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干嘛?”
“呵呵,你还不知道自己犯了法?你跟你女干夫在公共场合淫乱,宣扬不健康思想,已经严重触犯了法律。老实跟我们走,免得加重罪刑。”
娄晓娥一下瘫了。
就这样,娄晓娥跟刘光福被公安带走了。
何雨水看着空荡荡的四合院,心情复杂。
原本她还想着回来住的,然而娄晓娥他们的事情,让她犯愁了。
原先听周围邻居说,她们四合院邪门,她还不怎么相信,现在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就算她不信什么鬼鬼怪怪,如今四合院几乎没有人住了。
她留在这里,也觉得尴尬。
而且每天进出,也会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尤其娄晓娥跟刘光福被抓进去后,四合院就只剩下了刘成。
她跟刘成不对付,当年因为她哥的事情,她可没少去求刘成,结果每次都碰了一鼻子灰。
这个仇恨,她可还没有忘记。
今天公安抓走娄晓娥跟刘光福的事情,提醒了她。
要不在搬走之前,坑一下刘成?
对,自己主动去勾引他,只要他有行为动作,那自己就大喊大叫,告他非礼,让公安把他也抓进去。
不不不,这样不好。
何雨水一下又徘徊了。
倒不是她心善,只是她心有不甘。
这小子有钱又帅气,年轻有为,如果他这次回心转意,对自己产生了好感,那自己也可以不计前嫌,跟他好上。
此时她脑海里全是娄晓娥跟刘光福扭曲在一起,那白生生的画面。
关键是,那画面已然挥之不去,时不时就会出现在她的脑海,久久不能抹去。
一想到这个,她就口干舌燥,心痒难耐。
说到底,她也是年轻大姑娘。
也是热血沸腾的年纪。
她也想男人,需要男人。
有了这个念头,何雨水心思活络起来。
现如今四合院死的死,抓的抓,走的走,未尝不是好事啊!
因为现在整个四合院,就他们两人住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个大四合院,机会啊!
就像娄晓娥跟刘光福一样,恣意运动,似乎快乐似神仙。
自从看见刘光福跟娄晓娥的行为,那一幕深深的镌刻进了她的心里。
有了这个打算,何雨水说干就干,然后就来了前院。
这个点,刘成应该已经下班,果然,刘成家里亮着灯。
砰砰砰!
何雨水敲响了大门。
“谁?”
“刘哥在家吗?”
刘成一时间没有分辨出声音的主人。
毕竟几年没有打交道。
“是我,雨水。”
“何雨水?”
“是!”
刘成心里嘀咕,因为她哥的事情,两人闹了矛盾,很多年没有说过话,再加上她一直在外面上学居多,基本上属于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今天突然来敲门,什么意思?
不过刘成还是开了门。
看到刘成开门,何雨水脸上闪过一阵慌乱,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
“刘哥,我能跟你说会儿话吗?”
“可以。”
见刘成答应,何雨水心里暗自惬意。
能进屋,就等于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你想说什么?”
“刘哥,说实话,我有些害怕。”
“你害怕什么?”刘成笑道。
“难道你不知道吗?今天娄晓娥跟刘光福被抓进去之后,咱四合院,现在就剩我们俩住了。偌大一个四合院,空空荡荡的,难道你不觉得有些阴森恐怖?”
刘成笑道:“朗朗乾坤,这有什么恐怖的,人走了好,都走了,反而清静了。”
何雨水一脸害怕的样子,“是清净,可也清净过了头,我们四合院在坊间有很多传言,原本我是不信的,然而事实却让人不得不相信,咱四合院肯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刘成给何雨水倒了一杯水。
何雨水更加窃喜,给自己倒水,又进了一大步。
“你想啊,我们四合院这些年发生了好多事情,最先是我哥,居然死无葬身之地,现在回想起来,就是古怪,就是邪门,当然,我也想明白了,他之所以有这样的结局,那都是他自己的命数,也是他自找的。”
“除了我哥,然后就是贾东旭,秦淮茹,然后是易大爷两口子,小当槐花,他们无一不是惨死。”
“接下来又是贾张氏,棒梗,他们婆孙,竟然成了惨无人道的杀人犯。”
“如果贾张氏,棒梗有人性扭曲,性格缺陷的成分,但刘海中一家呢?”
“原本就是唯唯诺诺的人,竟然也会谋财害命,还有刘光天,竟然能暴起杀人?”
“难道这些都不奇怪?”
“最后就是娄晓娥,她嫁到四合院多少年,大家对她的人品都了解,怎么突然就成了一个淫妇,而且还大庭广众之下跟人做那种事情。”
“实不相瞒,我回来的时候,刚好碰见了,我发现娄晓娥他们,疯狂又忘我,完全无视周围的几十号人,这本身就不科学。”
“我想的话,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他们分明是陷入了某种幻境。”
不得不说,刘成还挺佩服何雨水,居然能够发现这点。
果然是读书多,见识也广。
“幻境?怎么可能出现幻境?怎么我们大家没有看到你说的幻境?”
何雨水再聪明,恐怕也想到系统这个东西。
“所以,我的信念动摇了,我认为,咱们四合院可能真的不干净,可能真有什么阴气影响人的大脑思维。”
刘成微笑:“有道理。”
“刘哥,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了,可是我毕业了,暂时没有工作,又没有别的去处,你说,我要是住在这里,也被阴气浸入大脑怎么办?”
“不......不至于吧?”
“至于,怎么不至于,我担心,我也像娄晓娥一样,到时候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对了,我们院子里,现在就剩我们,我倒是不介意跟你......咳咳,我是担心,万一我们也像娄晓娥刘光福一样,在什么大庭广众.......”
说到这里,何雨水低下了头,却不停的偷看刘成。
她这样说,其实已经在疯狂的暗示刘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