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阁!”宁越双眼一亮,自从活卒刀在战场上被打成碎片,宁越一直就缺少一把战刀,虽然手中法宝众多,但活卒刀碎裂,至今没有修复,宁越急需要一件趁手的兵器,来弥补自己的短板。
况且章武八剑需要八柄威力不俗的宝剑来催动,里面或许有宁越需要的东西!想到这里宁越不再迟疑,当即开口道:“咱们先走吧!”
“等一下!主人!我再问问里面的情况!”玉鼻锦毛鼠天生谨慎,眼下大战将起,他必须要选择好退路。
宁越一听,也暗自责怪自己太冲动,他应该保持冷静,今日就当这小毛给自己上了一课。
“吱吱吱…吱吱吱!”随着询问结束,数百只老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玉鼻锦毛鼠也是跳到了宁越肩膀上,汇报情况:“里面还有情况,这兵器阁过后,里面就是一摊玄水,任何妖兽都冲不过去,而且前面的战斗情况谁也不知道,所以这墓穴走到这里,已经快要抵达尽头了!”ъiqugetv.net
“这……!没有别的途径绕过去吗?”宁越思虑一二,再次不死心的询问。
“兵器阁左边还有一处藏经阁,待会可以去哪里看看!”玉鼻锦毛鼠摸索着双爪,一副跃跃欲试的姿态。
“行!”宁越见方案已经敲定,猿臂伸展,直接朝着前方冲去,随着愈发的靠近,里面的战斗也是颇为激烈,隔的老远宁越就听到各种喊杀声由远及近的传来,此时宁越眉头更是深邃无比。
“碰!”宁越刚刚落地,抵达兵器阁的大门,一道罡风朝着宁越席卷杀来;宁越面色骤变,当即双脚踩风,消失在原地,而原身所处的位置,已经被炸开了窟窿。
宁越打眼一瞧,这里已经是狼藉不堪,地面上到处都是死尸,鲜血流淌了一地,石壁上的壁画被炸毁了大半。
眼下兵器阁中聚集了数十号人,他们互相分立两旁,欧阳海充分发挥了他的口才能力,以他和端木盛、纳兰玄为核心,忽悠了数十个散修为他们所用,打出的口号就是杀退众人,平分缴获。
剩下的便是另外三股势力,徐凶此刻最为凶残,召唤了两具傀儡,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身后还跟着四位给他抬轿子的九幽派弟子,他们每人放出三四具傀儡,在这些人中也是不小的势力。
而刚才和宁越交手逃跑的蝉岁,也在此地,此刻的他依旧如同先前那般藐视众生,脸上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神色,再其身后还有站着先前偷袭宁越的阴阳派三人。
这三个家伙天生和九幽派的徐凶等人不对付,彼此早就的不死不休凶愁怨,眼下更是站在蝉岁的对立面,立场颇为坚定。
当然若是仔细查看蝉岁的位置,便会发现这家伙离端木盛的距离非常远,原本闭合的双眼死死的睁开,有意无意的看向端木盛眺望,看的端木盛都有些发毛了,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个煞星。
欧阳海自然也察觉出蝉岁的不对劲,冲他询问道:“你莫不是招惹了蝉岁!”
端木盛云里雾里的,急忙摇头否决,脸色也是颇为难堪。
查完看三股势力的状况,宁越也是打量起周边的环境,这里放曼了兵器架,许多兵器都散乱的躺在地上,架子被摧毁了大半。
但这些都是周边的兵器架子,在中央的金色巨石上,插这四道兵甲,左边有一道黑色铁爪手套,浑身金乌,手套外围镶嵌了无数钢爪和小小的毛刺,一看便是不凡,这要是抓在人身上,少不得要消掉一块皮肉。
其中宝物还有一柄黑色朴刀,此刀朴实无华,刀身轻盈,薄如蝉翼,十分灵巧,一看便是女子使用的轻型兵器,原本宁越对此颇为动心,单看此刀这灵巧秀气的架势,顿时没了争夺的欲望。
剩下的两柄兵器,分别是残枪和月剑,这两者颇为奇异,残枪浑身黢黑,枪身斑驳,像是枯木随时会化为碎片,月剑是一柄轻盈长剑,宁越只是一看便是没了兴趣,最终将目光放在了黑色上铁爪和残枪上。
“不对!看了这么久!纯曦子呢?”宁越一双眼睛在这些人中来回扫视,却是并未发现这个小胖子。
“碰碰碰!”空气中的气浪炸开,徐凶一路大开大合,操控着两具傀儡,拦住蝉岁和欧阳海后,徐凶率先抢夺先手,直接将黑色铁爪手套抢夺在手。
“放肆!”蝉岁彻底被激怒了,猛然祭出降魔杵,六尺长的降魔杵绽放着金色的光芒,威压如同山岳,直接朝着眼前的赤魔打杀而去。
“碰!”赤魔也是不甘示弱,举起拳头便是朝着降魔杵打去。
“轰轰轰!”这一击之下,直接将赤魔的左手臂给轰碎,然而蝉岁依旧不罢休,手中法印变幻,金光极速流转,嘴中更是念念有词道:“诸天众佛,助我降魔,文殊广法,法旨诛邪!波耶嘛嘛哄!”
“轰轰!”蝉岁张口念完,掌中一道金色卍印,直接朝着赤魔打去。
“碰!”一声巨大的气浪传来,卍字打在赤魔身上,赤魔顿时身上燃烧无数金色火焰,徐凶面色巨变,神色阴晴不定,当即不断向后撤退,双手法印变化,暴怒道:“蝉岁!你敢毁我法宝!”
“徐凶!你这孽畜,竟以人身修炼傀儡!当真是找死!”蝉岁眼神凶悍,完全没了先前超凡脱俗的状态。
“蝉岁!你当真想与我不死不休!”徐凶面色恼怒,一副狗急跳墙的状态,眼中更是有着深深的忌惮,毕竟蝉岁招式他过伶俐,佛法对他的傀儡更是有克制的作用。可蝉岁已经打上门了,他继续装缩头乌龟,怕是要被人瞧不起了。
“你……!”蝉岁面色阴冷,看着蝉岁一副背水一战的架势,心中也是有些迟疑不定,但思虑再三,没有继续冲动下去。
宁越正看的热闹,见蝉岁竟然不打了,暗骂这蝉岁没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