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赫然是疤哥,还有一个穿着吊带牛仔裤、淡蓝色T恤的齐耳短发美女,看起来好像很乖的样子,但是那一双大眼睛去在咕噜噜的转个不停,先打量了他不说,那眼睛还一个劲往房间里面瞄,想要他房间里面,有什么新奇的玩意。
显然这个女孩,是一个外面淑女,内在古灵精怪的主。
“十有**是双子座的。”陈浩然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让开门口,“疤哥,这位是?”
“诸葛苍月。”不等疤哥介绍,齐耳短发美女,就对着陈浩然伸出了小手。
“陈浩然。”陈浩然伸手跟诸葛苍月握了一下小手,然后看向疤哥,有点疑惑,疤哥大晚上的,带着一个美女来找自己,到底是几个意思。
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啊?
“咯咯……我知道你是陈哥,我不仅仅知道你是陈哥,我还知道你是天使……”齐耳短发美女诸葛苍月,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不过说到这,诸葛苍月突然看到房间里面的臧翱,一下子闭上了嘴巴。
听到这话,陈浩然眉毛一挑,然后眼底闪过一道莫名的光彩,“进来说话吧!”
“嘿嘿。”疤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拉着诸葛苍月进来,并把门关上,“那个,陈哥,你放心,苍月……”
“没事,诸葛家的人,我到还信得过。”陈浩然说着直接往里面走,然后指了指臧翱,“我只是我兄弟,臧翱,娱记。他们是楚少龙,国安局的人,以后臧翱你有什么事,可以找他,这位是诸葛苍月,她是……”
“这为我认识,G.E.M.的闺蜜,诸葛苍月小姐。”臧翱连忙站起来笑道。
“啊?狗王你怎么会在这?”刚才臧翱是背对着门坐着的,所以诸葛苍月没有认出来。
“呃……我叫臧翱。”臧翱一脸的纠结。
“还不是狗。”诸葛苍月大眼睛转了一圈,咯咯笑道:“G.E.M.可是跟我说,你没少欺负她,动不动就曝光她的新闻,让她很被动的来着。”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很多有关她的娱乐八卦,还是我帮她压下来的,不待这么坑人的啊。”臧翱顿时一阵哀嚎。
“那是应该的,否则别怪G.E.M.把康晓茹给辞了,嘻嘻。”诸葛苍月说到这,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康晓茹?”陈浩然嘴角微微往上一翘,“藏獒,这个人是谁?你妹妹?”
“滚蛋!”臧翱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姓陈的,你要是再敢这么说,我就跟你翻脸啊!”
“翻脸,好啊。我巴不得呢。”陈浩然笑着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把腿跷在了茶几上。
“嘿嘿,陈哥,我那不是再跟你开玩笑嘛?”臧翱瞬间换上一张笑脸,谄媚地凑到陈浩然旁边,帮陈浩然捶腿,“兄弟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靠你了。陈哥。”
“行了,行了,被一个大男人捶腿,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陈浩然一把推开臧翱,“说吧,康晓茹,是谁?”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臧翱有些气闷地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就在这时,诸葛苍月突然举起小手,带陈浩然把头扭向她的时候,咯咯一笑,“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陈浩然眉毛一抖,看向疤哥。
只见疤哥竟然没有看他,而是满脸宠溺地看着诸葛苍月。
“OH,mygod!”陈浩然一拍脑门,“你们今天是来炫耀的吗?很好,你们的目的达到了。”
说到这,陈浩然一直门口,“请把!”
“你怎么能这样?好小家子气。”诸葛苍月撅着嘴,瞪着陈浩然。
“对不起,我要休息了。”陈浩然说着就闭上了眼睛,然后开始打呼噜。
还是变频得那种。
“……”诸葛苍月。
“……”臧翱。
“……”疤哥。
尼玛,还能再假点吗?
三人面面相窥。
尤其是诸葛苍月,看着陈浩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虽然她有点古灵精怪不错,但是并不是小魔女那种,带着些许野性的肆无忌惮,而是偏向于温婉的古灵精怪。
“好啦,好啦,赶紧醒醒,大不了我告诉你,康晓茹是谁好不好?我可是知道很多狗王的秘密哦。”微微犹豫了一下,诸葛苍月开始细雨相求。
“呼呼……”陈浩然的呼噜声,小了很多,但是却没有睁开眼睛。
“好吧!康晓茹是G.E.M.的助理,狗王看上人家了,现在正死皮赖脸的追人家呢!”诸葛苍月眼见陈浩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能不顾臧翱的祈求,开始爆料,“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吗?狗王,这个坏胚,竟然钻女厕所,真是太下流了。孽缘啊!”
“明明是男厕所坏了,我闹肚子,好不好……”臧翱反驳道。
“哼!”诸葛苍月横了藏獒一眼,反驳道:“闹肚子?为什么那么多蹲位,你非要去小茹那个?”
“进女厕所,总要先看看,有木有人吧!万一……”臧翱一张脸变成了猪肝。
“呸!我看你就是盯上我家小茹了,否则为什么,人家一去洗手间,你就跟了上去?”诸葛苍月鄙夷道。
“不一样的,我在那之前,就不认识康晓茹,而且我也不知道G.E.M.换了助理。”臧翱反驳道。
“有区别吗?”诸葛苍月。
“没有区别吗?”臧翱。
“结果还不是,你缠上了我们家小茹!”诸葛苍月。
“……”臧翱。
“还有……”诸葛苍月刚想继续爆料,就见臧翱突然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一时间难免有点心软。
她虽然性格有一点点顽皮,但是却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
而且她能够理解,面子对男人的重要性。
当下,诸葛苍月的大眼睛一转,笑道:“陈哥,你要是想听,就别睡了。”
这边陈浩然眼见两人开始拌嘴,暂时听不到什么八卦了,只能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一脸迷茫地看着臧翱他们三个,“怎么,你们几个还没有走吗?这一觉睡得舒服啊!啊——”
“装,继续装!”臧翱很是鄙夷地说道。
疤哥也是满脸的无语,至于诸葛苍月虽然有点古灵精怪,但是不好表现的太明显,但是纵然如此,脸上也带着淡淡的鄙夷。
陈浩然摸了摸鼻子,然后摆正了身子,“说吧,你们两个半夜三更的,跑到我这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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