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的美,就算是粗衣劣布也挡不住我们陌大公子的美貌!”夏叶说完赶紧吐了吐舌头,真是太虚伪了。
“真的吗?”陌上听到夏叶的话,娇羞的捂了捂脸,这才有点高兴的跟着夏叶进了城。
因为当初和拓跋娜英同在一个屋檐下待过一段时间,所以夏叶也多少对殇国有了些了解。
看绘布图上的位置,她们就算是要到达最近的一个产业点也要雇马车去才可以,还好殇国和姜国的货币通行,不然还真是没招了。
眼看已经到了午时,夏叶觉得还是先填饱肚子在赶路:“走,我带你去吃烤油麻!”
“烤油麻?那是什么?”陌上好奇的问。
“不知道。”夏叶也只是听拓跋娜英说过一句,说是殇国的烤油麻很好吃,而且大街小巷都有卖的。
夏叶走了一会,不知道那个烤油麻到底在哪里,不是说大街小巷都有卖的吗?
就在夏叶疑惑的时候,前面一位大娘好像喊的就是烤油麻。
“在前面!”夏叶对陌上说了句然后跑了过去。
“姑娘,吃烤油麻?”大娘笑了笑问。
“嗯,大娘给我来两个。”夏叶吸吸鼻子,光香味都令人垂涎欲滴了呢。
陌上也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姑娘和公子不是本地人吧?”大娘手里一边忙活一边问。
难道被听出口音了?夏叶觉得她说话和这个大娘说话也没有什么区别啊?
“嗯,对。”夏叶笑了笑:“我们是咸阳来的。”夏叶随便胡说了一句,因为她就知道殇国首都这一个地方名。
“没想到两位居然是咸阳来的。”大娘熟练的翻着烙铁上的烤油麻。
在殇国,咸阳就和姜国的京城差不多,所以大娘才会有点惊讶。
一会两个金黄的烤油麻就做好了,原来所谓的烤油麻就是一张薄薄的面皮,两面烤的金黄,中间开口,里面放着粗粮和蔬菜,但是搭配在一起味道还不错。
夏叶付了钱,和陌上吃着朝前面走去了。
大街上很少见年轻的女子,即便见到了也是头纱裹面。
“叶子,她们好奇怪啊?”陌上好奇的问。
“这是一个国家的习俗。”夏叶不以为然道,感觉殇国以后会慢慢发展成一个少数名族。
吃过烤油麻后,夏叶又雇了辆车马,直接朝绘布图的位置去了。
从街道就可以看出来,殇国不比姜国富裕,但是看街上的那些男子,个个膀大腰圆,看起来都是很有力气的感觉,并且听说殇国重武轻文。
陌上显然也看到了这些,脸上漏出厌恶的表情:“粗莽大汉,粗鲁!”
“如果殇国都和你这身段似的,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快速崛起了。”夏叶轻笑道。
“我这身段什么啦?”
陌上傲娇的摆弄了一下腰肢,然后看着夏叶的身段,眼神里竟然是得意!
看到陌上的眼神,夏叶也不自然挺直了腰,什么眼神,本姑娘的比例也是很不错的好嘛!
这一刻夏叶才确定陌上这丫的跟她是闺蜜不是兄弟更不是蓝颜,整天比身材,比脸蛋,擦脂粉,不是闺蜜是什么?
想到这里夏叶不禁扶了扶额头,不知道带他出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见夏叶颓败下去,陌上脸上更是得意,心道:小样,还跟我比身材,本公子甩你八条街!
等到了绘布图中的位置,夏叶竟然有些蒙圈了,初来殇国,她一时分不清了南北。
“你不是一找一个准吗?赶紧看看是哪个?”夏叶赶紧把绘布图交给陌上看了看。
陌上摸了摸脸蛋,然后有点尴尬的看着夏叶:“我也是第一次来,怎么会知道?”
真是关键时刻没有用,夏叶把绘布图重新塞进怀里,看着这条直通的莆田道:“反正就这一条街,从这里分开,你往那边,我往这边,找到后还是来这里相聚。”
“好!”陌上点点头,然后去了他左手边方向,夏叶则去了右手边。
夏叶来回把每个铺子的门牌都仔细看了一遍,每次停下认真看的时候,都会引来老板深邃的目光,她也就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找了大半天,夏叶都没看到任何一个牌匾上有在姜国看到的那个印记。
难道不在我这边,在陌上那边?夏叶到老地方等着陌上回来,夏叶在那里逛来逛去,直到逛累后,她又坐到一块石头上,看着陌上那边的方向。
人来人往从她身边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人,可是还没有陌上的身影,夏叶直接怒了!
哎呦!我这暴脾气!去找个牌匾怎么去这么久,不会人家看他长的漂亮给掳走了吧?
夏叶实在不放心,只好又沿着陌上去的那边找了找,顺带看了看门口的牌匾。
“打铁铺子,面人馆,小酒馆。”夏叶嘴里嘟囔着,把所有的大小店铺都看了一遍,不仅没有云宫的标记,就连陌上也没了踪影。
她开始有些慌了,刚到殇国陌上这厮不会就丢了吧?夏叶踢着脚下的石子,抬头又看了看门口的牌匾:“俏佳人!”
哎呦!在古代居然还有这么文艺潮流的名字?夏叶不仅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夏叶感觉整个头发都烧起来了,她在那里像个傻瓜一样等着他,他居然又躲在这里买脂粉!
如果现在夏叶手里有把刀,那么她一定是带着嗜血的样子,然后刀尖触地,嗜血罗刹一般。
“公子,你再看看这个,这个成色很好的,更是上好的脂粉!”老板一边给陌上介绍,一边看着陌上身后的夏叶。
看到夏叶的表情,老板有点受到惊吓的指着陌上的身后:“公…公子…”
“老板,我觉得这个还不如刚才那个成色,你再给我拿刚才那个…”陌上抬头看到老板的表情,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陌上慢慢的扭过头,就看到夏叶铁青着脸,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的站在他的背后,然后便是一个劈头掌直接打在了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