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之中,何龙和岳非面向地球,悬空而立。
前方便是北美洲版图。
岳非食指和中指并拢,无相之力压缩成笔,沿着漂亮国在北美洲的领土画了个不规则的圆圈。
霎时间,漂亮国周围形成了一道淡青色的能量墙,高度足有上百公里。
一时间漂亮国的人们抬头望天,满目皆是震撼。
岳非将最后一笔画完,在收尾相交时特意在太平洋方向留下了一个不足三公里的缺口。
岳非一甩手,无相笔力消散在半空中。
“我要开始了。”
岳非看向何龙,声音在何龙的脑海中响起。
何龙点了点头。
岳非得到命令,伸出一只手,对着漂亮国抓了上去。
五个深不见底,直径数百公里的地洞逐渐形成。
不等周围的漂亮国人反应过来,整个北美洲剧烈震动。
一整块漂亮国领土居然悬浮起来。
岳非之前留下的缺口处,海水倒灌,形成极为湍急的漩涡。
缺口周围破碎的岛屿和陆地在漩涡中连反应都来不及,便快速撕裂崩毁,随着海水卷入到原本漂亮国的领土版图内。
“慢点,再慢点,先让漂亮国就这么悬着。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欺辱我何家人是什么样的下场。”
何龙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这对岳非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他愿意,便是让漂亮国的领土就这么一直悬浮在十几公里高的天空几万年也不是问题。
与此同时,全球都陷入了疯狂。
谁能想到,好端端的一个国家,突然就飞了?
关键是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电话倒是可以沟通,可是信号变得十分微弱。
南美洲的人和加大国的人怎么也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陆地悬浮在天上。
一时间西方国家开始各种散布末日论,各种上帝说开始如同干草野火般席卷全球。
“目前只知道是漂亮国莫名升空,周围出现巨大的青色屏障,初步预估暂时不会对全球造成什么影响。”
各种科学家在最短的时间内汇聚一堂,负责此次会议的是由3号领导人亲自主持。
为了确保隐秘性和安全性,外面足足配备了十六个步兵团,封锁了周围的三条街道。
天空中各种先进战斗机,无人机,侦察机等等全部启动。
“3号,漂亮国升空最终会怎么样已经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我们现在要尽可能确保漂亮国不会在这个时候玉石俱焚。”
军事专家张局走了过来,作为忽悠局的门面担当,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漂亮国到底有多疯狂。
在他对面,3号坐在正位上,脸色轻松自然,有一种稳坐钓鱼台的感觉,让人看到后不知不觉就会感觉安心。
“你是说核武器?”
说话的是一名军备导弹专家。
他拿着刚刚青色屏障高度的数据单走了过来,神色有些释然:
“这件事不用担心,那个青色的能量屏障高度至少上百公里,漂亮国的导弹即使能飞出青色屏障,也打不了太远。”
目前全球最先进的洲际导弹,飞行高度基本都在2万米到3万米之间。
也就是20公里到30公里。
以漂亮国的科技,想要将核弹头加载到导弹上对其他国家进行打击,几乎是痴人说梦。
当然,有青色屏障在,想要攻击漂亮国也不可能。
“目前可以确定,如果漂亮国一直悬浮在天上,或者未来离开地球,那么空出来的地面将会在二十年后成为世界上最深的海洋,最深的位置可能要超过马里亚纳海沟。”
“届时海平面降低,将会出现大片的陆地,这么说起来,那道青色屏障应该是为了保护地球的?”
“很有可能,若是没有那青色屏障,海水一旦猛然注入漂亮国领土,将会造成大规模的地壳运动,地震,火山,风暴等等,对于全人类来说都是巨大的灾难。”
“我认为接下来咱们应该做好未来二十年的防御岛链规划,未来五年内,周围的大小海岛都将和大陆相连,甚至是膏药国和棒子国,也会和我国领土接壤,到时候领土争端会变得更加剧烈。”
“3号,接下来我们要抓住这次机会,尽可能将我们的领土牢牢把握住,可不能让那些宵小之国占去便宜。”
科学家们七嘴八舌的说个热闹。
3号扫视了一圈,露出一丝无奈。
这都是各个行业的泰山北斗,他也不好说什么重话,只好叹了口气:
“那么谁能告诉我,漂亮国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升空的呢?这青色屏障又是什么东西?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硕大的会议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他们怎么会知道。
3号揉了揉太阳穴。
科学家们说的那些,都是未来的规划。
对于未来规划总会有时间去给大家讨论。
可现在放在华夏眼前的问题,是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
一个能笼罩一个大国的能量罩,还能悬浮起一片大陆的伟力。
这样的力量足以轻易毁灭一个国家,甚至是毁灭人类。
这才是官方真正担心的。
“3号,赵德柱赵局长找您。”
3号的专属秘书弯着腰,在3号耳边小声道。
“赵德柱?就是那个组织的?”
3号微微扭过头:“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您的办公室。”
“走,过去看看。”
3号站了起来,抬腿就往会议室外走。
众人一看大领导都走了,他们也再次喧闹起来。
只不过这次多了始作俑者的话题。
另一边,3号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外看到了赵德柱。
赵德柱站得笔挺,看到3号连忙行礼。
“行了,咱们进去说。”
3号相比较1号更加随和,拍了拍赵德柱的肩膀带头走了进去:“方秘书,给我们沏壶茶。”
“谢谢3号首长。”
“坐吧,你们组织这么特殊,又不归我管,突然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吧。”
3号招呼着赵德柱在沙发坐下,然后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已经有些凉了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