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飞飞问多少钱的时候,司机抬起头前后看看。
他先是打量了一下苏宇和高琦那边,又看了眼说本地话的李飞飞,这才含糊不清地说道:“给上二十块吧,我也不多收你们了。”
“三里路二十块,师傅你要的太多了吧!”
李飞飞紧皱眉头,感觉快要气炸了!
他已经很少打出租车了,但是这出租车的恶心劲,竟然比起几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前只是听说不管去哪里,起步就是二十块。
现在真正见识到了这种恶心之后,还是很难受的。
妈的,还真是本地人都宰!
也怪他,上车没谈清楚。
但是本地出租车什么鬼样子,本地人能不知道?
说打表,会直接拒绝。
提前谈钱,还是二十块。
当所有出租车都这么搞的时候,你会发现没地方坐出租车了。
这才是恶心的地方。
说了也没用。
他就是琢磨着自己是个本地人,然后才三里地,要个十块钱也不为过。
结果倒好,你本地人是个锤子,照坑不误。
司机顿时说道:“孩子,现在县城都这行情,你能不知道?”
见李飞飞还要说什么,苏宇直接说道:“飞飞,付钱吧。”
如果真要按照规矩办事,可能就不需要坐出租车了。
因为这个群体,本身就是不守规矩的代表之一,也没办法照规矩来。
所以,直接给钱就完事了。
苏宇说话,李飞飞这才无奈付了钱。
不过他还是瞪了好几眼出租车,有些觉得对方恶心。
这次的出行,都是高琦和苏宇花钱,高琦已经花了机票了,苏宇负责在机票之外的所有支出。
再说,他们没必要在这里为了十几二十块,跟出租车司机吵架,因为不值得。
直到后来,李飞飞才发现另一个车里的,竟然被要了三十块。仟千仦哾
这让李飞飞都老脸无光了。
好像他这个本地人,还是有些’优待‘的?
“没事飞飞,可以理解,出租车全国黑,可能里面有那么一小撮好司机,但整体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一样,几乎看不见了。”
高琦安慰了一句,笑着说道,“你是没见网约车刚进入省会城市那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和出租车打架,好像苏宇的共享单车也是这样。”
苏宇也笑了笑,说道:“是的,全国范围内,发生了很多次出租车司机扔共享单车的新闻,公司那边做了个统计,当地公安还抓了几十个出租车司机,毕竟触碰到了他们的利益。”
“还利益,他妈的就该滴滴搞他们!自己宰客恶心人,还怪滴滴抢占他们的市场?就比如最近某某演唱会,演唱会外面的出租车,上一个人一口价一百块,而且要多拉人,不拉满不走,一车走一趟净赚四五百,这些人……你又能说什么?管理缺位的原因?行业乱象不整顿,绝对会毁掉整个城市形象的!”
高琦也无奈说了一句。
李飞飞也一脸尴尬。
至于温东升,倒是若有所思地记录在备忘录里面这些内容,只是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苏宇瞥了眼几人,倒也说道,“走吧,先去办理入住。”
话毕,几人方才走进了酒店之中。
苏宇倒是觉得无所谓,出租车本来就这样,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自然是没必要大动肝火了。
再说了,那个司机又能挣几个钱?
这倒也说不上是格局的问题。
他也不想被坑钱,哪怕是一毛两毛这种小钱,就别说是二三十块了。
主要还是苏宇明白说了也没用,哪怕这一次有官方管了,下一次还会再犯,除非这种情况成为常态化,但也几乎不可能。
所以,何必这一次生气?
这点钱,真的没必要。
找官方帮忙,也实在是麻烦。
一来浪费时间,二来浪费精力,还吵个面红耳赤的,何必呢?
所以,也就无所谓了,社会就是这样,什么群体都会打交道,不想打交道的以后不坐出租不就是了?
接下来,众人开了房。
林韵一间大床房,苏宇和高琦一间双床房,李飞飞和温东升一间双床房。
截至目前为止,五个人自然是都住进去了。
“飞飞,晚上怎么吃?这边作为你们县城,哪儿吃饭不错点,大众口味一些,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苏宇在群里@了一下李飞飞。
很快,李飞飞发消息道:“广场那边进去,有个小巷子,巷子走进去有两个长方形的大棚,左边是卖菜的,右边是吃饭的,到时候去右边吃就可以了,那边做饭的都是我们县城本地人,代表了我们这边的烟火气息,挺干净的,如果想吃这边的特色,肯定得去那边尝一尝……”
说起美食的时候,李飞飞也是变得十分兴奋起来,接连说了好多话。
“现在不着急,咱们快七点再去吃饭吧,那个时候是小餐馆开的最多的时候,到时候绝对惊艳到你们!”
说到食物,李飞飞总算没了之前那股郁闷。
于是,大家就约定了六点半出发。
等到了六点半的时候,五人径直朝着广场走了过去。
酒店这边距离广场,其实挺近的,也就一百多米的样子,所以这趟外出吃饭,就跟在家门口一样。
苏宇没吃多少东西,简单吃了一份炒面。
对于这家的炒面,李飞飞是赞不绝口。
至于高琦和温东升,则是吃的酿皮子那些食物,大家整体吃的饭倒也还算多样化。
这顿饭吃过之后,李飞飞也拉着温东升,来到了苏宇他们这一间屋子。
苏宇刚抬起头,就看到高琦给李飞飞开了门。
李飞飞叫了声宇哥,随后才说道:“按照最开始和村长谈好的事情,其实咱们合下来两三天的时间里,应该都会住在村子里。
就我家没搬家那个时候住的大石村,那边人口不是很多,现在加起来只有五百号人口。
要知道,我们村在十年前都有一千号人了!
可最近几年,大家都搬离乡村了,这也是典型的乡村病,年轻人外出,稍微上了年纪的又去了县城,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