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意冷冷地笑了笑,抬眸时,又一脸的可怜相,颤抖着声音说:“不要啊,大爷,求你了,不要……”
其中一人皱了眉头:“瞧着这小姑娘还挺柔弱的,好像没有内力!我们真要轮xx她,估计会把她玩死。”
月意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却是不动声色地听着。
又一人开口道:“玩死了就死了呗,老子还从未玩死过女人,哈哈哈哈……”
麻绳渐渐松动,月意蹙眉,咬紧牙关,使劲往外绷,身子侧了侧,尽量不让那三人看见她的动作。
那隐藏在黑暗中的老者突然开口说:“这样捆绑着有什么玩头,解开了麻绳,好玩多了!柔柔弱弱的一小姑娘,还怕她跑了不成?”
“有你说话的份?臭老头,闭嘴!”那人吼了一声,搓着手看着月意,冷嗤:“万一是只会咬人的野猫,不能放,宁愿玩得不尽兴,也不能放。”
另一人也赞成地说:“对,不能放,要是让她跑掉了,咱们都得死。”
说话间,三人已经开始对月意下手,月意身上的衣服被拉下来大半边,衣裙被掀开了大半。
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月意紧紧咬着下唇,那麻绳几乎要把纤细的手腕勒断,在那人的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就要扯下最后的遮羞衣物时,月意突然动了。
几乎是一瞬间,离她最近的那一人便被割破了喉咙,冷眼望着涓涓涌出鲜血,月意周身散发出浓重到划不开的杀气。
那两人见同伴突然倒地不起,脖子被割开了,均是惊恐地看向月意,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只巴掌大的鞋子便踩在了其余一人脸上。
月意发了恨,一把抓过愣住的那人,反手就是一巴掌,那人脸上瞬间多了一团血印,不知是月意手腕上的血还是他被打到吐了血丝。
“小贱人,你竟然敢……”
话没说完,月意一刀插在离他心脏三分的地方,眼眸煞红,冷声:“我怎么不敢?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敢对她做出那样的事,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对她那样做,她从小便是金枝玉叶,何时受过这般屈辱,这几个肮脏的臭男人。
她的香肩半露,雪白的大腿春光无限,可是此时那两人再也没了观赏的心思,眼里尽是恐惧。
明明她没有一丝内力,可是在她手下,他们竟然一点好处都讨不得。
本以为月意会一刀杀了他们泄恨,可当她手中的断剑一下一下地割在他们身体各个位置时,他们只剩下骇然。
这个姑娘,明明刚才还柔弱无比地向他们求饶啊!
月意剜了他们一下又一下,血渐红了她苍白的小脸,浸湿了她凌乱的衣物,她冷冽地笑着,眼底是嗜血无情的深意,与刚才仿佛判若两人。
那两人被砍得稀巴烂了,月意也没有停手,徒步走至火炉旁,抓起烙铁,步伐沉重地走回去。
那只剩下一口气的两人,惊恐万分地瞪着她,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可是内心的恐惧足以吞并他们的所有意识。
直到那烙铁发狠地印在他们下半身,发出烧焦的恶臭,他们才瞪着眼断了气。
厌恶地扔下烙铁,来不及擦拭断剑上的血迹,将它插回靴子里,看也不看呆愣住的老者一眼,月意便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