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把身上的血迹洗干净,换了一身新衣服新鞋子,让司机把他送到了镇里面的医院。
来到镇医院,吴昊面色带着淡淡的笑容,和之前那个在ktv宛若杀神的吴昊判若两人,吴昊手中提着东西,来到了吴含玉的病房。
到了吴含玉的病房的时候,吴昊看到自己的父母也在病房里面照顾吴昊。
之前吴昊从医院离开的时候,曾经让人告诉自己的父母,吴昊的爹娘在知道吴含玉在医院之后,家里的东西和农活也顾不上了,赶紧的来到了医院。
吴昊父母把家里仅有的几百块钱拿出来,想要先交一些医药费,吴昊的父亲在去交医药费的时候。
医院的人告诉他,已经有人先交了一笔医药费,而且钱很多,让吴昊父亲不用担心。
吴昊的父亲打听之后,才知道是他的儿子交的医药费。
“爹,娘!你们来了!”吴昊说道。
“你这个孩子,做事情毛手毛脚的,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就把你姐姐带到了医院里面。”吴昊的母亲用责怪的语气说道。
吴昊哈哈一笑说道:“娘,我看到姐的病严重了,就先带着姐姐来了!”
“昊儿,你先把东西放下,我有话和你说!”吴昊的父亲说道。
“嗯!”吴昊点了点头,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跟着吴昊的父亲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了医院的走廊上,吴昊的父亲紧张的看了吴昊一眼,担忧的问道:“昊儿,你给你姐姐治病的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爹就是担心你,我们做了一辈子的好人,可不能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啊!”吴昊的父亲说道。
“爹!你不要乱想,这钱是我的合法收入。”吴昊就把奇楠沉香木的事情告诉了他父亲。
对于自己的父亲吴昊没有任何的隐瞒。
“啥?你说啥?你再说一边。”吴昊的父亲心中震惊到了极点。
一块木头竟然卖出了三百万?
难道是他的儿子在骗他?
“爹!你小声点!”吴昊看到有不少人向这里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咳咳……爹就是有点激动了,一块木头卖出了三百万,你确定你不是在骗我呢?”吴昊父亲再次问道。
“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是真的,一个大老板非常喜欢我手中的奇楠沉香木,所欲就花了高价钱,买了下来,现在钱都在我卡里呢!”吴昊说道。
“好!好!好啊!咱们家穷了一辈子,没有想道你现在出息了,爹的心里高兴啊!这钱你可不要乱花,过几天我托媒婆给你寻摸一门亲事,赶紧结婚。”吴昊父亲说道。
“爹!结婚的事情先不着急!”吴昊说道。
吴昊父亲眼珠子一瞪:“怎么不着急?村里和你这么大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吴昊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他选择闭上自己的嘴巴。
他现在不不想结婚之类的,他还很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而且现在村里面很多人,都是为结婚而结婚,结婚之后根本就不幸福,现在很多离婚的正是说明了这一点。
吴昊和他的父亲回到病房。
吴含玉手中拿着吴昊买的衣服,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这么好看,布料这么好的衣服,吴含玉还是第一次见到。
旁边的一个白衣小护士,看到吴含玉手中的衣服,长大了嘴巴,都快可以放进去一个鸡蛋了。
吴含玉或许不认识这些衣服的品牌,这个小护士可是知道的很清楚。
这些衣服加起来,至少也要二十万,小护士心中暗暗吃惊:“这家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有钱的人,他们穿着看起来就是村里的人,可是这些买的新衣服加起来至少要二十万啊!难道是因为这个人?”
小护士的目光放在了吴昊身上。
吴昊面向英俊,因为长时间的在部队训练脸上的线条犹如刀削斧劈一般,不像是现在的小鲜肉,吴昊的帅的更加硬朗,更加具有男人味。
小护士看着吴昊,不由的有些看痴了。
“咳咳……美女护士小姐,我脸上有花吗?你盯着我看了至少有十几分钟了!”吴昊干咳了一声说道。
“啊……”小护士叫了一声,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低着头跑了出去。
吴昊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自恋的说道:“看来帅的人,无论到什么地方,都会成为焦点!”
“切,你就自恋吧!”吴含玉娇笑一声说道。
“呵呵!”吴昊笑了笑。
这时医院外面的走廊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像是有女人在哭,又像是有人在叫喊。
吴昊的眉头一皱,医院是病人养病的地方,这么的吵闹肯定会影响到其他病人休息的。
“姐,我出去看一下!”吴昊说道。
“嗯!别惹事!”吴含玉叮嘱说道。
“嗯!”吴昊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来到医院外面的走廊,吴昊看到一个五官精致,雪白粉颈,身材修长,秀发如瀑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
一个老人躺在一张病床上,被推进了抢救室。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爷爷,求求你们了!”女子的口中反反复复的说着同一句话。
看样子这个老人是女子的爷爷,老人应该是突然发病了。
吴昊看了一眼哭泣的女子,这女子穿着不凡,手中拿着的也是名牌包包,很有气质,应该不是镇里面或者是县城里面的人。
吴昊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女子的身边说道:“刚才进去的人是你的爷爷?”
“嗯!”女子抽泣的点了点头。
“你爷爷怎么了?”吴昊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让我爷爷陪着我出来游玩,刚刚路过这里的时候,我爷爷突然发病了……要是我爷爷在这里有了三长两短,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女子哭的越来越伤心。
“你哭也解决了不了任何的事情,而且这里是病房,你这样会打扰到其他病人休息的!”吴昊说道。
“怎么了?我担心我爷爷,难道还不允许我哭吗?”女子说话有些骄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