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头攀升至最高点,严寒俊、叶宁和王书维便踏出了城市的城门,向着南边的矿山进发。诗与远方,一同收纳在这个午后的画卷中。
城门之外,是无尽的草原和连绵的群山,是诗人笔下的天边和云端,正如他们心中的期待和前行的路程。阳光犹如流金汩汩,满溢在这片大地之上,洒在他们坚毅而坦然的面庞上。
他们紧紧跟随着崎岖小道,步履矫健,仿佛与风共舞,伴着阳光前行。脚下是老旧的石砖,两旁是心心念念的野花,远方是南边雄伟的矿山,它站立在地平线的那一端,如一座历史标志,静静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午后的矿山,被太阳照亮,呈现出一种粗砺而秀丽的美感。矿山的石质肌理与光的交错,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显得深沉而充满力量。矿山之风带来了山间的清凉,也传递着矿山的坚韧和亲切。
午后的阳光穿透云层,落在这座连绵的龙状山脉上,他的影子被拉得短短的,但却也笔直的延伸到三人的脚下。
矿山口,如同蜿蜒的巨龙口,吞吐着来往的工人们。太阳下的矿山口显得特别热闹,铁车轨道上运矿车冒着黑烟,不断地进出,像一条不知疲倦的铁蛇,在岩石的洞穴中穿梭。每辆矿车的卸载,似乎都在宣示着矿山的丰富和工人们的辛苦。
随着三人的脚步靠近,矿山口的喧嚣声渐渐清晰,他们目光所及,是那些忙碌劳作的工人们。他们每一个人都仿佛是一座移动的雕塑,被汗水和尘土塑造得如此真实、如此坚韧。
他们挥舞铁锨的手臂上,肌肉饱满而沉重,折射出一种透不过来的劳累。他们的额头上,每一滴汗珠都像一颗珍珠,滚下他们布满尘土的面孔,镌刻着他们的辛勤付出。他们的眼神,在黄土和岩石之间游走,透露出一种深入骨髓的坚毅和疲惫。他们的背影,弯曲而执着。
“我们生活中用得到的所有的矿物,都是他们在这里挖出来的。在一堆石头中寻找少的可怜的矿物。每天都要起早贪黑,用这些稿子去挖矿,用人力去挖矿,他们每天……他们可不比你这个军人要差,他们也很疲惫”
王书维看了看这个场景,解释道:“现在是午饭时间,他们刚从矿山里出来,吃个午饭休息片刻,马上就要继续工作了。”
“休息?在哪里休息?”严寒俊四下环绕,看了一圈之后说道:“不会就这么席地而躺吧?”
“对啊。”王书维理所应当的说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回家。只是离家太远了,回去估计饭都吃不了几口,就得过来继续上班了,索性直接躺这里算了。”
“这里这么多碎石子,不膈人吗?这怎么睡得着啊?”严寒俊装作惊讶问道,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这只是给叶宁装个样子,说出叶宁想说的话。
“习惯就好。”王书维面不改色平淡的说道,看来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生活中总有很多苦难,只要你虔诚地信仰神明,忍耐生活中的苦难,神终有一天会恩惠于你。”
“……”又开始了,真就是三句话不离神,还真是个狂热信徒。
矿山的影子巍峨如屏,降低了周围的温度,也带给劳累的人们一个临时的避难所。
有的矿工倚靠着凹凸不平的石头,他们的身躯在微弱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那么憔悴而坚韧。他们的胸口轻微起伏,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每个人的脸庞都投射出疲劳后的安详。衬衫上的汗渍是他们辛勤的证明,泥土和灰尘则是他们永远的烙印。
与此同时,另一些矿工正围坐在阴凉处,手里握着简单朴素的盒饭。粗糙的大手在剥开纸盖的瞬间,似乎变得柔软了许多。他们略带粗犷的吞食声在空气中回荡,没有过多的谈笑声音,仿佛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摄人心魄的饭盒上。哪怕这些盒饭没有什么味道,但他们的眼神里却透出满足和感恩。
其中,一位抱着小孩的女人站在矿山口,她眼神满怀关心地注视着矿山深处。那里,是她期盼的方向,是她爱人的工作地点,她在等着她丈夫归来。小孩稚嫩的脸庞映入眼帘,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映照出顽强的生命力,也让人想起那位正在地下工作的坚韧父亲。
