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没有多少人在意,很多魂师在意魂力等级,魂环技能以及年限,有的专注于研究自创魂技。
可是这个,怎么说都很困难,除非本身就是天赋型魂师。
就连月皎皎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创魂技这个问题,谢临辰贪玩,奥萝拉专注书上知识,就更不可能研究这些。
这么一想,月皎皎倒是觉得,他们三个间,都没有一个是研究型魂师。
或许日后可以找一个这样的人才。
就算有武魂殿提供的资料,光是整理出来并且总结,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当然,现在想也还早。
夜深了,三人也离开了斗魂场,那位侍者看到他们还送到了门口。
谢临辰看人家也兢兢业业,虽说丢了几块银魂币,这对他自己没什么。
但对于像侍者这样的普通人,可算是一笔很大的收获了。
“谢谢,谢谢。”
身后侍者不断鞠躬,走在前面的三人没有再回头,月皎皎心想,谢临辰现在做事还有些妥当了。
就算是侍者看中了他们的潜力才如此恭敬,但这在斗魂场很常见,银魂币他们并不缺,给几块也行。
回了旅店,只是在月皎皎想要关门时,谢临辰还是钻了进来。
看到这情况的奥萝拉,自然也要过来。
也不是说担心皎皎和谢临辰之间会说什么?
她只是觉得,谢临辰深夜进入女孩子的房间不太好,哪怕他们是伙伴,哪怕月皎皎有着谢临辰无法对抗的武力值。
“那老大,你现在修炼的木水性武技有哪些啊。”谢临辰迫不及待的问,他是半点疑问都不放在第二天的。
不然晚上这抓耳挠腮,根本睡不好觉,倒不如问个清楚。
月皎皎深知谢临辰性子,所以当时也就没有阻止他进来。
水属性武技谢临辰是修炼不了的,但是奥萝拉是毫无疑问的可以。
至于为什么不问火属性武技,那当然是想了想根本就不准备问一个就走。
怎么着也要三个属性都说一个才行啊!
“水属性我修炼的不多,也是之前不就才创造的一个武技。”
月皎皎也只能说是自己创造的,不然没法说,如果说是别人教的,那么一直和她待在学院的谢临辰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说是爸爸妈妈教的,又不可能会避开奥萝拉。
无论哪个说法都有漏洞,倒不如说是她天资聪颖,创造了这些武技。
在某种意义上说,也确实是她创造了,毕竟斗罗大陆上可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些功法。
谢临辰听到有,果然瞪大了双眼,就连奥萝拉都看了过来。
“是什么?”他问道。
月皎皎笑笑,“是水牢术,要我给你们展示一下吗?”
毕竟光是这么说,可不会太清楚,还是亲眼看到更为深刻。
果然两人都点头,月皎皎正想站起来到前面空旷一点的地方展示,哪成想谢临辰直接说用在他身上。
亲身感受应该比亲眼所见更加深刻。
这就是谢临辰所想。
“你确定吗?水牢术并不像你听到的这么简单,并不是只能控制魂师的行动。”
水牢术是四星功法,不像三星功法那样简单直接。
谢临辰低头,随即又点头,“老大,我能坚持就坚持,你也不要放水啊,尽量多的展示那什么水牢术的能力。”
万一有别的用处,他也不算白遭罪。
这叫什么?物尽其用啊。
“那就开始了?”
在谢临辰站到空旷地方后,月皎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紧接着,她右手伸出,掌心向上。
“萝拉姐姐你来,看清楚了。”
月皎皎说完,奥萝拉赶紧站在她的右后方,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月皎皎掌心慢慢凝聚的水珠。
水珠扩大到一定范围,随即“啵”的一声破开,形成一张由水构成的“纸”。
很薄,寻常来水是有流动性的人,但是在月皎皎掌心上出现的“水纸”,就如同真的变成了纸。
没有任何动静,丝毫波澜都没有。
“水牢术并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准备,事实上,只要熟练了,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当然,前提是体内的能量够用。”
月皎皎随即让水消失,在下一刻又迅速重新凝聚成刚刚的样子。
“看到了吗?就像这样。”
月皎皎并没有从一开始就展示水牢术的作用,如果说他们能学,她这一次的展示其实也相当于一次教学作用。
就算不能学,也可以长见识。
再说,谁能知道以后会不会遇到水属性魂师,人家的魂技万一也有这个效果呢?
“谢临辰你是火属性,一会儿不要抵抗,你只需要认真感受就好。”
毕竟要是谢临辰用琉火扇抵抗,那这次展示就没有意义了,再说也不一定有用。
谢临辰点头,月皎皎身后的奥萝拉也提起了十二分精神,这水属性武技不出意外的话她以后也是要学的。
自然要认真的看。
月皎皎升起“水纸”,随即迅速驱使其向着谢临辰的方向去了。
速度很快,再加上“水纸”本身很薄,也并没有很大的阻力,几乎是半个呼吸的时间。
在“水纸”触碰到谢临辰的瞬间,谢临辰就被包裹在其中。
起初,谢临辰封闭了自己的呼吸,他没有使用魂技和魂力,只是用拳头击打在包裹它的这层薄薄的水上。
没有击破,也没有想象中拳头冲出水之外的场景。
谢临辰惊讶,接下来无论是他在里面怎么动作,丝毫不影响不断收紧的水。
魂师并不能长时间不呼吸,只是比普通人屏气的时间还长。
尤其是对于谢临辰这种还在不断动作的人来说,不能呼吸简直是受罪。
感受到水压在脸上的力度,现在四肢都被水给贴上了,不断传来的压力压迫着他的肌肉。
很难受。
话说不过薄薄的那么一层,哪儿来这么大的力度,甚至四肢现在都不能动弹。
再加上呼吸不畅。
谢临辰只觉得现在眼前发黑,头脑发胀,浑身上下跟受刑似的,没有一处是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