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艾将目光投向火之国和木叶村的时候,宇智波鸠羽这个真凶却并未在得手后逃离木叶,寿使用易物变化又换了一副模样,宇智波鸠羽就这么继续光明正大的在云隐村继续逛街。
“天送之术搭配水化之术······真亏鸠羽你能想到这种组合,这样一来,你也就等于掌握了一门时空间之术了,这下子要去别的什么地方可就方便多了。”
寿喋喋不休的说着。
发自真心的赞叹着宇智波鸠羽的奇妙思路。
云隐村的‘天送之术’在忍界也是赫赫有名的秘术,战国时代的活跃表现就不说了,只说在五大忍村成立后,云忍就已经是不止一次使用天送之术在一瞬间就将他们的雷影投放到战场,打敌人一个措不及防!
当然,
这门秘术严格意义上来讲并非是时空间之术,其本质是是以光速传送物质,属于物质瞬送,而非是时空间之术的空间跳跃。
也正因此,
这一门秘术有了一个显着的缺点。
天送之术通过近乎光速的高速移动将目标瞬间传送至指定位置,而在这高速移动的过程中会与空气产生剧烈的摩擦,普通人体会因无法跟上过快的传送从而导致身体四分五裂而死。
这就导致了天送之术一直被用来传送忍具等硬度足够高的物质,只有极少数如三代目雷影这样将肉体锤炼到号称是‘最强之盾’的人类才承受的住天送之术的超高速移动。
而宇智波鸠羽却是想到如果说普通人体无法承受过快传送中与空气剧烈的摩擦,而想要将肉体锤炼到能承受住这种摩擦的硬度又很难······那不如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柔软’。
而至柔者莫过于水。
正好,
鬼灯一族的水化之术能让自身的身体变成液体,可以免疫几乎所有的物理伤害,而这高速移动中与空气剧烈摩擦也是物理伤害的一种······
便是黑绝,
也是为宇智波鸠羽这一出不走寻常路的思维而惊叹不已。
他活了一千多年,
也没有想到天送之术可以和水化之术搭配。
宇智波鸠羽对于身上的这件‘衣服’的多嘴多舌也不厌烦,不说寿的易物变化和蜉蝣之术那超高的实用性,就说能有个陪在身边说话的人感觉就很不错,这样旅途中就不会轻易被孤独和寂寥所侵蚀。
他压低了嗓音答道:“其实最好用的还得是二代目火影所创造的飞雷神之术,可惜的是现如今忍界掌握着飞雷神之术的就只有黄色闪光一人,但狩猎黄色闪光······说实话,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黄色闪光吗?那的确不是好对付的。”
寿赞同道。
那位黄色闪光别看年纪轻轻,却是货真价实的‘影’这一层次的强者,以宇智波鸠羽的本事,或许能击败其人,但击杀却是千难万难,除非······能将黄色闪光逼到只能正面硬搏的绝境中。
但这同样是极难做到的事情!
相比之下,
掌握着天送之术的塔卡伊就好对付多了,宇智波鸠羽暴起突袭之下,只短短一瞬就杀了塔卡伊,役使了塔卡伊的灵魂,将天送之术这一门秘术纳入了天八意思兼命的支配当中。
“目前天送之术先将就着用,等之后······有把握了,就可以用黄色闪光的灵魂来替代塔卡伊的灵魂。”
天八意思兼命的拼图可不是一经确定就无可更改了的,是可以更换的,所以前期可以寻找那些个好对付的目标来提升自身的战力,之后便可以狩猎更强的猎物,逐步更换旧的拼图。
“这倒也是。”
寿附和了一句,旋即说道:“对了,鸠羽,你干嘛非得用木遁干掉那个塔卡伊?还不清理掉尸体······这样下去你的身份说不定很快就会被暴露的。”
“暴露了又如何?”
宇智波鸠羽嗤笑了一声,“寿,你的脑筋还没有转过弯啊!有天八意思兼命的能力,你觉得我会惧怕暴露身份带来的危险吗?”
“······下一块拼图决定是什么了吗?”
意识到自己想差了的寿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宇智波鸠羽也没有穷追不舍,但也没有回答寿的询问,他的注意力被前方巷子里的动静所吸引。
昏暗的巷子里,
三个壮汉正在踢打一名约莫十多岁的少年,一边踢打一边咒骂,“婊子养的杂种,敢到老子的店里偷东西,今天老子就要让你知道偷东西的下场!”
被踢打的少年一声不吭的蜷缩着身体,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要害藏起来,以减轻受到的伤害。
直到巷子深处有脚步声传来,有人走了出来,三名壮汉这才停下来对少年的殴打,丢下了“再敢来老子店里偷东西就弄死你”这样一句威胁后,才离开了巷子。
至于说躺在地上的少年,
无人理会,
那从巷子深处走出来的两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少年,便视若无物的跨过了少年的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
少年缓缓的,艰难的,挣扎着爬了起来,这时站在巷子一侧楼顶天台上的宇智波鸠羽方才看见少年的怀中抱着一袋已经被挤压的不成样子的面包。
“真疼啊!”
少年伸手轻轻揉了揉肿起来的脸,口中倒吸了口冷气。
他忍着痛,
尽可能地将身上那些个挨打的痕迹给处理掉,然后才拿着那一袋不成样子的面包,扶着墙,一瘸一拐的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宇智波鸠羽默默的跟着。
少年走得很慢,看得出来右腿估计是受伤不轻,这不算多长的巷子他走到太阳快要落山,巷子里变得黑黢黢的都快要看不清路的时候,终于是在一栋廉价公寓的门前停了下来。
他走进公寓,来到了103号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廉价公寓的房间自然是要多狭小就有多狭小,就只有三坪大的空间,没有厨房,没有厕所······而在这狭小的房间中,有一个面无血色的女人躺在榻榻米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妈妈,我回来了!”
少年忍着痛,肿胀的脸上露出来灿烂的笑容。
然而——
躺在榻榻米上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动静,并未像以前那样强忍着病痛欢迎自己的孩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