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一条消息,让吴昊心痛,据说天道一界的三修或者六院高手,只要带着上百颗此道高手的人头当成是投名状,便可以进入到妖城中去,获得一席尊位!
便好如当初的三清老道,得到这条消息后,吴昊的心开始刺痛。
而且好几次他都看到这天道一界的散修,或者六院弟子们都在帮助妖魔搜寻捕杀天道弟子高手。
接着往前探查了几天,当他在一个比较奇怪的酒馆里探听到了两条消息。
说这个酒馆奇怪,便是因为据说这个酒馆是当初的天宝院的一个大弟子开办的。
而到这里来吃喝的,除了各路的妖魔还有前来缴纳投名状的散修。
而到这里吃饭,店家又不要银子,必须要用消息来交换。
而且他们的服务房间也分为好几等。
吴昊打听了一番,本来就要马上离开,但是看到了一项服务,顿时便是心里一动,开始滴血。
“仙女按摩一条龙!”
这条广告吸引了他,他赶紧叫来酒店里的管事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隐约间,他感觉这个仙女或许就是童星瑶,所以心一下就提了起来,也是十分的紧张。
“你要享受这种服务?”怪异酒店里的管事的是个面相凶恶,嘴角还长着一撮毛的男人。
在他说话的时候,还斜着个眼睛盯着吴昊看个不停,还是一幅猥琐的表情。
“没错!”吴昊咬了咬牙就这承认了下来,同时接着问了一句:“能不能让我先看看这个仙子长什么模样?”
“好!只能看一眼!”这个面向猥琐的大汉看了一眼吴昊,见他还像是个一个人物,这便拿出一个图谱给他递了过来。
图谱打开,吴昊看了一眼,却见这是一幅人物图画,而上边有很多穿着暴露,却身段妖娆的女子。
看上去就好似是人间的妓院,但是领头的很显眼的位置,有一个绝色女子,正是童星瑶的模样!
吴昊看了一眼,就双眼通红,怒不可遏。
而猥琐的大汉看到吴昊的表情后,这就十分诧异的说道:“看看你这表情!人家见到美女都是饥渴难耐,你怎么还要吃人?难道是有什么目的?”
“我更他娘的迫不及待!”吴昊怒吼了一声,都想直接打死这个玩意。
但是也知道这座青阳城镇距离蛮牛妖城已经很近了,最终还是隐忍了下来,没有发作。
“好,既然你已经这么的迫不及待,那说出你的消息来,我估价一番!不过我看你应该是天道界的散修,看你这一身的气息,怕是都还没有凝练出丹田!就你这样的货色也肯定是没什么好消息!不过你还是能享受到一些服务的,看这几个姿色!勉强能让你爽一下!”猥琐的大汉说完,又拿出了一个画卷。
吴昊低头看去,见上边居然是几个干巴巴的,丑兮兮的几个老太太。
这他娘的,吴昊顿时就暗骂了一声,虽然他并没有看不起那几个老太太的意思,但是这么赤裸裸的蔑视,他可是无法忍受的。
因为他要见的可是极像童星瑶的那个女孩。
见他想了想这就开口道:“我要那个画卷最顶端的女孩给我服务,需要什么样的消息来交换?”
“哈哈,去娘的!笑死我了!”没想到的是这个大汉听到吴昊的话后居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他笑个没完,吴昊也是心声怒火,直接一巴掌就打了出来。
“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吴昊的一巴掌可是了不得,一巴掌下去,几乎可以打烂他的脑袋。
好在他只是用了三分的力道,却也打的这个家伙,牙齿脱落,面红耳赤,过了好一会儿才见他怒目圆瞪,对吴昊怒吼道:“你要干什么?”
“我问你话,你就好好的回答,这么大笑个不停,是个什么意思?再笑的话,我还抽你!”吴昊冷冷的说道,手掌这就又抬了起来。
这下那个大汉害怕了,见他怔怔的看了吴昊一眼,连忙开口道:“哼!你这脾气还真是火爆,那顶级的仙女是妖王才能享受得了,你这么一个玩意,有什么资格享受?”
“说!需要什么样的消息?”吴昊冷冷的喝问了一声,说着说着,手掌就又抬了起来。
看到吴昊举起的手掌,这大汉害怕了,终于开口说到了正题:“哼!你说说你知道什么消息!要是消遣大爷的话,我会叫人将你打了出去!”
这猥琐的大汉,冷冷的一哼,然后一摆手,立马就又招来了五六个人将吴昊给围了起来。
“雪山悬天阁楼的消息怎么样?”吴昊看到这种架势,也不啰嗦,这就冷冷的说道。
“什么?”听说是悬天阁的消息,猥琐的大汉和他身边的高手们顿时便是一惊,神色惶恐还就此对吴昊戒备了起来。
“没错,是悬天阁楼的消息,现在的他们已经派人出来,到界门处去,准备将那里控制起来了!”吴昊思索了一番这就把空空儿和三清老道给出卖了。
想他俩都已经出去那么长时间了,但是却并没有吸引了妖魔过去,还是自己经过一番大战,才解除了悬天阁楼中的危机。
看来那两个人也真的是如赵青山所说的,只是贪图了一些宝贝,并没有做事。
这样一来的话,那自己也就不用客气了,直接将妖魔们引了过去,反正他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准备也应该准备好了。
“真的?”猥琐的大汉彻底震惊了,第一时间他将脸上的轻视给收了起来,怔怔的看着吴昊,可是一幅完全的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是想不到,吴昊会带来这么惊天的消息,但是他还是不信,还需要求证一下,这就又冷冷的开口道:“你一个小小的散修,怎么能得到这样的消息?又怎么能让我们信你?”
“好说!”吴昊也不啰嗦,拿出一块古玉捏碎,这就将当日大战雪山的情景给还原了出来。
当然,他自己说只是一个散修旁观者的身份摄录下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