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贺谣好心拉你,你还甩人家脸色,在学校里你还当你是贺家大小姐呢?这学校最不缺富二代,谁给你的脸。”
……
贺思锐被人七嘴八舌的说得脸色涨红,连反驳都无从下嘴。
倒是她的两个小姐妹,钟以欣和贾冬萱够义气,硬着脖子回怼过去。
钟以欣:“思锐摔跤这事儿完全是意外,她也不想啊,扑通一声这么痛,怎么可能立马站得起来。”
贾冬萱:“就是啊,有本事你们也上台表演一下,设身处地想想,指不定你们比思锐做的还不如。”
钟以欣:“算了,猜你们也没有这种上台表演的机会。”
……
“那你牛逼,你倒是上一个?”
“只会嘴炮谁不会啊,看不起谁呢?”
“是像贺思锐那样上台表演摔跤和原地趴倒两分钟吗?这样的表演还真是厉害呢。”
……
结果因为钟以欣这句无差别攻击,小规模打抱不平直接升级成了大规模的唇枪舌战。
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这三人组给淹死。
等她们被骂得差不多了,各个面红耳赤无从反驳的时候,小白花谣谣才假惺惺的开始当和事佬劝架:“她说这话也是无心之举,不要激动,等会儿把老师吵来了就不好收场了。”
原先给贺谣化妆的学姐道:“学妹你就是性子软,贺思锐这群人这么欺负你都能受得住,要是我,指不定当场给她一个耳刮子扇得她螺旋上天,装什么装。”
“对,说不准断弦的事情还就是贺思锐干的,琴弦怎么可能在表演途中莫名其妙就断了,学校的琴都是定时找人保养维修的。”
贺思锐被一人一句说的面红耳赤,不由得心虚起来,“你、你就是血口喷人!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
“那你刚刚不也说是贺谣干的,你就有证据了?”
贺思锐被哽得说不出话来。
无数人早都看不惯贺思锐的大小姐做派。
在家里在社会上有人惯着也就算了,但在学校这种地方,连校服穿的都是一样的,完全是同等对待,命令禁止有划分差距等级的存在,严重的还能直接被记过处分。
但贺思锐就是仗着她那什么劳什子贺家大小姐的身份在学校里优越感十足。
贺家在迁宁也算不上是什么名门贵阀,只是从贺谣父亲那一代开始崛起的小贵族而已。
裴家,季家,顾家。
哪个拎出来不能吊打贺家?
而且最近这段时间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集团企业疯狂在走下坡路,股市连跌。
贺思锐不知道为父分忧也就算了,还成天惹出点事儿来给贺弘文受得,生怕气不死他。
贺思锐看着贺谣被几个同学围着轮番安慰,倒是她这个真正出了事情的被唾骂鄙夷。
这和她料想的完全不一样!
本来应该是贺谣被关在厕所上不了台。
本来应该是贺谣在舞台上出了丑,她靠着精湛的舞技救场才是。
贺思锐就这么怨毒的看着贺谣。
贺谣的视线这个时候也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