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哥,关于这件事,真的对不起。”
四眼仔再次鞠躬致歉道。
“恩,没事啦,以后好好的管着自己的手下就行,没事别烦混,只要你的兄弟不惹我,那我今后自然也不会上你的地盘去找麻烦。”肥仔都看到闹事之人已经受到惩罚了,也就原谅了四眼仔。
虽然这个时候四眼仔还很想继续提一下关于坐馆候选人的位置,但神爷现在明显有点不愿意,他就没继续问下去了。
神爷也只是在上面讲了一些话,就让大家散伙了。
……
四眼仔走出门外,眼前正是一片宽敞的大庭院。
戴天蹲在树下乘凉,虽然很无聊,但也只能继续选择等待。
当他看到自己的暂定老大四眼仔出来的时候,戴天就跑了过去:“四眼哥。”
“恩,戴天啊,既然兆会长把你托付给我们,那我也会尽心尽力的,肯定不会让你在这里受任何委屈的。”
四眼仔拍了拍他的肩膀,稳住他的心后,又委以重任,“但是呢,我手下的兄弟也是不可能吃白饭的,毕竟这开销很大的,所以你得做点活,懂吧?”
“恩恩,我懂,我懂,四眼哥,你让我做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戴天脑子转的很灵活,立即表现出一副争先恐后想要迫不及待去干活的样子,显得很是乖巧,听话,懂事。
“那就好,今天晚上七点的时候,我会给你一批货,你开着车去沙家口,到时候路上会有人接应你。”
“好的,没问题,这个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吧。”戴天立即答应了,并问道,“只是我要见谁?路线怎么走?”
“这个不能提前告诉你,等到晚上七点的时候再说吧,毕竟这样比较安全。”
四眼仔也是一个比较慎重的人。
看来干这一行的,不慎重点,那代价都是几年起步。
“好的,那四眼哥,我现在该要干嘛?”晚上才有任务,那现在还离晚上七点有好几个小时呢,景晨有点不知道该要干点什么了,就问道。
“给,拿着。”
四眼仔从怀中拿出一叠百元钞票,“去玩吧,出了门,左拐,直走过了两个街道口再右拐,第一家休闲厅二楼就是了。”
“玩什么?”
戴天还是没有听明白。
“你想什么就有什么,什么教师啊,护士啊,学生妹啊。”
这么一解释,戴天也是立即懂了,“恩,谢谢四眼哥。”
虽然拿了钱,也有了指路的方向,但戴天并不是这种人。
一想到女人,他的脑海里,就顿时隐隐浮现出了女友的美丽样子。
可是一想到女友,他又联想到了戴南冠亲手杀害她的事情,顿时,怒火再起,双拳紧紧的握着,咯吱错响。
“戴南冠,别以为兆丰年给你撑腰,老子就不找你麻烦了!”
“只要老子还活着,那么老子就要永远当卧底,直到将你抓住,看着你绳之以法!”
……
别墅小区。
景晨缓缓醒来,却发现,疼痛不已。
仔细一瞧,自己的胳膊上,身上,都是伤口。
看样子,就是刚才挠破的。
“我……我这是怎么回事?”景晨愣住了。
难道自己在睡梦的过程中,有了自残的行为?
“呦,醒来了啊,我的哥。”女仆还在旁边,咯咯的笑着。
自己受伤了,女人还在发笑,景晨的第一感觉就是……是这个女人搞的事!
“是不是你?”景晨冷着脸庞,问道。
“什么是不是我?”
“我这些伤口哪里来的,是不是你?”
“明明是你自己抓破的好不好,关我屁事!”女仆立即和自己撇清关系。
但,
景晨还是不相信。
“可是,这个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如果不是你的话,那还有谁?难道是我?呵呵,别逗了,我又没有疯,我怎么可以自残呢?”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不知道你是吃了那个东西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什么东西?我吃了什么东西?”
“你忘了?想要成为林总的手下,那个东西就是必吃的啊。”
“啊……你是说……木糖醇??”
当下,
景晨顿时震惊了。
原来……
自己是吃了木糖醇,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一想到这里,景晨顿时错愕不已。
所以……
这个木糖醇不是正常的?而是吃了下去,而让人发疯?
一想到这里,景晨很是害怕,他只想当一个正常人,玩玩乐乐多爽,可是现在,自己都做出了这样触目惊心的行为了,谁知道下一次的行为,会不会更加的失智呢!
“那你告诉我,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你说那是什么玩意,还能是什么玩意啊,肯定是人们痛恨,却又喜欢无法戒掉的东西呗。”女人解释。
这下子。
景晨算是懂了。
自己是在林总的怂恿下,吃掉了他们所制造出来的冰。
“不行,我要去找林渊算账!他是个什么东西,竟敢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还让我吃这种恶心人的东西!草!”
火大!
非常火大!
景晨直接起身,开门。
“咣当!”
重重的摔门声音响起,伴随着一声大喊。
“草!林渊,你给我出来!你给老子出来!”
景晨走到大厅,大喊。
……
而此时。
大厅里。
林渊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喝着茶,看着新闻,即便是听到了耳畔的吵吵闹闹,也是淡然无比,安之若素,内心丝毫不慌。
“你来了?”
看到景晨气冲冲的走来,林渊只是轻声一笑,问候道。
“草!你敢暗算我!”
景晨上前一步,再次揪住林渊的衣领,而后二话不说,一拳便是狠狠的抡了上去。
可是,
下一秒。
林渊手疾眼快,直接伸出手,用手腕挡住了景晨的攻击。
“小子,速度不行啊,还得练练。”
话音刚落,林渊一跃而起,右腿立即弯曲,以膝盖狠狠的撞击在了景晨的小腹上。
“嗷!”
这一击,痛的景晨叫的,苦不堪言。
“小子,你可还记得这一招啊?是不是觉得……是曾相识?”
林渊淡淡一笑,尽情的俯视着在地面上捂着小腹痛得来回打滚的景晨,“来,起来,我们好好谈谈,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