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子还没捋清这其中的关系,就听步惑又道:“你们要害的是郑家三公子的妹妹,这回知道认不认识这位先生了吧?”
哎呀妈呀!自己这回的雷趟大了。郑家的千金也敢暗算,这不是老寿星作死,嫌命长吗?
为今之计只有讲真话,才能逃过一死。再也没有迟疑,墨镜男子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原来郎锋看到苏声那一刻,就在想对策。他给虹桥黑三打电话,让他派个人听自己安排。黑三把墨镜男子派了出去,墨镜男子听从大哥的吩咐跟郎锋联系。
知道要求后,墨镜男子本想自己来做,但来时听到是郑家老夫人的寿宴,自己这事要是没做好被发现,郑家不会饶了自己。自己可没那个本事敢得罪郑家。
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要加害的是郑家的千金。否则死也不会接这买卖,他会好好劝大哥,不要跟命过不去。
他安排了一个小兄弟来做,自己好做掩护,以便确保万无一失。
哪里想到,刚把人送到休息室,自己就被打晕了。这还是被人用冷水浇醒后,才知道事发,然后就被带到这里了。
墨镜男子讲完后,看了一圈众人的表情,就又被带走了。
步惑看着郎锋,淡淡地说:“还有要说的吗?”
“阿惑,你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跟我翻脸吧?”郎锋迷之自信地认为,步惑不会拿他怎么样。
“步先生是外人,那我不是外人吧?”郑植惯常的温文尔雅不见了,难得的一脸要吃人的表情。
“郑三公子,这可能都是误会。”郎锋忘了郑植和苏声的关系,连忙说道。
“是吗?我可不认为是什么误会?”郑植丝毫不留情面。
都欺负到头顶了,还给你脸,那真是没脸见人了。明明知道苏声是郑家认的干女儿,就敢在郑家的地盘上陷害她,这不是没把郑家放在眼里吗?
“阿惑,郑三公子,都是我的错,是我跟苏声有恩怨,跟我哥没有关系。”郎曼此时也顾不得其它了,她只知道如果她不担下,她哥要完,她们郎家也要完。
“你跟声声有什么恩怨,说来听听。”郑植知道在海岛郎曼就用这招陷害过苏声,只不过被苏声反算计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海底郎曼就要置苏声于死地。如果要知道,他当时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苏声在海岛陷害我,害得我声名狼藉。我咽不下这口气,这才想着算计她。”郎曼知道上次害苏声不成,反被害,所以也没隐瞒。
“噢!是吗?”步惑嘲讽地看向郎曼。“如果我没记错,苏声还救过你吧。那次你心情不好,找悠悠出来玩,被人劫持。是苏声挺身而出救了你吧。
在海岛,苏声去潜水,你在水下要置她于死地,又是究其何因?
你在海岛酒店,要陷害苏声不成,自己反陷其中,还好意思说苏声害你。
我不记得你俩以前认识,更不知道你俩的恩怨从何而来。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不成?”步惑把血淋淋的事实摆出来。
“她不是救我,我也是被悠悠牵连。歹徒要劫持的是悠悠,我只不过是顺手被带走,我才是倒霉的那一个。
你们凭什么说在海岛潜水,是我要置苏声于死地。证据在哪?
在酒店明明是苏声要害我,我才是受害者,你们的眼睛是瞎了不成?”郎曼竭斯底里地大喊。
“救你,不承认就算了,就当是救了一条狗。竟然还说悠悠牵连了你,要不是你去找她,她会遇到危险?
在海底,跟你一起玩的杨帆说了你所有的行踪。你出水后,恰巧被临船没下水的人,看到了你的全部行程。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在海岛酒店,你给苏声下药,证据都被找到了。要不是苏声机敏,真就被你给得逞了。害人不成反被害,你还有什么脸喊冤。
苏声跟你见面的次数都是有限的,她都不知道你是谁,有什么理由要去害你。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笑,难道是患上了迫害妄想症。有病得治,别害了别人。”步惑是句句见肉,针针见血。
“她为什么要害我,你不知道吗?她嫉妒我的家世、我的美貌,还嫉妒我和你是青梅竹马。
她要破坏我和你的感情,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郎曼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首先别玷污了青梅竹马这四个字,我和你不存在青梅,更没有竹马。
还有你的家世,没有步家在后面支持,郎家是什么家世。
还有你的美貌,你跟她比就是云泥之别,连她的头发丝都不如,你可笑不可笑?
还说她破坏你我感情,我明确地告诉过你,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以前没有,现在和未来更不会有。
要不是有郎家的关系在,你我是真真正正的陌生人。我不记得给过你什么暗示或承诺,你这份自信是哪来的,难道这也能靠臆想。
我最后告诉你,我一直在追求苏声,她最近才同意和我交往,你永远没有可能。
今天,我明确地告诉你,苏声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以后的老婆,还是我未来孩子他妈。
以后你看到她要绕着走,你要是让她闹眼睛,我就让你没眼睛,知道了吗?
今天,我没让公家出面,就是给你们郎家留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现在苏声在国内,你就要滚出国内。假若苏声有一天去到国外哪个国家,你就要从这个国家滚出去。
否则我不在乎让你从这个地球滚出去,知道了吗?”步惑满脸阴郁地盯着郎曼。
苏声从来不知道步惑这么毒舌、这么霸道,也从没见过他说过这么多的话,真是活久见了。
不过听他为自己说的那些话,怎么感觉那么熨帖呢?还有点小窃喜。
这男人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想看看他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优点。嘻嘻!哈哈!内心戏十足的苏声,在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郎曼怨毒地看向苏声,声嘶力竭地说:“都是你这个贱人,把我的惑哥哥抢走了。从小到大我就喜欢他,我追了他那么多年。
他去国外读书,我也考去国外,谁知等我去的时候,他又去当兵。终于等到他回来了,你这个狐狸精却出现了。勾走了我的惑哥哥,你这个不要脸的。
我是步家内定的儿媳妇,步伯父步伯母,包括悠悠都很喜欢我。你为什么要出现?啊!……”郎曼语无伦次地说着。
“没想到你长的挺美,这想法跟着也挺美的。不过这脸皮似乎有些厚,不知是粉擦的多了,还是自然生成的天生就跟别人不一样。
追了那么多年,呵呵!听着还挺痴情的。你知道人家烦不烦你,国内无处可躲都躲到国外去了,你还恬不知耻地追到国外去,人家无法只能躲到部队去了。
想着这些年你也应该歇了心思,这才回来的。谁能想到刚回来,你又贴上去,真真让人无语。”苏声摇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