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带出那个人吗?”
姬胜男开口问道,眉头紧锁,风声打的窗户咯吱咯吱的作响,让人烦忧。
原本以为今天势在必行,最后也是空手而归。
姬胜男倒是不会责备林若,能三探皇宫而不被人发现,就是枯萎也不能做到。
“不能。”
他想过今天晚上再过去一次,但是怕是没有那么轻易了。
如果能捉到刺客,撇清姬胜男和他的嫌疑倒是还好,如果捉不到刺客,方宇必然会将最大的嫌疑放在他们的身上。
也能一下子明白过来,他们两人的注重点在皇宫地窟那边。
而后那里势必会加派人手,到时候别说是带人出来,就是要进去,也不可能。
“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嘛?没有时间了。”
若是她再想不出办法,就是她的大皇兄-姬胜陌回来也无济于事。
林若站在旁边,也不说话。
他心中在想,要不要将香妃对他说的话告诉姬胜男。
眼前闪过香妃的样子,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话。
姬胜男注意到林若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她想问,却也欲言又止。
……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林若没有在夜行皇宫。
至于地窟里面的那个声音也没有人在在乎。
而姬胜男开始还有些焦躁,而前天一个人来拜访以后,姬胜男的焦躁瞬间没有了。
有一天还带着林若出去逛街。
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逛街,而不是像上次一样去城门口。
但是那一天她没有逛多少的时间,皇宫里面传来钟声。
姬胜男脸色一变,看着皇宫,而后一个护卫气喘吁吁的跑到她的面前。
“三公主,皇上驾崩了。”
……
枯萎走后的第五天,姬天南驾崩。
原本说好的七天没有等到,而在第五天的时候,姬胜玉的行动已然开始。
二皇兄,你的心好狠啊。
姬胜男看着皇宫的方向,咬牙切齿,却一句话也不说,停了一下,“林若,我们进宫。”
她这一次进宫,不仅是为了吊丧,还是为了拖延时间。
能拖到姬胜陌回来,就是胜利,关于皇位,他绝对不能让谋害自己的父皇的人登基。
皇宫里面的人,大多数早已经知道皇帝就会在这几天驾崩,早已经准备好了白绫,白花。
原本庄严华贵的皇宫,一下变成白色的世界,所有的色彩都被白色所填充。
皇宫本来就鲜少有欢声笑语,而到了现在更是一片哀嚎。
不管愿意或者不愿意,他们都在哭。
谁不哭,如果最后被记录在案,秋后算账怕是不晚。
豪门无亲情,皇宫又何曾有过。
姬胜男除了在小的时候得到过姬天南的疼爱,这大了以后,又何曾有过。
外面都在传,皇上三个子女之间独宠三公主。
只是外面的人又哪里知道,若她不是不能夺取这皇位,若是她不是有这八阶命兽,有这命·冕师的头衔作为底子,他亲爱的父皇又怎么可能在意他呢?
她的母妃——云妃在哭,是真的伤心了。
这一世,她的母妃爱了一个人,爱的深沉,然而这个男人却爱了很多人。
这不是一个平等的爱情,姬胜男不喜欢,也不会希望自己未来也成为这样。
姬胜男选择自己的爱情霸道一些,所以她身边的这个人只能爱她一个。
她将目光落在林若的身上。
而林若却被看的莫名其妙。
“你老爹去世了,看我干吗?”
林若想不明白姬胜男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不过他注意到了,姬胜男看他的时候,眼睛里面没有悲伤。
似乎她父亲的死和她没有一点的关系。
这让他想到那一次楚伊人师姐在她那场被捣乱的婚礼上说的那句话。
豪门无亲情。
哪里都一样,哪怕是与星沙大陆隔开一个大陆的幻灵国度。
“我的二哥呢?”
姬胜男在这里呆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看到自己的二哥姬胜玉,这才走到自己母妃那边,开口问道。
云妃哭的伤心,这个男人虽然很长时间都冷落着他,但是毕竟曾经也相爱过。
用手帕擦去自己的眼泪。
“刚才还在这里,后来听到有人说有份急报就出去。现在应该在你的父皇常办公的的听书阁。”
“听书阁,我知道了。”
姬胜男已经明了,也不在继续问,带着林若就往外走去。
听书阁是幻灵国度历代以来议事的地方。
有些事情无法在早朝的时候议论,就会让一些人来听书阁议事。
而没有事情的时候,这里用来给幻灵国度皇帝翻阅奏章,进行审批,还有就是用来看书。
而这个房子,如果没有幻灵国度历代皇帝的邀请,没有人可以私自进去,即便是皇子也不可以。
二皇兄是真当自己是幻灵国度下一任的皇帝了啊,
他这是要在听书阁行地主之谊。
姬胜男也不管,直冲向听书阁,里面的人在议论政事,而她则招呼也不打一个,直接推门进去。
“二皇兄有什么事情要聊,和不让三皇妹也参与进来。”
姬胜男笑笑的说道,“父亲走后,各位母妃忧伤国度,而父皇足以称道的孩子,无非就三个,也仅有三个,大皇兄不在,留下的就只有二皇兄和三妹两人,有什么东西,不如也说来,让三皇妹听听,兴许能有些拙见。”
“三皇妹……”姬胜玉正欲说话,而有一个人则抢先说道。
“三公主,我们说的是国家大事……”
“放肆!”这人虽然是他的亲信,但是这话说出来,他已经大感不妙,一声呵斥,但是也已经为时已晚。
姬胜男也不说话,绝对领域直接张开,并且将力度控制的完美,直接分出一股力量,将刚才说话的人推了出去。
那个人不胜打击,往后退了几步,而后面色苍白,腿脚发软,站立不住,直接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鲜血往地上吐。
姬胜男却看也不看他,而是面色微寒的看着自己的姬胜玉:“二皇兄,你的手下怎么都这么放肆,我怎么说还是一名公主,由得他指手画脚!莫非皇家的威严,在这些人的面前荡然无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