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下爆炸虽然没有把它炸成重伤,但确实把它炸的够呛,嘴巴里面虽然没有被炸烂,脑袋却受到震荡。
周围的忍者一见这个方法有用,顿时有样学样朝它丢起燃烧的起爆符。
好一阵轰隆声过后,万蛇清醒不少,心生警惕的它,哪怕嘴里疼痛万分,也不敢再张开嘴巴,通过嘶吼来缓解疼痛。
疼痛无处发泄,万蛇一时半会又找不到村民来打打牙祭,它气不过挥舞着硕大的尾巴,当起了拆迁队队长。
一时之间,地动山摇石块横飞,众人不得不远离这片区域。
这里的动静把志雄吸引了过来,他刚才在村子外面试了好多办法都不行,这让他心中的危机感越发强烈。
万蛇在这个时候不回龙地洞躲起来,还敢冲进木叶,这很明显就是想要打牙祭。
简直找死!
志雄使用大回城术出现在红豆身边,紧接着轻轻推开红豆,万花筒写轮眼一顿旋转,半身须佐能乎出现在原地。
看着还比自己高的万蛇,万花筒写轮眼的瞳力再次释放,原本已经非常高大的须佐能乎再次生出双腿,终于可以和万蛇平起平坐,志雄可不惯着它,空着的双手一阵变化,出现一根硕大的棍子。
“嗡···”
棍子快速挥动产生了破风声,让在场众人都觉得耳朵里面一阵轰鸣。
棍子猛的砸在万蛇的尾巴上,原本还疯狂扭动的万蛇,就像被钉在地上的蚯蚓,尾巴后面那一节和前面已经完全分开,在它拼命挣扎下直接撕裂开来。
万蛇终于忍不住张开嘴疯狂嘶吼,顶着志雄遮天蔽日般的棍影,硬生生扛着也要吞下断掉的尾巴,随后砰的一声消失不见,现场只剩下一阵阵欢呼声。
刚才红豆的表现可圈可点,在场众人对大蛇丸的徒弟,御手洗红豆有了不一样的认识,自己似乎对她有偏见,以后可不能这样,有这样想法的不止一个。
在木叶村内试了试,还是进不去带土的小黑屋,志雄解除须佐能乎和红豆还有炎二前辈交代几句,再次回到村子外面。
他就不信了,有这么多时空间术式在里面,总有一个能让他进去。
村子里面外面都不行,志雄来到宇智波秘境,看看从秘境能不能进入小黑屋。
就在这时,秘境传来一阵咔嚓声,志雄心有所感,看向右前方虚空处,原来蛋壳一样的宇智波秘境,产生了一道又一道漆黑的时空裂缝,志雄吓了一跳,生怕自己卷入时空裂缝,找不到现在这个时空间锚点。
连续几个瞬身术远离这片区域,虚空中仿佛被人倒垃圾一般,刚才被吞进去的众人,全部狼狈的跌落在地。
诚哥脸色苍白双眼流着血泪,已经睁不开眼,刚才他在带土的小黑屋,强行打开宇智波秘境的入口,直接和小黑屋产生对撞。
两个异空间的对碰,是最直接最莽撞最残酷的行为,不仅是他受了重伤,带土单独露出来的右眼,何尝不是血流不止。
好在诚哥出来时,已经感受到空间正在缓慢修复,要是一次碰撞就无法修复,他杀了带土的心都有了。
与此同时,正在庇护所维持秩序的卡卡西,感觉写轮眼一阵剧痛,他连忙扶住墙将护额拉下。
这是带土对自己的馈赠,可惜消耗实在太大,这才多久就扛不住了,旁边的凯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忙,被他委婉的拒绝。
木叶村外现在又发生了新的改变,刚才在带土的小黑屋里,玖辛奈终于还是没有躲过带土的黑手,已经无力的倒在地上。
受到围攻的带土,终于放松了对九尾的控制,于是彻底解放的它,准备来个尾兽玉庆祝一番。
在危急时刻,水门献出自己的生命封印九尾,就当三代准备牺牲自己当为载体的时候,止水和诚哥两个空间互相碰撞,他们被放了出来。
水门鼓起最后的力气,让志雄把嗷嗷叫的鸣人带了过来,封印完之后,水门的生命也画上了句号。
志雄一再表示他可以作为承载九尾的容器,都被水门微笑着拒绝了,无奈之下志雄只好完成水门的遗愿。
这似乎是世界的修正之力,又似乎是传说中的命运。
尽管今天晚上出尽风头,但是志雄对于世界修正之力,有了模糊的印象,就算能力再强,世界的修正之力来到这里,该死还是得死,强如九尾,整个晚上就像任人玩耍的木偶,让它干嘛就干嘛,毫无自由可言。
带土拼着重伤,再次开启小黑屋溜了。
九尾被封印。
卑留呼只存在于空气中和大地中。
在远处观摩的猪笼草,也潜入地底消失不见。
万蛇回龙地洞舔舐伤口。
轰轰烈烈的战斗到现在似乎已经画上了句号,现场只剩下大蛇丸一个叛忍。
木叶这边牺牲了水门还有他的夫人,看起来不亏但是实际上亏麻了,一个是当代火影,一个是九尾人柱力。
火影的牺牲对木叶当前各大家族,还有木叶高层的政治环境,以及各个国家的关系,造成非常深远的影响。
至于九尾人柱力的牺牲也是非常大的损失,这可是战争兵器,好在九尾没丢,这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大家把大蛇丸围了起来,自来也恨得牙痒痒,都是这个家伙,要不是他执意捣乱,木叶怎么会发生这种惨事。
看着倒在地上的水门夫妇,还有远处那成片坍塌的围墙,就算没有去里面,他也能算到会产生多少无家可归的孤儿,会造成多少人一辈子心血付诸东流。
不可饶恕!
简直不可饶恕!
大蛇丸尽量让自己保持体面,虽然这些人对自己很不友好,但是想要杀死自己,尤其是彻底的杀死自己,还是有些难度的。
他,大蛇丸,有这样的底气和信心!
志雄看着穷途末路的大蛇丸,心中扼腕长叹,从他叛逃开始,这种结果已经注定,只不过这可能只是他其中一种注定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