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带的内容开始正式播放。
画面整体的色彩有些晦暗,让人看着感觉很不舒服。
从视角来看,这应该是一台肩扛式摄像机所拍摄的短片。
镜头内的一切非常有年代感,但场景让李天雀多少有些熟悉。
拍摄场地应该是这栋安养院一楼的房间,也就是李天雀之前遇到阿楚那一层。
但画面中房间里的陈设却和李天雀之前经过的那几个房间完全不同。
房间里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端坐在房间的一个办公桌前,看样子应该正在翻看病例,她的身边还有一只憨态可掬的田园犬。
女人见到摄像师后,脸上露出了微笑,说了几句话示意摄像师过来坐。
但不知道是因为录像机的原因还是电视的原因,这些话变得好像鬼哭狼嚎一般,听不清说的什么。
接下来,摄像师将摄像机放到了角落的一个柜子上面,然后坐到了女人旁边。
两人对坐着谈话,看起来就像是一次采访。
对话持续了五分钟左右,画面突然消失,变成了黑屏。
李天雀看得一头雾水,以为影片就这么结束了。
可黑屏没有持续太久,影片就开始继续播放。
这次画面突然切换,摄像头也换成了偷拍的视角。
镜头中,有一个穿着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经典工装的工人正在调试一台安养院的机器。
这机器有点像是现代的ct机,上面可以躺着病人,但这台机器明显比ct机还要大,通体涂着绿漆,看起来有些古怪。
这名工人似乎是在维修这台机器,反复调试了好一会儿后,似乎终于完成了......br#这录像带的画面复古且诡异,色彩和光影频繁变换,再配上那模糊不清的嘈杂声音,让李天雀坐不住了。
他看了看阿楚,这女人竟然看得如此入神,好像是在看一部超级大片一样,连这段纯黑的部分都不放过,每一帧每一秒似乎都不想漏掉。
“这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啊,前后都没有什么联系,莫名其妙的。”李天雀不解道。
“不要吵,后面肯定有你感兴趣的。”阿楚依然带着愠怒的语调。
李天雀立刻识趣地闭嘴,只好继续观看着录像带播放的内容。
又过了一会儿,下一段录像开始了:
这次还是那个放着大机器的房间。
但画面上的人物却发生了变化,这次是一名被斩去双腿的男人穿着发黄的病患服,正在跳霹雳舞,虽然听不清晰,但感觉背景音乐是那种强劲的重音乐。
男人的脸上挂着强硬的笑容,这笑容像是硬生生抠出来的一样,僵在他那森白的脸上,显得很不自然。
男人似乎已经跳了很久,身上大汗淋漓,那皱皱巴巴的病患服已经粘在了身上。
影片播放三分钟后,那名没有双腿男子突然筋疲力尽,软瘫在地上。
接下来,他竟然保持着那诡异的笑容哭了起来,他匍匐着爬向摄像师,大声哀求,似乎是让他允许自己休息一下。
我的天,这家伙是被逼跳舞的!
李天雀稍感惊讶,没想到这个摄像师如此残忍,竟然胁迫一个残疾人跳舞,甚至还不允许对方休息!这简直丧心病狂!
更残忍的是,那名摄像师根本不理会无腿男的要求,似乎冷声说了句滚。
无腿男似乎已经精疲力尽,直......接趴倒在了地上,开始磕头求饶。
这回摄像师突然大怒,咆哮着叫那个无腿男继续跳舞。
这喊声极大,电视的音响都被这声咆哮震得嗡嗡直响。
这段录像的最后在摄像师一脚踹向了那名的无腿男小腹的画面中戛然而止。
“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这座安养院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发生过这么残忍的事!”李天雀还是第一次看到过这么残忍的暴行,立刻感觉胸口有股怒火在燃烧。
阿楚不予置评,冷哼了一声,继续看着录像。
黑屏过后,画面又切换到第三段录像的房间。
此时李天雀真的感觉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
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蛊惑着他坚持看下去,更重要的是,阿楚也说过要陪她看录像,自己中途放弃,肯定还会被逼迫看完。
李天雀强忍着不适感,继续看下去。
这时,画面中之前那名吹口琴的女子此时正躺在房间里不可描述,旁边有人围观,但却并不在意。
而上一段录像中,那个欺凌无腿男的摄像师则戴上了一个虎头面具,对那名女子怒骂着,似乎是在说她偷懒。
之所以李天雀能够确认这位摄像师的身份,是因为男人的声音很有辨识度,
李天雀刚开始以为男人戴的是虎头面具,但仔细一看后才发现,这虎头面具上的虎脸却并没有纹路,牙齿更尖更长,双眼血红,竟然有点像是刚才遇到的那两只凶彪。
这个戴着凶彪面具的男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像是在看一件展览品。
面具男在那名女子身边走来走去。
在这段录像临尾时,画面中可以看到一只幼小的彪在摄像......师旁边飞快地跑过,一跃跳到了窗台的上面……师旁边飞快地跑过,一跃跳到了窗台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