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我们是真诚想要同您合作的，我们……”津天电视台的业务人员还在努力，姜汉卿却是拍了死板：“很抱歉，我并不打算与电视台合作，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说完，挂了电话。
但共和国的电视台可不止津天电视台这一家。
“姜先生，你好，我是凤凰电视台……”
“云北电视台……”
“齐鲁电视台……”
“姜先生，我们是芒果电视台，我们想……”
姜汉卿的手机简直要被打爆了，全是来收购《暴走大事件》版权或者想要寻求合作的，姜汉卿全部都拒绝的。
但是电话还是不停地打来，干脆的，姜汉卿直接关机，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凝视着手里的版权转让协议，姜汉卿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好。
离开京视那天，许绍言曾说他会让京城电视台的人知道他们失去的有多少，那时候姜汉卿以为许绍言就是个意气之争，想不到许绍言说的居然是这个。
不，远远不知这个价值几千万的版权，还有更多，许绍言的专辑要发布了，音图盛世的制作已经接近尾声，网上的预售已经打到了近五百万份，还有《三重门》，下周就要出版上架，样书许绍言都给他看过了。
还有许绍言那惊人的艺术天赋，如果没有宋德浩，如果许绍言继续留在京城卫视，会不会将京视缔造成收视率超越央视的超级电视台呢？
但很可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果。
网上，网友们对于许绍言的决定都是震惊，许绍言居然把版权给了姜汉卿？！
他不是找了个公司卖版权，而是把版权转给了另外一个人？！
“许绍言老师是觉得姜汉卿老师是业内人士，对版权了解更多吧。”有人这么认为，但马上就有人否定了。
“不可能吧，《暴走大事件》的版权要是卖的贱了，那肯定会有人说的，而且许绍言老师和姜汉卿老师关系那么好，姜汉卿老师肯定也会帮许绍言老师的。”
“难道是姜汉卿老师出得价格很高？不然没理由啊。”
“许绍言，许绍言老师，你把版权卖了多少钱啊？姜汉卿老师也不像贪污腐败的样子啊。”
有人问价，许绍言正好在线，就给回了。“我说你们怎么那么俗，谈钱伤感情不知道吗？”
这话一发，绍言粉丝团的人就冒泡了。
“独孤忘情剑：许绍言，许哥，你这个财迷居然能说出谈钱伤感情？握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将少离：夭寿啦，小许老师居然说谈钱伤感情？！”
“沈良：夭寿啦+1，小许你个混蛋下次见面看我不打！屎！你！我给你出专辑你第一句问的都是‘钱呢’，吗的你现在转让版权居然说谈钱伤感情？！”
“楚文逸：许绍言，你就是那个只谈钱不讲感情的，现在居然说谈钱俗？真是夭寿啦+2！”
“夭寿啦+3”
“+4”
“+9527！”
许绍言无语，握草！你们这一个个的，还能不能好好让老子装个逼了！说好的爱呢？
“许绍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
许绍言回道，瞬间无数人面对屏幕喷出一口老血。
“许绍言老师，你这逼装的我给你一百分，少一分都不能少，你个打脸专业户居然会说心愿是世界和平？不要搞笑了！”
“这逼给他一千分都不为过，真尼玛夭寿了，许绍言老师我们是认真的，你到底卖了多少钱啊！”
“真的，就是要个价，过两天媒体肯定也会爆出来的，许绍言老师你就说呗！”
也有人姜汉卿，但是姜汉卿手机关机了，这时候根本就不会回应。
许绍言笑了笑：“我根本就没要钱，你们说什么价格啊，如果真要的话，那这个价格就是一份工作。”
一份工作？网友们看着又是疑惑以后懵逼，许绍言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难道与他真的为了报答姜汉卿当初给了他一份工作就把这几千万的版权就这么白送出去了？
媒体们也是懵逼了，握草，难怪挖不倒消息，许绍言你也太任性了吧！
网民们都是不知道怎么评论许绍言的做法，但是都从心里佩服许绍言。
京城，朝阳区一个普通小区，姜汉卿看着手里的协议，京城电视台并没有给他打来电话，不，应该说是京城电视台现任的代理台长吴台长没给他打来电话。
人情这东西就是这么难以抉择，毕竟是自己工作了三十年的地方，姜汉卿现在很想吴台长给他打电话，但是他有害怕这个电话打来后他无法抉择。
但是该来的还是要来，姜汉卿家的座机电话，十点多终于响了，看着电话号码，姜汉卿按了免提，可是对面，吴台长就说了一句话。
“老姜，事业顺利，祝你成功。”说完吴台长就挂了电话，姜汉卿听着这话，是心思，也不是心思，果然，共事了三十年，吴台长就是了解他。
一周后，上午十点，许绍言正在赖床，美梦还没结束呢，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姜汉卿。
“姜老师，早啊。”许绍言迷迷糊糊的收拾了一下嘴角的哈喇子，姜汉卿笑：“你这是还没起呢？我在你家门口呢，开个门吧，我还你人情来了。”
“在我家门口？！”许绍言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姜汉卿怎么知道他住在哪的？
七手八脚穿上衣服，许绍言一开门，姜汉卿还真在，手里拿着个文件袋，整个人荣光焕发。
问着房间里浓浓的泡面味，姜汉卿摇头，“我说许大财迷，你不懒得动手做饭，叫外卖也行啊，何必省那点钱吃泡面。”
许绍言笑了笑：“家里还有那么几盒，我就给吃了，姜老师你找到《暴走》的合作电视台了？”
姜汉卿做到沙发上，却是摇摇头：“电视台？我上杆子找工作，人家都不要我呢，我成立了一个网络公司，《暴走大事件》播出期间网络流量是电视端的七倍左右，申请已经过审核了，这是关于暴走的合同，你以《暴走大事件》入股，持有10%股份，怎么样？”
说完把文件给了许绍言，许绍言是万分意外，姜汉卿居然把暴走还原成了地球世界上的网络公司形态？难道这就是命？
而看着合同，许绍言又想到了一些东西。
“姜老师，你等一下，我还有一些东西给你。”
回到房间，许绍言从系统里掏出了之前获得的道具空白策划，几番笔走龙蛇，许绍言就写好了四份策划，姜汉卿看着。
他发现，许绍言的创造力，真是超出了地球。
“小许，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