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活跃了,但是我感觉周围的人都有意无意的看着我,甚至那些服务人员,对我都是毕恭毕敬的那种。
我觉得不仅仅跟旱魃的出现有关,或许也是因为我的雷霆手段,以及自己的身份吧,让那些人不敢得罪我。
“小帅哥,你现在在这个圈子里,恐怕已经没人不认识了,估计你以后都得成瘟神,哪家酒吧都不敢让你去哦!呵呵呵!”白荆楚笑着调戏着说了一句。
我看了对方一眼,撇嘴说:“别人不收留我,我可以来你这里啊!你要是不让我进,估计你这里留下的就只有尸体了。”
对方一听,楞了一下,然后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小弟弟,你厉害还不行吗?咱们以后可别这样了,姐姐的小心脏可承受不了。”
我随意的耸了耸肩膀,算是答应了。但是要还有不长眼的,我还是会像今天这样。
这时那个去给我准备房间的女服务生回来了,都已经准备好了,我随时可以去休息。
我想了想,刚才刚杀了人,如果直接去睡觉,感觉不太好,所以没有立马就去。
“白荆楚大美女,我给你讲个鬼故事吧?”我忽然心血来『潮』,想看看这个女强人到底害怕不。
“好啊!我好久没听鬼故事了,你讲吧!”白荆楚笑了笑。
于是我就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是跟悬棺有关系的。结果没成想,她不仅没害怕,反而好奇的问我悬棺是什么?
我真的很惊讶,这个女人对古董这么有研究,怎么可能不知道悬棺是啥?我以为她是没话找话,可询问后,她居然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悬棺。
“悬棺是中国南方古代少数民族的葬式之一。属崖葬中的一种。在悬崖上凿数孔钉以木桩,将棺木置其上;或将棺木一头置于崖『穴』中,另一头架于绝壁所钉木桩上。人在崖下可见棺木,故名。悬棺葬工程艰险,耗资大,主要在贵族中盛行。”我将悬棺解释了一下。
白荆楚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问我什么地方能见到悬棺,她说世界这么大,想去看看。
无奈之下,我只能再次讲起了关于悬棺的东西。
“悬棺葬遍及川、黔、滇、湘、桂、粤、浙、赣、闽、皖、鄂等省,北方山西也有分布,主要存在于福建武夷山地区和四川与云南交界的珙县、兴文、筠连、镇雄、威信等县。
与珙县悬棺葬并存的还有崖画,山西太原北边的山上也有悬棺,就在中北大学对面的土堂村后面山上,山上有一条通往汾河二库的公路,沿公路朝二库走,就能看见悬崖上悬棺。
而且各地发现的悬棺葬,葬具与年代各不相同。福建武夷山地区的多系整木挖制的船形棺,属春秋、战国之物。这一地区白崖悬棺的随葬品有龟状木盘及大麻、苎麻、丝、棉纺织品残片、残竹席等。
四川珙县、兴文一带的多系整木挖制的长方形棺,其上为人字坡盖,属元、明时期之物。珙县洛表悬棺的随葬品以衣服为主,其上装饰繁缛,随葬的竹筷上写有汉字。”
我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明白,毕竟学的就是这些。
白荆楚听完,眼睛都冒出小星星了,小声说道:“这么神奇啊!那里面有没有宝贝?”
“宝贝?你干什么?想盗墓啊!”我随口说了一句,却发现她脸『色』变了一变。
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间,却被我看的一清二楚。
“你不会是盗墓的吧?里面那些宝贝都是你在下面弄出来的?”我装作没发现,像开玩笑一样问她。
“别『乱』说,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怎么可能会干这行?不说这个了,你告诉我那些悬棺是怎么放上去的?”白荆楚转移了话题,反而让我更确认她就是盗墓的。
不过人家是不是盗墓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那些老古董,对盗墓的那么反感。
“这悬棺的放置其实到现在还是个未解之谜,有人说悬棺葬大多采用“自山上悬索下柩”的方法,这种方法省时省力,简便易行,不需搭十几米或数十米的脚手架,更不需去制造绞车、滑轮等机械工具。
也有的说依靠绳索、长梯之类的攀缘工具,将包裹尸骸的麻袋及板材、殉葬物品和必要的制棺工具等,一一借单个人力运送到事先选定的洞『穴』中,然后现场制棺成殓并予安葬。
不过我觉得应该不是这样,或许跟水位有关。
以前的人应该利用水位抬高,用船载着棺材将之运进预先看好的天然洞『穴』,也有可能是人工凿成的洞里。然后等水位降低后,就有了石壁悬棺下临绝壑的情况。
其实我觉得当时的人不是想让棺材吊在空中,而是因为那些地方没有什么土地,加上以前的水位高,很容易运棺材。慢慢等到水位下降,人们又一层一层的挖洞,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白荆楚听的很认真,像个学生一样,我都差点笑出来。就连旁边的女服务生,都是听的津津有味的。
“好了!盗墓美女,我就说到这里了,你该干啥干啥去吧,我睡觉去了。”我起身对着女服务生做了个带路的手势。
白荆楚应该是已经沉浸在去想怎么盗墓的问题上,完全没注意我已经起身离开了。
跟着女服务生,我看着她两条黑丝美腿,齐『逼』短裙,齐腰长发,作为一个男人,我真的有种想上了她的冲动。
这也只是一种想法,真的让我上,我也不会上。很多时候我控制不了想法,但是可以控制行动的。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为了不让自己一直想,快走了两步,与女服务生并排走着。
“我叫阿莲!”女服务生说完,小脸红了一下,好像挺不好意思的。
“阿莲?那首歌是唱你的?”
“不是不是!我叫乔梦莲,他们都叫自己阿莲。”
“哦!你还挺腼腆!你年纪应该不大吧?来这里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
我很奇怪,这个女服务生也就十七八,不好好上学,或者找个正当工作,干嘛要来这种地方?
阿莲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最后说道:“我是被人拐卖的!”
我一惊,停下脚步,严肃的问道:“白荆楚是人贩子?”
对方一听,赶忙摆手,急切的解释说:“不是不是!我是被人贩子拐卖到了别的地方,后来我无意中遇到了白姐,她把我带回来的。不仅帮我们找到家,还给我们工作。其实我们这里的小女孩差不多都是这样,我们也是为了报答她,才留下的。”
“那如果有人要跟你们发生关系,你们又不愿意怎么办?”
阿莲苦笑了一下,低着头说道:“我们家里都很穷,一般也都知道自己就是卖的。只是我们有自己选择的权利,除非是至尊卡,不然我们可以选择不接客。当然,我们不接客人,就只能持死工资,很多人需要钱,就开始接客了。”
我听完,心里暗暗想着,白荆楚还算有良心,不然就她现在干的这些事儿,不可能给自己积德,更别说解除诅咒了。
我正想着,阿莲突然抬起头,扭头瞪着大眼睛看着我问道:“先生,你需要我吗?”
“啊?!”我直接愣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