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总系统来了,别说地球,整个维度世界都会瞬间泯灭。
大家自然是希望越早逃离越好。
三天后,华夏区一共三十一个一线城市传送阵同时亮起。
在解除了封锁的光墙之后,已经做好登记的人们犹如潮水般向着传送阵冲去。
一时间鸡飞狗跳,乱七八糟,破马张飞。
干净的传送广场转眼间便被各种携带的物品铺满。
好在先登记的都是华夏人,而华夏人是所有区和人种中素质最高,执行力最强的。
否则场面还要乱上十倍不止。
“就这还只是周边人口的。”
京都市,华夏区最高政府大楼内,一个穿着笔挺的中年人拿着厚厚的文件走进了一间会议室。
此时会议室里坐满了人,为首的是这会议室里唯一的一位年轻人,这人正是付隶奎。
“那群老外都在抗议,想要先进传送阵,我已经都回复完了。”
“你怎么回复的?”
“告诉他们,想屁吃呢?”
中年人将厚厚的文件放在桌子上,一脸的意气风发,也引得会议室里一阵大笑。
别看华夏几万年前就已经坐上了地球老大的位置。
可这些年这些老外就没几个真正老实的。
毕竟华夏之上还有Gm世界,Gm世界里比华夏文明家族更强大的比比皆是。
像小樱花一样想要引狼入室,借机翻身的暗地里不少,只是没小樱花那么疯狂罢了。
历任华夏高官,就没几个过的轻松的。
“目前咱们传送阵传送的都是一线城市周边的,其他城市需要做好规划措施,一个城市一个城市撤离,尽可能不要落下一名华夏人。”
“以现在传送阵的传送速度来看,光是传送完咱们华夏的六十亿人口,就需要一周的时间,其他区的人因此表达不满,咱们必须要拿出个态度来,不然他们很有可能对咱们华夏区冲卡暴动。”
付隶奎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听着这些大佬们研究接下来的撤退计划。
因为地球和维度卡里的维度世界不属于同一个空间,所以传送阵在传送的时候耗时很长。
一个传送阵最多可容纳一百万人,每一波传送中间都需要十分钟才能到达维度卡里的维度世界。
在这期间为了避免出现空间紊乱的危险,一波传送没有达到目的地前,是禁止任何人进入到传送阵范围的。
再加上一百万人的入场,还需要很长时间进行调配位置。
一天24小时的情况下,能7天之内都传送走已经不能说是乐观,而是天真了。
怕是一个月都不够。
要是再加上各种需要带走的资源,每家每户搬家的家当,粮食等等,没两三个月下不来。
好在另外一边付隶奎已经安排了不少强者在星球上建设了大量的城市。
这些城市虽然风格和地球不太一样,可规格都不小,又是免费入住,想来应该会让人们满意的。
“我建议,可以开辟一个友好通道,允许和咱们交好的区人民少量进入,以此来堵住他们的嘴。”
会议开到一半,一个大佬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主意华夏没少用过,有些必要的情况下,为了表示人权和公平,华夏在撤离或救灾的时候都会保护一部分的外人回到安全地区。
只不过这个外人的数量受到严格的控制。
看似和华夏人一同撤离,但实际上用的是华夏人剩余的名额。
“那问题来了,要开放多少人呢?”
有人好奇问。
“每个国家每天传送一千人怎么样?”
付隶奎和一群大佬望了过去。
这谁啊这么狠,一千人,还不如不给了。
“要我说,一千人太少,一千万人吧。”
又一个大佬开口,引得几个大佬皱眉:
“老纪,一千万人太多了吧,这可不像你。”
“是啊,一千万人,岂不是每个传送阵每天要传送三十万老外?这名额给咱们自己人不好吗?”
“我也感觉有些多,一百万人差不多了。”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被称老纪的人露出几分狡黠的笑:
“这一千万人要经过咱们的海关筛选,查无犯罪证明,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确定没有各种传染病等等,这些可都是必须要有的手续啊。”
众人顿时明白了过来,一个个佩服的看着老纪:
“果然,论起来,还是你最心黑。”
“要不咋说损人有损招呢,你这招可太损了。”
“这样老外确实挑不出毛病,就是苦了咱们医院的工作人员们了。”
“再苦能苦哪去?现在检查都是自动化。”
“当然苦了,全身检查都是自动化,可盖章的需要人工啊。”
“哎呦,老刘你也够黑的。”
“这段时间医院的待遇提高一些吧,还有官兵的。”
“那肯定的……”
付隶奎在一旁听得佩服不已。
真不愧是一群老狐狸,闲聊的时候就把这些问题都解决了。
一名老外通过这些要求其实并不难。
尤其是现在全都自动化,全球联网。
可这需要一个一个通过。
哪怕所有海关的工作窗口全部打开,每天又能通过多少?
关键是这群人精怎么可能会把海关全打开?
尤其是那个老刘加的一条,人工盖章。
看似很普通,可关键是人工盖章慢啊。
机器打印的检查单明明可以直接出通过章的,非要人工盖。
一个人再快,一天工作八个小时,能盖多少章?
顶天也就一千个左右。
要知道人工盖章早就淘汰了。
盖章需要打印资料,核对等等,一个人起码要几分钟的时间。
那全国下来一天能通过多少老外?
最多也就几十万个吧。
分到各个传送阵,稍微挤一挤就出来了,对华夏人的传送并不会造成影响。
偏偏又很好的堵住老外们的嘴。
咱华夏不是没给你们名额,给你们一千万个了,咱也不是卡着不让你们走,只要通过的当天就能走。
这样谁还能说什么?
付隶奎嘴角带笑,可眼底的忧虑还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