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回到家就开心的说道:“好啊,好,这傻柱终于结婚了,秦淮茹,我看你还怎么嫁给傻柱,想抛开我贾家,连门都没有。”
“我说我要嫁给傻柱了嘛?”秦淮茹白了她一眼。
“那你还想嫁给林凡不成,你个残花败柳你眼光还挺高。”贾张氏有些错愕。
“我为什么非得嫁人,我一个人不能把孩子拉扯大吗?我师傅说我很有天赋,很快就能转正了,今年提一级都不是问题。”
秦淮茹平静如水,贾张氏盯着她半天也没看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师傅说些好话骗骗你,你还当真了。”贾张氏直接给她泼冷水。
“手艺有没有提升我自己知道,我虽然才进厂,但我感觉焊工还是挺好学的,我能感觉自己的进步。”
贾张氏嘲讽道:“秦淮茹,我一直就觉得你是个不安分的,你乡下来的村姑,心气还挺高,技术要是那么好学,东旭也不至于死前才刚刚到三级钳工。”
“东旭一直不能提级,一个原因是因为易中海,他根本没有认真教,还故意藏私,咱们家过得苦,才需要依靠他,才能给他养老。”
“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你,东旭跟你学的好吃懒做,偷奸耍滑,要不然哪怕易中海不教他,他偷学一点,都不至于这样。”
贾张氏突然被怼,勃然大怒,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说道:“胡说八道,东旭不能提级,甚至英年早逝,都是因为你,你这个丧门星,村妇,都是你克的。”
秦淮茹淡漠的拨开贾张氏的手,“你说我是村姑,丧门星,都是我克死的东旭?”
“对,就是你,要不是娶了你,我们贾家的日子肯定比林凡家还要强。”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这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我嫁进贾家之前,也没看出你们贾家有多好啊,唯一值钱的缝纫机,还是我嫁进来以后才买的。”
“而且我嫁进来之前,公公就已经死了吧?那是谁克死的,是你贾张氏吗?你这个丧门星,村姑,你怎么有脸指责我的?”
秦淮茹也不由有些激动,这贾张氏就是给她三分颜色她就想开染坊。
别以为她秦淮茹是好惹的,惹急了也不介意跟贾张氏碰一碰。
“我我我,你,你你,”贾张氏都快被秦淮茹怼的要昏过去了,连话都说不清楚。
“明天你就去街道办找个零活干干,别整天绣你的鞋底,你是能把鞋底子绣出花来还是怎么滴?”
贾张氏被震惊了,“秦淮茹你是不是鬼附身了?自从东旭没了,你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你可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秦淮茹冷笑一声,“我要是还跟以前一样,日子还要不要过下去了?”
“贾张氏,你自己摸着你的良心问一问,我秦淮茹到底对不对的起你贾家,就几块钱彩礼,我给你贾家生儿育女,当牛做马不说,你跟贾东旭两人还天天不给我好脸色,天天非打即骂。”
“你自己好吃懒做,还教坏自己儿子,一丘之貉。我是你家买回来的奴隶还是机器?我也是有血有肉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秦淮茹一连串的话语深深震惊了贾张氏。
但即便秦淮茹说的都是真的,她是谁?她贾张氏永不认错。
“你一个村姑,能嫁到城里来,还不心存感激,只是骂骂你,你就怀恨在心啊?”贾张氏避重就轻。
“我一个村姑,我也知道人一定要靠自己,我在厂里努力学习提升技术,是为了生活过得最好。”
“你天天在家把你的鞋底子绣来绣去,抱怨这个,抱怨那个,什么活都不干,还天天想吃好的。”
“看着林凡家里天天大鱼大肉,你羡慕嫉妒恨吧?”
“光羡慕有什么用?我们要行动起来,要变得比他们更有钱。”
秦淮茹热血沸腾地给贾张氏打鸡血。
贾张氏刚想答应,忽然反应过来差点被忽悠瘸了。
“你说,我们咋努力能超过林凡?”贾张氏不屑的说道。
“别说超过林凡,你能经常吃到肉不就行了,要求那么高,你咋不超过娄半城呢?”
秦淮茹也不知道这个贾张氏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切实际,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你天天在家闲的没事,就去街道办接点零活,要不就去跟三大爷学学钓鱼,也整点收获回来,别整天就想着占便宜。”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说到占便宜不还得是你,之前傻柱的盒饭和钱都是谁去要的?”
“怎么,现在从良了,饭盒也不要了,钱也不借了,想要独立自主啊?”
秦淮茹也不惯着她,“是啊,都是我犯贱,我跑去借钱借粮,回来就喂了狗。”
贾张氏差点被秦淮茹气死,她竟然骂自己是狗。
“我跟你说,你的止疼药以后别找我要钱,你要是自己能挣钱,那你就自己买,要是挣不到钱,你就忍着。”
“秦淮茹,你信不信我把你赶出贾家?”贾张氏唾液横飞。
“我离开了贾家,随便找个人嫁了都能过得很好,你离开了我,等着饿死吧你。”
秦淮茹则无所谓,她很清楚贾张氏就是声厉内荏,叫的越大声,说明她越心虚。
林家,林凡躺在床上笑开了花,秦京茹有些纳闷。
“林凡,傻柱娶妻跟你有关系?”秦京茹突然问道。
“我是想把刘玉华介绍给他的,可许大茂揽下了这差事,没想到他效率不错,这么快就搞定了。”
“林凡,你好像跟许大茂学坏了。”
“有吗?也许是吧,都怪他!”林凡先有些犹豫,随即又肯定起来。
就在这时,傻柱家传来了床架晃动的声音。
“哦?傻柱这么迫不及待嘛?看来我还做了件好事!”
林凡若有所思的说道。
然而真实情况是傻柱正在疯狂反抗,可就算四合院战神,在欲望起来的女人面前也不值一提。
很快的,傻柱放弃了反抗,被刘玉华压在身下,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秦姐,我对不起你,我守了快三十年的清白交给了别人。”傻柱心里悲鸣。
昨天他醉成烂泥,根本没有感觉,所以他觉得今天才是他的第一次,当然,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傻柱反抗不了,只能痛并享受着。
最后,刘玉华食髓知味,傻柱这个初哥不堪征伐,直接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