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今天来晚了!”
“是不是因为刚得了儿子,昨晚兴奋的没睡着?”
说话的是刘成。
他的声音很大,以至于整个食堂都听见了。
一瞬间,食堂又鸦雀无声起来。
紧接着食堂里轰然一笑。
笑声此起彼伏,久久没能平静下来。
易中海一趔趄,差点摔倒。
可恶。
实在是可恶!
刘成绝对是故意的。
【叮咚!易中海很害臊,负面能量+1999。】
【叮咚!贾东旭很郁闷,负面能量+1999。】
“哼!”
易中海冷哼一声,不搭理刘成。
他知道,自己这徒弟不是省油的灯。
简直就是狗皮膏药,贴上了就难受。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他。
易中海对着窗口里面喊道:“来一个馒头。”
刘岚笑道:“易师父,一个馒头就打发自己了?有了天大的喜事,要是我,直接吃十个馒头。”
晕死!
很显然刘岚话有所指。
该死!
该死!
该死的刘成!
这个小杂种,一大早就来工厂,到处宣扬。
【叮咚!易中海很愤怒,负面能量+3999。】
“我...我不要了!”
易中海转身就走。
就在这个时候,贾东旭刚好也进来了。
好死不死的,刘成大声喊道:“师父,我知道你儿子来了,你别那么激动,拿了馒头再去接你东旭呗!”
要不是易中海身体底子好,刚刚这一下,他就吐血了。
接你妹啊!
我是去接他吗?
我这是恶心你。
但大家显然都认同了刘成的话。
好家伙,这应该已经是认亲了吧!
要不然看见儿子进来,饭都不吃了,直接去迎接。
当然,能够理解。
被人骂做绝户。
现在突然有了亲儿子。
可不就是翻身农奴做主人的节奏?
刘成大笑:“师父,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儿子给自己养老送终吗?现在有了亲儿子,我看你怎么还不高兴呢?”
易中海一趔趄,差点栽倒。
“你...你...你...”
“我什么我?师父,我说的是大实话呀!所以我劝你别多想,好好跟师兄相处几天,多找找儿孙满堂的感觉。”
“因为万一哪天师兄要是死了,你又没有儿子了,一切都化成了泡影。”
易中海终于破防。
“刘成,你个小杂种,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叮咚!易中海怒火中烧,负面能量+3999。】
“师父,你那么激动,该不是被我戳中了软肋吧!”
“你......你......你......”
易中海气的脸色发紫,拂袖就走。
门口的贾东旭不明就里,往里面走了进来。
他顿时又成了食堂的焦点。
面对着迎面走来的易中海,他心里那个别扭。
到底是叫师父还是叫爸爸好呢?
虽然已经验证,但毕竟没有挑明。
还是叫师父好。
“师......”
“哼!”
贾东旭话刚出口,易中海就冷哼一声。
贾东旭一下傻了。
师父生气了?
我明白了,我喊错了。
我不应该喊师父,要喊爸!
可这一声“爸”如何喊的出口。
毕竟喊了老贾20来年的爸。
贾东旭心里默默盘算着,要不以后再说吧!
就在这时,刘成又大喊道:“东旭,你怎么不叫爸爸呀?”
噗!
贾东旭一趔趄。
【叮咚!贾东旭很郁闷,负面能量+1999。】
【叮咚!易中海很郁闷,负面能量+1999。】
易中海没有停留,瞬间消失在食堂。
贾东旭有些不知所措。
“易东旭,你愣着干嘛,快过来,师弟给你占了一个座位。”
易东旭?
好家伙,直接改名了。
众人再次大笑。
贾东旭也顾不上吃早饭,灰溜溜的跑了。
回到车间。
贾东旭胸口不停的起伏。
刚刚那一下,他气的不轻。
又羞又怒。
就在这时,他瞅见角落里有个熟悉的身影。
师父易中海正在抽烟。
看样子也是在生闷气。
见四下无人,贾东旭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师...师父!”
“嗯!”
易中海回应了他一句,然后深吸了一口烟,把烟蒂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好几下。
就似乎脚下踩的不是烟蒂而是刘成。
“东旭,我看这件事不简单,你心态放平。”
“师父您的意思......”
“实不相瞒,我跟你母亲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这件事一定有古怪。”
“我上班之前去医院找熟人问过,滴血认亲就没有科学依据。”
贾东旭道:“您的意思,就算血液相融,也未必有血缘关系?”
“没错!”
“可恶!”
贾东旭一拳敲在桌子上。
“刘成,绝对是他在搞鬼。”
“本来我还不敢确定,结果一大早来工厂,这件事情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分明是故意为之,他就是报复我们,故意毁坏我们的名誉。”
易中海不愧是四合院最阴险的人物之一,很快就分析了个七七八八。
“师父,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易中海眼里闪过一丝阴冷之色:“别急,马上就是二级钳工考试了,到时候我争取做主考官,我会让他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贾东旭顿时面露得意之色。
“我们死死的踩在他头顶,让他永远也别想爬上去。”
......
与此同时。
贾张氏吃了早饭。
揣了些钱,就往区医院走去。
由于恶心,她没有选择坐公交车,而是步行。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区医院。
排队,挂号。
贾张氏来到妇科。
不多时,就轮到她的号。
主治医生是个跟她年龄差不多大的中年医生。
“大姐,你哪里不舒服?”
贾张氏有些紧张道:“最近我突然干呕,吐酸水,小腹有异样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
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道:“那做个b超吧!”
很快填了b超单子,贾张氏拿着单子到了超声波室。
做b超的是个年轻女医生,她拿着仪器在贾张氏小腹照了几下。
“大姐,你的确是有身孕了,胎儿形状清晰可见。”
“什么?”
贾张氏一听,直接懵了。
“不可能,医生真的不可能,我男人已经死了好几年,我不可能有身孕的,要不您再看仔细点?”
女医生顿时没耐性了。
这样的女人她见多了。
干了错事,还一脸无辜的样子。
“呵呵,你男人死了,你就没有别的男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