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但说无妨。天』籁小 说ww『w.『.”楚天也看到她神色为难,直接说道。
“这……”这个时候,尧亦欣脸上突然一抹红晕,凑到了楚天耳边耳语了几句。
楚天眉头一皱,几乎是脱口而出道:“不,不可能。”
茅屋中。
公孙雪儿一脸复杂的神色,她根本没想到,要帮尧亦欣是这样的……
“前辈,我做不到。”公孙雪儿低着头,心里怎么也不能接受。
巫看着公孙雪儿,眼窝里绿光闪动,良久之后才一声叹息,道:“公孙姑娘你跟我来。”
说着,巫站起身来,对着茅屋的一面竹壁挥了挥手,一个符文闪耀的光门就出现了。
巫直接踏进光门,随后挥手示意公孙雪儿也跟进去。
公孙雪儿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站起身来,踏了进去。
这是一方灰色的天地,四方一片虚无,只有天空之上有一条若隐若现的河流,地域的中央还有一口古井。
“来。”巫示意公孙雪儿过去。
公孙雪儿踱步到枯井旁边,不知道巫到底要干什么。
“你看天空上那条河,那叫遗忘之河,是我们第一代巫祖开辟虚空现的,但是它很遥远,传说只要喝了河中的水就会忘记一切,就再也不会痛苦了。”巫干枯的手指,指着那条天河说道。
“前辈的意思是,叫我喝那种水?不,我做不到。”公孙雪儿一脸苦涩地说道。
巫却摇了摇头,道:“不,以我的能力还接触不到那条河,或许有一天会有人见到那条河,并且愿意喝那水吧。
“来,你看一看,这口井倒是与那条河有些关联,从这里你会看到一切。”
公孙雪儿走了过去,朝着枯井离看去,只一眼,她的目光就再也离不开了。
……
楚天听了尧亦欣的耳语,也是脱口而出就反对了,这种事情他不能接受。
“尧小姐,这件事情我恐怕不能帮你了。”楚天坚决地说道。
尧亦欣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眼中的泪花不住地在打转。
她心里一阵酸疼,想那些自由自在不受桎梏约束的日子,她就宛如天上的星星,时时刻刻都受到青年才俊的追捧,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说出了这么难以启此的话,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话,可是得到了想也不想的拒绝。
这一刻她哭了,泪水默默地留,却没有半点啜泣的声音。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是我又不得不这样做,有时候我真想为自己而活,但是在这个世界有太多身不由己。
“你知道吗,一个人生下来,注定就是为别人而活的。你在意的人,她哭她笑都牵动着你的心,会跟着她一起悲伤快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是为一个世界而活着,又会是什么样子?”尧亦欣泪流满面地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很确信,我楚天认定了一个人,绝对不会负她,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楚天仍然坚决地说道。
尧亦欣轻轻擦拭了脸上的泪痕,勉强一笑道:“你很好,不过有些事情终究是注定的,楚天对不起。”
说完,尧亦欣意念一动,一股强大的精神力就将楚天覆盖,那股精神力竟然让楚天难以反抗。
这个时候紫苑也突然出现了,她的精神力也一起释放出来向着楚天覆盖过来。
楚天调动精神力,不断地想抗争,但是她们两个一起释放的精神力太强大了,他很快就沉寂了。
不一会儿,楚天似乎就忘记了之前的一切,他的世界里只有尧亦欣一个人。
而他现在经历的场景,与当初紫苑释放的幻境几乎没什么差别。
在这个世界里,尧亦欣出奇的美,仿佛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美好的事物了。
“啊啊啊。”楚天突然大叫一声,仿佛在竭力地抗拒着什么。
但是他的脑子里时而一片空白,时而又觉得眼前的一切让他非常痛苦,他不断地在妥协与抗争中挣扎。
尧亦欣这个时候哭得更厉害了,她感觉到那股抗拒的力量太真实太强大了,她心里突然一阵酸涩的痛楚传来,几乎要放弃逼迫楚天。
“紫苑算了吧,他是一个好人,他心里只有雪儿,我这样做会伤他一生。”尧亦欣已经泣不成声。
“欣姐姐,你要知道,你这样做不是为你自己,你还有更大的目标,我相信无论是公孙雪儿还是楚天,知道了这一切之后都会可怜你的,真的,我觉得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再比你可怜了。”紫衣也哭了。
这种事情,若不是被逼无奈,谁又甘愿呢?特别是一个女子,这样做。
“只怕我与他交合之后,他会恨我一辈子,雪儿那里恐怕也过不去。”尧亦欣说话的声音都很颤抖。
这一刻,紫衣也沉默了,良久之后她说道:“欣姐姐,不如我去见一见公孙雪儿吧,若是她没被师尊说服,我们就走,再也不见楚天了。”
尧亦欣点点头,流着泪道:“去吧,快去快回。”
沉寂的天地之间,公孙雪儿终于抬起头,目光从那口枯井中收回来。
她的脸上一片宁静,没有任何异样。
“呼,前辈,这口井叫什么名字?”她淡淡地问道。
“没有名字。”
“我所看到的真实吗,请不要骗我。”公孙雪儿声音里仿佛没有了一丝感情。
“真实,能改变一切的,只有你。你自己考虑吧。”巫说完,一转身朝着光门踏去不再理会公孙雪儿。
巫离去之后,公孙雪儿无力地坐在地上,直到一道紫色的身影飘过来,她才回过神来。
“雪儿,想必你已经知道,要解开欣姐姐身上的天荒种子,需要师尊的神‘术’配合她与楚天交合是么?”紫衣飞过来直接说道。
“知道。”公孙雪儿回应。
“那你怎么决定?”紫苑问道。
公孙雪儿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抬起头,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泪痕,道:“我答应。”
听了这话,紫苑本应该高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从公孙雪儿那里,感受到了难以铭说的悲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