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战场这边,药师兜和大蛇丸静悄悄来到地底洞穴内,随着他们放松秽土转生的战斗,现在都快变成一场认亲大会,生前有什么遗愿没有完成,现在就可以趁机完成。
纲手已经得到断的祝福,就连鸣人也和水门还有玖辛奈见了面,还把队友热情介绍给自己父母。
佐助依旧一副傲娇的模样,但是雏田就不行了,脸红得像烧开的茶水一般,耳朵咕噜噜地冒着热气,玖辛奈一眼便看出雏田的窘迫,笑眯眯地拉着她去旁边好好聊一聊。
这样下去可不行,大蛇丸和药师兜敦促他们努力干活不准偷懒,秽土转生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弱点、忍术的缺点,全部告诉对战的人,让自己失败得更加快速。
眼见这样下去秽土大军就要成为笑话,药师兜在地上轻轻一拍,又是一个棺材缓缓升起,咣当一声,棺材盖被轻轻踢开,满脸裂纹的团藏缓缓走出棺材。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双手,随后握紧拳头,对着空气虚晃一拳。
仅仅只是一记普通的挥拳,便在空气中产生音爆,前面的石柱被一拳打碎,可见这一拳的速度与力量。
“恭喜你,你可以在忍界,再次续写你的传奇”
药师兜的声音充满蛊惑,但是对团藏来说却犹如天籁之音,他已经明白现在的身体状况。
不死之身的他,搭配八门遁甲之阵,是无敌的存在。
“你的目标就是回到木叶阵营,尽情释放你心中的愤怒”
“我明白了”
团藏回头看了药师兜一眼,自认为已经忍界无敌的他,有些不喜药师兜对自己发号施令。
正准备给他留下点刻骨铭心的记忆,却发现无法对他出手,转念一想,这人把自己从净土召唤而来,做人不能太忘本,便大度的原谅了他。
对于旁边一直掐着手印的大蛇丸,团藏看都没看,轻轻哼了一声,脚下发力消失在地穴内。
他没有使用忍术,而是硬生生凭借血红色的蒸汽,从地穴撞到地面,留下一个两米见方,深不见底的大洞。
“嘭……”
团藏冲上几百米的高空,浑身血红色蒸汽缠绕,仿佛一只从地底钻出的恶魔,稍一打量,他便发现占据战场最中央的木叶忍者。
“就从你这里开始”
团藏在空中划过一条红色弧线,他下方的大洞,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缓慢蠕动,很快消失不见。
木叶这边的战场,此时正在进行激烈的争夺战,三个人甚至五个人,才能分配到一个白绝。
这让想靠战绩,带着家族跻身名门大族的忍者抢红了眼,要不是看他们和自己穿着一样的中忍马甲,早就一苦无丢过去,再在他背后贴张起爆符。
“轰隆隆……”
木叶战场中心突然出现一股红色气浪,将十几个木叶忍者弹飞上天。
飞在空中的他们,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血来,一些运气不好的忍者,身上的骨头都被气浪撞断,身体呈现诡异的扭曲。
红色气浪并没有停歇,它像推土机一般,嗖的一声向左横移几十米,路上所有忍者和白绝全部飞上天,稍稍停下后,又向右横移几十米,所有挡着他的东西,不管是忍者还是小山碎石,全部做着自由运动。
“哈哈哈……”
“哈哈哈……,过瘾,过瘾啊……”
“杀杀杀……”
看着自己在几秒钟的时间内,便完成一百连斩,团藏的心情,是激动的,是亢奋的。
木叶以前追杀他的时候有多凶狠,现在他就要百倍千倍地还给木叶,尤其是那个宇智波志雄,他一定要让他知道,得罪团藏大爷的下场。
此时的团藏,由于长期开启第八门死门,身体焦黑化为碎屑的同时,却也在快速恢复着。
外圈是血红色的蒸汽环绕身体,内圈却是身体不断崩溃产生的碎屑四处飞扬,随后被血红色的蒸汽,碾压成更小的碎末,随着他的移动,在战场上飘扬。
一直观察战场动态的纲手,看到这边瞬间造成的伤势,心疼得像被刀子割了好几刀一般。
被志雄召唤出来,却一直划水的小树苗,用十根粗大的枝条肆意抽打着,来到它面前的不开眼之人。
现在终于得到志雄的命令,它‘咿呀咿呀’的叫嚷几声,一根紫色树枝,突然变长跨过几公里的距离,来到纲手面前,轻轻点在她的肩膀上。
“怎么了?”
纲手自然知道小树苗,只是不知道它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伸树枝过来。
下一刻,一股庞大到无法想象的查克拉,灌输到纲手体内。
这股查克拉量之大,是百豪之术的十倍、百倍,当小树苗抽走树枝后,纲手觉得身体里的查克拉,仿佛要把她撑炸一般。
“通灵之术”
一只巨大到无法形容的蛞蝓,被纲手通灵出来。
“纲手大人早上好,今天用了好多查克拉呀,要注意身体呢”
蛞蝓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仿佛两根擎天柱一般的柔软触角微微晃动,居然产生巨大的嗡嗡声。
“现在战况紧急,能不能把忍界联军这片战场覆盖,我们的人抓紧治疗,对方的人就用酸液腐蚀”
纲手环视木叶这边的战场,有些担心蛞蝓,能不能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
“这个有点难度呢纲手大人,如果想要覆盖全场的话,治疗效果会被减弱,如果要达到平时的治疗效果,范围达不到呢”
“那行,你看着办,以治疗为主,腐蚀为辅”
“好的,纲手大人”
巨大的蛞蝓快速坍塌,像液体一般覆盖大半个战场。
木叶这边的忍者身上,最先亮起绿色荧光,伤势小的伤口眨眼间恢复,随后才是雾隐村、砂隐村等其他村子。
第一次被这种大范围治疗忍术笼罩,别说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忍者,就连云隐村这些大村忍者,也被纲手的通灵兽吓到。
有这种通灵兽在场,敌人会崩溃到哭泣吧?
战场上的白绝受到蛞蝓的酸液腐蚀,一不小心就会被吃掉一只鞋子、一只脚,疼得他们无法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