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在办公室看了一天报纸,下班的时候丁秋楠已经在办公室门口等着他了。
“走吧,先去找我媳妇!”林凡对丁秋楠笑着说道。
然后丁秋楠就跟着林凡去后勤仓库了。
“林凡,丁医生这是?”
秦京茹好奇的看着跟在林凡身后的丁秋楠。
“哦,她去我们家做客,走吧回家说!”林凡随口回了一句,然后带着两女往四合院走去。
这自行车也带不了三个人,林凡推着车走在前面,丁秋楠跟秦京茹在后面聊起了天。
“林工,这是准备干嘛?把丁医生带回家过日子?”
许大茂把车骑了过来,然后对林凡挑眉问道。
“关你什么事,再跟我废话小心我揍你,我看你今天眉开眼笑的,是不是官复原职了?李怀德又把专案组组长的职位还给你了?”
林凡看着嬉皮笑脸的许大茂有些无语,这家伙还真是乐天派。
“那是,李主任看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这才网开一面,撤销了对我的处罚,这专案组组长的位置还得是我来做!”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
“花了八百还是一千?”林凡突然问道。
“五百,啊呸,谁花钱了,我没有花钱,都是李主任赏识我才让我官复原职的!”
许大茂脱口而出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连忙补救起来。
林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许大茂。
“好吧,我是花钱了,但是虽然我花钱了,可起码我成功了呀,不像刘海中花了一千块钱,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大茂先是无奈承认了,想起刘海中的事,他又得意起来。
“你快逃吧,刘海中要吃人了!”林凡示意许大茂往后面看。
许大茂脖子僵硬的转过头去,发现刘海中正愤怒的看着他。
“二大爷,你好啊,吃了吗?”许大茂尴尬的打了个招呼。
“我特么还能吃的进饭嘛!”
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冲了过来,吓得许大茂一个激灵,骑着车子就跑。
刘海中连忙去把自己的车子扶起来,骑着就追去了。
他现在是火气上头失去理智,也顾不得自己跟许大茂的体重差距了。
本来事情都了结了,刘海中的儿子没调回来,许大茂丢了专案组组长的职位,但现在许大茂官复原职,刘海中屁也没捞着,许大茂还在背后嘲笑刘海中,刘海中觉得他欺人太甚。
“林凡,他们两个怎么又闹起来了,昨天不是拳头论高低,把事情揭过了吗?”
秦京茹带着丁秋楠走上来问道。
刚才她们俩落在后面谈事,离得有些远,所以没有听到几人的对话。
“没事,吵吵闹闹才是生活嘛!”林凡笑着说道。
反正刘海中也不可能杀了许大茂,最多不就是打许大茂一顿,那还得许大茂不反抗,要不然两个人就是势均力敌,半斤八两。
然后林凡带着两女回了四合院,守门的三大爷好奇的问道:“林凡,这是谁啊?”
“我的朋友,今天来我家吃饭!”林凡随口说了一句就准备回家。
“哎哎哎,等一下,这位姑娘有没有婚配啊,我的两个儿子年纪与你差不多,你们可以聊聊嘛!”阎埠贵拦着林凡问道。
“三大爷,你的两个儿子连正式工作都没有,还想找这么漂亮的媳妇啊!”秦京茹忍不住嘲讽起来。
“哎,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四九城有那么多找不到工作的年轻人,难道他们都不用结婚了吗?两个年轻人在一起奋斗,为了未来努力,岂不是很好?”阎埠贵不依不饶的说道。
因为林凡给了丁秋楠钱票,所以此时丁秋楠穿的是新买的衣服,阎埠贵觉得这姑娘漂亮文静,穿着光鲜,家里条件应该也不错,所以不想放弃。
“这位大爷对不起,我不想跟你儿子认识!”丁秋楠无奈开口。
“你们先见一面,认识一下,说不定就看对眼了呢,实在不行就做朋友嘛!”阎埠贵继续劝说。
“三大爷,她家的成分比你家还差,而且欠着饥荒呢,你做好红袖章找上门和帮着还钱的准备了嘛?”
林凡突然开口,一出口就是绝杀。
起风到了现在,正是风火浪尖的时候,阎埠贵家里有两个老师已经够头疼了,这要是来个成分更差的那估计完蛋了。
更何况丁秋楠家还有饥荒呢,要是让阎埠贵给丁秋楠家还债,打死他也舍不得啊。
“咳咳咳,那啥,我突然想起来我锅里炖着鸡汤呢,我得回去喝了!”
阎埠贵噎了一下,赶紧找借口准备溜了。
“别走啊三大爷,你还舍得喝鸡汤呢?端几碗给我们尝尝呗!”林凡笑着说道。
“不了不了,没鸡汤,熬着粥呢,我怕你这高级工程师吃不惯!”
“吃得惯,都是粮食有啥吃不惯的,给我们三一人盛一碗粥也行啊!”轮到林凡不依不饶了。
“那个,不行了,我家的锅破了一个大洞,粥全洒了,洒了一地,这全都浪费了!”阎埠贵急得头上都要冒汗了。
“这样啊,那就算了!”
林凡也不再逗弄他了,准备放他一马,听见听到松口,三大爷连忙往家里跑。
“三大爷,锅补好了记得通知我跟林凡,到时候我们上你家吃饭去!”秦京茹对着阎埠贵的背影大喊了一句。
“扑通!”
阎埠贵闻言失神,被门槛跘了一下,摔了个跟头。
“哈哈哈!”
林凡三人笑了阎埠贵一会才回了家。
“老阎,怎么了这事?”
三大妈从厨房跑到门口,看见阎埠贵趴在地上有些懵逼。
“别说了,快扶我起来,脚扭了!”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说道。
“这么大人了,还能被门槛绊了一跤,可真有你的!”三大妈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唉,别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为了几个孩子我也是操碎了心,我不就是想让孩子们下乡之前把婚结了吗,这下乡也不知道武者需要多久,要是几年以后才回来,那不就全都耽搁了嘛!”
阎埠贵唉声叹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