她慎重地打开手中的食盒,里面是热腾腾的饭菜,香气四溢,足以驱赶掉矿山里的寒意。她希望这一份温暖会被她的丈夫吃下,化为生活的力量,支撑他在黑暗中挥霍着汗水。
看着这些工人们,听着严寒俊和王书维说的那些话,叶宁心中涌起了无比的敬仰。他知道,每一粒矿石的背后,都是这些工人们无法计数的汗水和力量。他现在能感觉到每一个用品,都离不开这些最基础的劳动者是劳动。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如同神来之笔般轻轻划过矿山口。起伏的草坪、吹动的树叶,还有那满是尘土和汗水的脸颊,都在这温柔的凉风中得到了短暂的安慰。
这阵微风宛如夏日的诗,带着山间的清新,云端的凉丝丝,还有远方草原的广袤。它不断地拂过汗湿的衬衫,冰凉的感觉如同矿泉水般清甜,让人心生畅快。
在这炎热的正午,劳累了一天的矿工们,他们张开大口,深深地吸一口微风,像是吸入了夏日的灵气,心境立刻变得豁然开朗。他们闭上眼睛,让凉风吹过脸庞、穿过发丝,让他们感到了无穷的舒爽。
矿洞里基本没有风。在着一天之中最为炎热的时候,能吹到这风,多是一件美事啊。
然而,这阵来得如诗的微风却开始逐渐变奏成狂风的乐章。原本只是轻轻拂过草尖的风儿,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如同骤然变脸的戏子,将悠闲舒适的一切打破。
草地上的每一根草,都像是被无形的巨人摇晃,左右摇摆,弯曲扭转,似乎在风的催促下跳起了疯狂的舞蹈。那些挺拔的树木也开始颤抖,叶子在风中簌簌作响,仿佛在倾诉着狂风的无情。
更不用说那些原本安静的沙石,它们在狂风中像是被释放的野兽,四处窜动,飞沙走石,带起一片尘土朦胧。矿山的边缘,落石滚动,咆哮声在风中回荡,如同矿山在向狂风发出战斗的宣言。
矿山顶的风旗猎猎作响,狂风如同海潮般涌动,席卷着整个矿山。严寒俊眯着眼睛,透过飞舞的尘土望向矿山,他的声音在风中略显沙哑:“这风太过诡异了。我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严寒俊可是s级异能者,他对于周围空间中危险的感知能力,比叶宁和王书维要强太多了。此刻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异能量在周围肆虐。甚至,比他还要强!
在这狂风之中,一种奇异的气氛悄然而至。那是一匹马,体形矮小,其貌不扬,却带着一种名副其实的天地之姿。它的皮肤是暗棕色的,就像被岁月烘烤过的土壤,坚韧而富有活力。身上白色的花纹清晰可见。
它从风中走来,步履稳健,没有任何的惧意,反倒带着一种从容而自信的气度。它抬起头,用那双充满威慑的眼睛看着前方,颔首微抬,自信至极。
不管是狂风怒号,还是尘土飞扬,都绕着这匹马的前行。它的眼神里,不仅有无所畏惧的霸气,对人类的恨意,还有一股从心底而出的杀气。虽然瘦小,但他那种从内而发的霸气,威武无敌。
他是追风马,那位危险排行榜第六的棕色俊马。带着狂风而至,席卷无尽的威压而来。
不知各位是否还记得,怒焰牛曾经透露过,大概在十二月左右,他们要对夜城发起一次总攻!
这次总攻是裂头坳单独去完成,而其他生物联合协会的人员,则只需要在周围的龙城和荒城搞搞乱子就可以。具体有什么用呢,他们也不知道,但是跟着老大说的做就行。
有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裂头坳这么下达命令了,但炎焱虎可不认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她总觉得协会里有卧底会将这件事情透露出去。
而目前,在炎焱虎看来,最可疑的生物只有两位。一位是在于轩傲的计策下,被所有妖兽给怀疑的暗世星猫,另一位则是一出大任务必0击杀的追风马。
从各种角度来看,这两位最为可疑。于是乎炎焱虎就给他们两个布置了另一个任务。
炎焱虎让暗世星猫和追风马去源城搞搞乱子。一来可以让他们远离破坏夜城的任务,把所有的不可控危险降到最低。二来则可以看看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不是衷心的。
而暗世星猫则凭借娇小的身体混入城中,去完成他的任务。追风马则就来这座矿场,先摧毁人类的资源供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