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连成眸光瞬间亮了:“真的?我干,我干!能赚钱就行!”
于是,乔连成‘傻了吧唧’上了王大成的贼船,被人拉着加入了砍刀帮。
医院这边。
姜绾中午小睡了片刻,再醒来时,牧野不知道哪里买的水果。
正坐在床头给他削苹果皮。
姜绾睁眼好奇地问了一句:“你哪里搞来的苹果。”
这会都四月份了,谁家苹果能搁到现在。
牧野笑了笑:“朋友那边弄来的,他包了一个冷库,把苹果给存了进去,过了年才开始卖。”
“你还别说,销路不错!”
姜绾轻叹:“能人啊!”
牧野点头:“可不是,我这个哥们可牛了,老是有一些奇思妙想,回头等有机会我给你们引荐!”
说着将苹果递给了姜绾。
姜绾答应了一声,想要坐起来又扯动了伤口。
她疼得龇牙咧嘴,牧野见状急忙将她扶起来,弄好了软枕靠着。
“你不用一直在我这里陪着的!”姜绾一边啃苹果一边说。
牧野摇头:“我回去也没事,大闲人一个!”
“做生意就是这点好,只要方向没错,剩下的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
牧野不会说,他是逃避家人不乐意回家。
当然,不放心姜绾也是主因。
姜绾看出他有心事便没再多问。
下午三点多,高翔来了。
身后还跟着墨阳。
“我们协商了一下,一会就给你办理出院了。”高翔说道。
姜绾诧异不解:“不是说要住三天!”
高翔道:“不能住了,砍刀帮的人不会善罢甘休,还是回军区大院更加安全。”
姜绾默了默道:“既然他们要杀我,不如我做饵,就让他们来杀好了,来一对,抓一对!”
高翔摇头:“不行,这里是医院,若是那些人丧心病狂地用老百姓做人质,到时候我们是舍弃你还是舍弃老百姓!”
姜绾沉默。
还真是,这也就是现在的技术不发达。
这要是搁在上辈子,砍刀帮的人绑了炸药劫持人质,她就得主动送上门去。
看来信息落后也有落后的好啊!
“行,我听你们的!”
出院就好办了,姜绾都没怎么费事,穿上衣服在三个保镖的保护下上了车。
至于她的随身物品和出院手续,墨阳会处理的。
半小时后,姜绾已经躺在了高翔家的二层小楼里。
“这三个保镖我都留在家里,这里是军区大院,外面的人进不来,你安心便是!”
姜绾嗯了一声,忽然想到了之前说过高翔不能给他输血的话。
她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问高翔。
眼见着高翔已经走向门口要出去了,她的话还是没有问出口。
估计高翔就是随便说说的吧!
姜绾心里只能是这样安慰自己。
姜绾回家了,牧野也不好总是赖在高家。
无奈之下偷摸摸回家了。
刚到家门口就被自家老娘给逮了一个正着。
“你还知道回来,你这几天又去哪里了?”牧妈妈咬牙切齿地质问。
牧野苦笑:“我这不是去照顾住院的朋友了!”
牧妈妈冷哼:“人家没家属啊,需要你没日没夜地照顾!”
“就算照顾病号,也要换班啊,你总不至于成天不着家吧!”
牧野急忙否定:“她没家属的,她是外地过来的,家人都在外地过不来!”
牧妈妈微愣:“这样啊,那也有情可原。”
“好了,不纠结那个,既然你回来了,跟着我去相亲!”
牧野苦笑不已,但也知道要是自己再逃走,他老娘非得暴走不可。
相亲的地方就在大院里,是隔壁海军军区大院里的家属。
姑娘今年二十一了,模样还挺俊俏的。
牧妈妈对这个姑娘倒是挺满意的,她看了看儿子那个闷葫芦,故意问姑娘:
“小田同志,你在哪里上班啊?”
小姑娘瞟了牧野一眼,羞涩地回答:“我是医院的护士。”
牧妈妈眸子亮了:“护士好啊,护士救死扶伤是天使!”
牧野嗤笑:“妈,天使是国外的种,不是咱国内的。”
牧妈妈气得朝着儿子瞪眼:“你闭嘴,天使就是好,那是救死扶伤的!”
“别管国内国外,不都是美好的象征,你乱说什么!”
牧野翻了翻白眼,嘴里不悦地嘟囔了一句:“那么稀罕国外,那就出国呗!”
牧妈妈气得牙疼,自己儿子嘴毒的性子也不知道遗传了谁。
田同志有些尴尬,朝着牧妈妈笑了笑道:
“我就是一个护士,没您说的那么好!”
牧妈妈叹息:“我儿子就是说话不中听,人还是很好的。”
田同志又看了牧野一眼,瞧着那俊帅又带点痞气的样子,心里的不悦也消散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中间人端来了一碟子苹果和瓜子:
“来来,吃点瓜子和水果!”
田同志有些扭捏。
中间人特别拿起来一个苹果递给她,示意她吃。
田同志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声谢谢,将苹果放了回去。
牧野也被塞了一个苹果,他不客气地拿起来桌子上的刀削皮。
很快削了皮,把苹果递给了母亲。
牧妈妈一脸欣慰。
转手递给了田同志。
田同志不好意思不拿了,而且还是牧野给削皮的,于是接过去拿起来小口小口地吃。
一边吃,一边脸红。
牧野对此视而不见,又削了一个递给母亲。
这一次牧妈妈吃了。
牧野没给自己削,手里的水果刀也没放下,而是百无聊赖地转动着刀子,眼眸四处乱飘。
眼神转了一圈再回来,便落在了田同志的身上。
尤其是看到她吃苹果那小心翼翼又很矜持的样子。
说不清楚为啥,眼前就浮现出了姜绾咔咔咬苹果的模样。
他愣怔了一下,急忙掉开头,丢开思绪。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
似乎打从他们一起去春城赈灾开始,他的眼前总是时不时浮现出姜绾的动作和画面。
有她吃饭的,有她哈哈大笑的,也有她浴血奋战的。
似乎她的一颦一笑都刻印在了他的脑子里。
牧野很烦躁。
从中间人家里出来,牧妈妈问他:
“你感觉田同志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