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是柳氏柳氏的喊她。
柳氏紧张的心跳加速,头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伸手推着他:“你……你喝醉了。”
她想推开他,但是双手却像面条一样柔软,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反而被他一拉,软软的靠在他怀中。
“你……你放开我,你……你在这样,我喊人了……”她的声音很轻,还有些颤抖和害怕。
这声音在男人耳中却是致命的诱惑!
萧南昊突然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口中攻城掠地。
柳氏猛然瞪大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太大胆了,前院还有一院子人呢,他……他竟然如此孟浪……
这要是被人发现,她就不活了。
“唔……”嘴上传来一阵刺痛感,耳边是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专心点。”
柳氏生怕被人发现,赶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不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萧南昊则是不要脸的在她手心亲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吓得柳氏差点叫出声来。
“你……你就会欺负我……”柳氏眼中含着泪水。
萧南昊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一遍遍的道歉:“之前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
“自从你离开后,我才发现我早已离不开你,早已习惯你的存在。”
“我认真的想了想,若是你离开后,没人给我洗衣做饭,端茶倒水、生儿育女。”
“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想到你,觉得自己离不开你,那不是爱你,只是习惯了你的付出。”
“但是事实是,我出身富贵,即便是你离开,身边也不缺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的人,甚至我招招手,会有一大群女人愿意给我生儿育女。”
“可我还是觉得自己离不开你,习惯身边有你的存在,对其他女人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我离不开的不是你的照顾和付出,而是你这个人。”
“我想我现在能回答你之前的问题了,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玉儿,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柳氏听着萧南昊这番掏心掏肺的话,早已哭的泣不成声。
萧南昊搂着她,轻声安慰:“不哭不哭,你现在不想答应也没关系,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你想怎么考验我都行,我会证明我今天说的都是真的。”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答应我。”
柳氏泪眼蒙蒙的抬头看着他,什么事情让他态度如此强硬?
“就算你不给我机会,也不能给姓苏的机会。”
“不准再教他练琴,要教就教我。”
“也不准再要他的东西,想要什么告诉我,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下来。”
柳氏听着他霸道又充满醋酸味的话,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我为何不能接受苏公子的追求,我们已经和离了。”
“我说不能就不能,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派人去查了,他就是个专门骗女人吃软饭的小白脸。”
“然后骗了女人的钱和清白,就翻脸不认人。”
“他比从前的我还混蛋,我至少不骗人吧,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也不吃软饭。”
“你听到了吗,不准再接近他,否则……”
“否则你怎样?”柳氏仰头问他,脸上带着骄纵的表情,似乎是笃定了他不敢把她怎么样。
“否则我就打断他的腿,让他不能再去找你。”
“……”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真不是好人。”
柳氏看他认真的样子,点头说道:“我本来跟他也没什么。”
“只是做生意而已。”
“我以后不理他就是。”
“这就对了。”
“那你肯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柳氏看着他:“你不说不着急,不逼我吗?”
萧南昊见她皱眉,立刻说道:“我没逼你,我……我这不是明天要出远门了吗,你就不能给我吃一颗定心丸?”
柳氏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从袖口拿出一个平安符递给他。
“这不是我专门给你求的,这是……这是儿子……”
“这是儿子给我求的,两岁就会求神拜佛了?”
柳氏见他故意拆穿自己,气鼓鼓的瞪他一眼:“你好歹也是我孩子的爹,我可不想让轩儿成没爹的孩子。”
“我是为了儿子才给你求的。”
“还是有儿子好呀,那你能不能为了儿子,今晚让我留下陪你。”
柳氏脸色一红,在他脚上踩了一下:“呸,登徒子。”
“你误会了,我是留下陪你……儿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走开,下流呸。”
柳氏推了他一把,低头从他手臂下面钻了出去。
不过她还没走远,就被萧南昊搂着纤腰给捞了回来,然后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
又是这样暧昧的姿势,柳氏心中警铃大作,同时紧张的呼吸急促。
“放轻松,专心点,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儿……”
柳氏刚想说话,嘴巴就被人堵上了:“唔……”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软软的倒在他怀中,像条只窒息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你以后不许这样了……这不是正经女子做得事情。”
“什么?”
“就……就是亲……”柳氏的脸红的滴血。
“你是说亲嘴儿吗?”
“这怎么就不是正经女子做得事情了,只要那女子只跟自己夫君亲,不出去乱亲,就是正经女子。”
“难道刚刚亲嘴,你不觉得很美妙吗?”
“你告诉我,刚刚亲嘴你是什么感觉?”
“你……你别说了,羞死人了……”柳氏急的直跺脚。
“我……我是正经夫人,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妾,女戒中有言,为妻者不能……不能……”剩下的话,她羞耻的说不出口。
“狗屁女戒,你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凭什么正妻就要克制一切欲望,只有妾室才能放纵?”
“这些规矩都是那些道貌岸然的男子写的,专门用来约束女子的。”
“他们既想妻子三从四德,不给自己戴绿帽,却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这才写了有些事情妻子不能做,但是妾室能做……”