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风情说完这一句,整个人都变得威压四射,那压也压制不住的杀气侧漏而出,四周的空气凉了下来。
月意不怒反笑,还未接话,樊疏狂又轻飘飘地说了句:“怎么,不信?要不要证明给你看?不过,我们之间的事,轮得到外人过问吗?”
月意接过话,轻声道:“轮不到。”
赫连风情眉头狠狠蹙起,月意这一句可真真是触了他的逆鳞,她这个女人,这个可恶的女人,他怎的还不知她这般能勾搭男人。
她究竟知不知道他到底冒了多大的风险才会出现在南安,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来他有多煎熬。
腰间软剑划出,如毒蝎般甩着剑身发了狠地刺向樊疏狂的脖颈,樊疏狂微挑眉头,将月意往后一推,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两人很快交缠在了一起,因为势均力敌,且均是一等一的高手。月意就站在几步开外,却是丝毫看不清他们出招的手法。
赫连风情带了削铁如泥的软剑,而樊疏狂却是赤手空拳,赫连风情一身的杀气,看起来真像要活拆了樊疏狂。
月意不担心赫连风情,反倒是担心起了樊疏狂。
可是,没过多久,有一方便渐渐处于下风,空气中弥散开来一阵阵的血腥味,十分刺鼻。
那头速度慢了下来,月意便看清了局面,樊疏狂一掌接一掌打在赫连风情身上,而赫连风情的锦缎红衣颜色更加深了。
受伤的竟然是赫连风情!看样子许是流了不少血,再这么下去,哪怕不被樊疏狂打死,也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月意狠狠蹙起眉头,一阵担忧划过心头,赶忙拔出断剑,倏地移动了过去,挡开了樊疏狂最后的一击。
见她突然冲过去,樊疏狂急忙收回手,面上微微溢出吃惊之色。
身后的赫连风情喘息声十分不平稳,月意忽略了樊疏狂的眼神,急忙转身去看他,却没想到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扯过月意,将软剑搭在了她细白的脖颈上。
月意猛地震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见他受伤,担心他性命堪忧,她不顾死活地冲过来救他,他却将软剑搭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月意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也只是释然地苦笑一声。
赫连风情冷眼看着樊疏狂,揽着月意后退了几步。
樊疏狂急忙道:“你放开她!不许你伤害她,若不然……”
话音未落,便听到赫连风情不削地冷笑一声:“若不然怎么样?你能怎么样?哦~对了,真是巧了呢,你是她未婚夫,本王还是她相公呢,呵,退后!”
樊疏狂狠狠握紧拳头,脚步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堂堂北裕景延王,竟然挟持一个姑娘家为求保命,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樊疏狂嘲讽地冷嗤一声。
赫连风情不以为意,又拉着月意退后了几步:“总好过趁人之危,她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如何便如何。”
赫连风情是真的非常在意那句未婚夫,几乎每说一句话都在强调月意是他的女人,他是月意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