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岑顺势亲了亲他的手掌心,低声道:“没事,监控死角。”
陆霖洄无语,一把将他推开,不惯着他:“忙完了?”
段岑应了一声,又想扯着人亲一下,陆霖洄无情的转身就走:“那就回去吧。”
看来是亲不成了,他无奈的叹了声气,把人拉回来。
陆霖洄没好气的说:“做什么?”
再不回去他的腰要受不了了。
段岑轻笑一声,拿出一个口罩给他戴上:“等会人多,别让他们看见了。”
陆霖洄想到刚刚那个omega说的话,也没有反驳,乖乖的戴上。
两人刚离开这栋楼,就被别人看见了。
“段学长?”
“他身边是不是霖霖?”
段岑压低陆霖洄的帽沿不让他的眼睛的暴露在外面。
这一番举动无疑是在承认这个人就是陆霖洄了。
“卧槽,真的是霖霖,霖霖还真的来了!”
他们刚刚半信半疑,这下还真的让他们逮住了!!
余光看见他们举着手机拍,但也没有疯狂的向他们靠近过来,陆霖洄顿时松了口气。
他就一个普普通通的alpha,何德何能像是明星一样被怼着拍?
站在演讲厅门口的女性omega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下意识地低头看着手心的大白兔奶糖。
“怎么了?吓傻了?不是你要说出来看霖霖的吗?怎么不走了?”
看着他们消失的身影,好友又退回来:“别一会回去又闹腾没看见。”
“我看见了...”
她小声的说道。
“啊?”好友疑惑:“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没什么。”她说着就把大白兔奶糖的放进口袋里,抿唇说:“走吧,我们去吃饭。”
还有挠挠头,有些疑惑,连忙上去追问:“你究竟什么时候看见的?”
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个背影,看见什么啊。
“就是看见了。好了啦,你别担心,我真的看见了。”
“那好吧。”
霖霖说的没错,有缘就会看见。
就是有点出乎她的意外,像他这样的alpha口袋里居然会装着大白兔奶糖,就一颗,她有点舍不得吃。
其实陆霖洄的大白兔奶糖并不是他自己买的,是段岑买回来的,说是味道浓,就适合像他这种乖巧可爱的小猫咪。
陆霖洄瞬间炸毛,在炸毛后被喂了一颗,浓郁的奶糖味弥漫开来,心情平复了不少。
但嘴上还是不饶人:“我看你是喜欢奶糖味的omega,不爱了就说,我放你自由。”
段岑没吭声,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到底爱不爱。
陆霖洄哑着声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时,他才勉为其难的放过他。
...
陆霖洄坐在车上后才松了一口气:“太疯狂了,没出道胜似出道。”
没有一大批人涌过来,应该是忌惮他身边的段岑。
段岑拧开瓶盖,递给他:“你也可以不用这么躲躲藏藏的。”
只要段岑不乐意,谁又能拿陆霖洄说事?
陆霖洄也讨厌这种情况,还是大大方方的给他们看吧,反正自己也不会少块肉。
在车开出去之际,有些人可以在车头前看见坐在副驾驶上的陆霖洄。
他神情有些懒散,姿态肆意,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机。
不知道段岑和他说了什么,偏头看向段岑,扬起一抹笑。
一时间,陆霖洄在段岑的学校里杀疯了!
看着大家张口霖霖闭口霖霖的,身为段岑的导师,很是头疼。
演讲完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找人训话,已经看不见踪影了。
要不是念在他成绩好的份上,领导早就找他谈话了,毕竟在演讲结束后秀恩爱是啥意思。
以前整个论坛的帖子都是段岑,现在都是陆霖洄。
陆霖洄的马甲很快就泄露了出去,被挖出了是哪个学校以及专业班级。
“我老婆居然是学艺术的!”
受了段岑的影响,大家不仅喊霖霖,还顺嘴喊老婆和宝贝儿。
也不存在谁是alpha,谁是omega。
喊老婆就对了!
“听说老婆的画画的技术很好,被老师夸了。”
“对对对,我的一个朋友也是学这个的,就是不是同一个班。他也经常听到老师夸老婆!”
“老婆nb!”
“呜呜呜,这个姓段的上辈子究竟是干了什么,这辈子遇见这么好的霖霖!”
“我要朝哪边磕头才能遇见这样的霖霖。”
陆霖洄第二天去上学的时候一进门就收到了同学异样的目光。
陆霖洄:“???”
这时候慕皖拿着手机过来了:“姐妹,你快看,你已经成了京西的红人了!你现在是大家的‘老婆’和‘宝贝’。”
陆霖洄:“......”
不说京西了,就连他们学校少部分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陆霖洄觉得有些头疼,心里早就骂了段岑一顿,好好的又乱说,现在反而弄巧成拙。
“你有什么感想?”慕皖眨了眨眼睛,天真的问道。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喊?”
他知道是因为段岑,但是为什么连那些omega都喊‘老婆’?
慕皖似乎也get到他的意思,解释了一番。
陆霖洄无语。
怪不得连慕皖都喊他姐妹!
这一切都怪段岑这傻逼!
上课期间慕皖又给他发了消息,是几张截图。
刚刚的那些帖子被删的一干二净,一看就知道是谁做的。
陆霖洄默默吐槽:活该。
谢风知道这件事后乐个不停,“看不出来,京西这帮人真的猛。”
陆霖洄咬碎奶糖,恶狠狠威胁:“再笑就揍一顿。”
笑声戛然而止。陈临看着谢风轻嗤一声,“不揍也行,告诉原老师。”
“别!”
谢风现在可是被原老师拿捏得死死地。
“陈临你搁在这威胁谁呢。”谢风说:“最好别被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要你好看!”
陈临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傻逼,神情淡漠:“哦。”
谢风噎了一下,有气没地方撒,然后开始拿出手机开始一顿疯狂输出,好像对面的人是他的树洞一样。
陆霖洄看了他一眼:“虽然他上课很可怕,但他人还行吧,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啊。”
谢风委屈死了:“你不懂。”
陆霖洄身边就有一个段岑,根本就是习惯了,怎么会懂他呢?
说多了都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