢枫下方的紧要部分狠踢过去,企图来一招声东击西。
兵皇右手臂被废,全身涌起的剧烈疼痛,已使得他运动受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归爷那诡异的一脚朝自己踢来,却是无力抵挡。
这时夏流忽然冷喝一声,身子骤然前倾,右肩霎时朝归爷的前胸撞了过去,也不见他如何用力,归爷竟宛如风吹的落叶,往后连连退却,直到退出五步之远,方才立稳身形,不过看其样子,却是显得狼狈至极。
归爷不禁恼羞成怒,愤愤然的怒吼道:“当真是看不出来,你小子竟然隐藏得这么深!”
夏流赫然出手,在兵皇谢枫的身上点了两处穴道,似乎是止住了兵皇的疼痛,旋即道:“这老乌龟原来已经踏入了真正的内家气劲高手行列,你不是他的对手,也属正常,千万不要有心里负担。”
兵皇谢枫咧嘴笑道:“我知道夏哥,你放心吧我可不是怂货,不可能因为一次败仗而留下心理阴影,总有一天,老子也要达到内家气劲高手的行列!”
夏流点点头,道:“我相信你会达到的,而且只有我在,你和霸王,就绝没有达不到的道理,现在先下去吧,等小爷我先料理了这只老乌龟,然后再给你治伤。”
兵皇谢枫也不扭捏,当即转身,大步走下了擂台,而直到这个时候,台下的观众,这才反应过来,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刚才一连串电光火石的变化,几乎都把他们给搞晕了。
归爷听闻俩人交谈,不由冷哼道:“你想要把他培养成内家气劲高手?当真是笑话,你小子莫不以为,这内家气劲高手,是菜市场的大白菜,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夏流转过身来,撇嘴问道:“老乌龟你不信?”
归爷冷哼道:“自然不信!”
夏流却是忽然扬起嘴角笑道:“那随你便吧,小爷也没想过要你这老乌龟相信。”
归爷咬牙切齿道:“我倒是真想不到,你小子竟然也是位内家气劲高手,看来以前,是老夫小瞧你了。”
夏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你不也一样,隐藏得这么深,本来我还以为你只是半只脚踏入内家气劲高手行列,想不到你竟然是在扮猪吃老虎,以致兵皇那家伙差点被你一拳给打死。”
归爷闷哼道:“咱们只不过是半斤八两,你既然会装,老夫为什么就不能演!”
夏流却是自顾摇头,戏谑的大笑起来,道:“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老乌龟你应该是今日这段时间才突破到内家气劲高手的行列的吧?”
归爷冷冷的哼道:“是又如何?”
夏流就撇嘴哼道:“难怪你这老乌龟沉浸了二十多年,竟会突然跳出来,想要整合江都势力,登上江都霸主的宝座,感情是仗着自己突破到内家气劲高手行列,有所仰仗了。”
归爷忽然伸手,指着夏流的鼻尖,咬牙一字字的道:“姓夏的,我承认自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小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也是我登上江都霸主宝座最大的障碍!”
夏流却是淡淡的笑道:“照这样说来,小爷我还得多谢你的高看了!不过话说回来,尽管你把我当成威胁,但在我看来,你也就是只苍蝇,顶多就是叫得比常人更大声些的苍蝇!”
归爷浑然大怒,咬牙道:“当真是猖狂至极,姓夏的,你小子别以为比我先达到内家气劲高手之列,就认定我不是你的对手,今日最后鹿死谁手,那还说不定呢!”
夏流缓缓伸出手,朝他勾了勾,戏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放马过来吧,对于你这个苍蝇,也实在是蹦跶太久,叫得人心烦了,小爷今日索性将你一巴掌拍死,也好图个清静!”
归爷登时沉声吼道:“好,那么今日,你我就来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谁才能笑到最后,谁才有资格登上江都霸主的宝座!”
说完归爷矮小的身子猛地一颤,整个人的气势,再次飙升起来,他捏着拳头,怒吼道:“来吧,你我尽力一战,让老夫看看,你这隐藏的高手,究竟强大到何种程度。”
“尽力一战?”
夏流微微一愣,旋即嘴角便是弯起戏谑的弧度,不屑道:“对于你这只老乌龟,小爷我何须尽全力,一只手便足以将你拍死!”
那归爷听闻,顿时怒不可遏,忍无可忍,他牙根紧咬,猛然大吼一声,踏着单脚,整个人便是宛如一头凶狠的虎豹,直朝夏流冲了过来。
对于归爷那来势凶猛的攻击,夏流却仍旧是双手负立,昂首归然不动的立在原地,似乎对于眼前冲来的那头虎豹,浑然不觉似的。
而人群后方那身穿麻衣的断臂老者,看到此景,竟忽然皱起了眉头,低声呢喃道:“奇怪也哉,不知为何,擂台上这小子,竟会有种熟悉之感,怪哉,当真是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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